兽妃:狂傲第一夫人_221不知死活的女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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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1不知死活的女人 (第2/2页)

唇一笑,的确是选驸马!但跟他没有关系!不管是谁留下来,与他,与霜儿都没有任何关系!

    跳舞的少女是车车国皇上的独生女儿车敏儿,这车车国的女子不比靖轩王朝的少女那般身子单薄纤细,若杨柳一般,而是一种粗狂之中带着厚重力量的感觉。

    跳的舞也是孔武有力,不是那般轻盈的舞步,而是融合了彪悍的摔跤在里面。

    这车敏儿乍一看有几分英挺之色,但仔细一看,这眉眼之间可都是骄傲自大的神采,这要是谁娶回去了,以后的日子可有的精彩看了。

    落霜和宗政苍熠懒得看车敏儿那夸张的舞蹈,两个人随意的交谈着,说着往后的打算,完全将所有人都晾在了一边。

    车敏儿舞蹈跳得火热,见宗政苍熠不看她,她也不生气,她喜欢完完全全的占有一个男人,而且这个男人必须是处,男。看宗政苍熠这样,肯定跟怀里的女人在一起了!

    车敏儿虽然嫉妒,但她又不是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这潘彧和左麒麟都不错,可以考虑。

    车敏儿一边跳舞一边朝着潘彧和左麒麟抛着媚眼,说是媚眼,其实跟强取豪夺差不多,眼底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

    左麒麟不吃她这一套,低着头该吃吃,该喝喝,连车敏儿长的什么模样都没看清楚。

    潘彧的脸上一开始还能保持随心所欲的表情,可是当车敏儿跳到他跟前,还试图坐在他腿上,潘彧猛的跳了起来,轻咳了一声,端着自己的酒杯坐到了左麒麟的身侧。

    “左三少,干杯!”

    潘彧也不管左麒麟跟不跟他干杯,自己喝了三大杯。这酒不醉人人自醉,说的就是他现在这样。

    醒着太痛,醉了太累,如他现在的心情,醒着醉着都是一种折磨。他唯有在这灌醉自己的过程中寻找一种释放和解脱。

    左麒麟低头不语,看起来唇角是挂着张扬邪肆的笑容,其实心底…并不比潘彧好受多少。

    一曲总算是结束了,落霜揉揉太阳xue,终于不用看车敏儿跳来跳去了,可是好好地吃点东西了。

    哪知,她夹起一筷子莲藕还没送入口中,就听到车敏儿带着命令的口吻问着左麒麟和潘彧,

    “左三少!太子爷!你们二位可都是处子之身?”

    咳!

    落霜被莲藕呛到,宗政苍熠见此脸色一寒,急忙给落霜拍着后背,还给她端了水喝下。落霜拍拍胸口,不知道该说什么,无语的看了宗政苍熠一眼。

    宗政苍熠则是抬头,眸光如刀似箭的割过车敏儿的面颊。

    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

    车敏儿也感觉到世子大人那冷若寒霜的警告视线,有一股莫名的寒意从脚底升腾,逐渐蔓延到四肢百骸每一处。

    车敏儿想要忽视,却没有胆子,后面还准备了更加惊世骇俗的话没有说出来。

    潘彧一口酒直接喷了出来,左麒麟无所谓的看着她,一脸的嘲讽之色。

    只有车车国皇上,脸上的表情精彩纷呈。他如何能料到,自己的女儿能开放到这种地步,这…简直是丢脸啊!这让他的老脸往哪儿放?

    这个女儿…太惊世骇俗了!

    车敏儿反倒是一脸的无所谓,站在那里双手环胸,等着潘彧和左麒麟回答。

    潘彧擦擦嘴边的酒水,扭过头装作没听见。

    左麒麟一拍桌子站起来,一只脚踩在桌子上,胳膊肘支在膝盖那里,一手拿着酒壶,大口大口的灌着,如此形象,像极了土匪。

    “我说车敏儿,你问小爷我是不是处子?小爷我还想问你那层膜还在不在呢?”

    嗤!

    悲催的潘彧第二次喷出酒来。落霜夹了一筷子莲藕掉在桌子上,这次她留了一手,等所有人都不说话才送入口中,还好她提前做好准备了,要不又要被左麒麟给呛一下。

    车敏儿哼了一声,脸色却没有丝毫的改变。这般脸皮,令落霜汗颜。

    车敏儿无所谓的昂着头看向左麒麟,大声开口,

    “左麒麟!本公主货真价实的处子之身…”

    “够了!敏儿,不要胡闹了!跳完舞就退下吧!”车车国皇上真是听不下去了,冷声打断车敏儿的话。

    他的脾气一贯很好,尤其是对着自己的独生女儿,更是宠护到了极致,不曾对她说过一句重话。

    可敏儿今天…实在是太过分了!如此丢脸,以后还如何出嫁?

    车敏儿却是不依不饶起来,

    “父皇赶我走做什么?不是让我选驸马吗?我还没选完呢!在我车车国,可是给靖轩王朝不一样,母后当年定下的规矩是,不管是男人还是女子,这一生只能迎娶一位妇人,男人不得纳妾,不得有暖床小妾,不得有通房丫鬟。这规矩进行了二十年不曾变过!但如今到了我车敏儿这里,我还要再加上一条,男人婚前不得有任何性,行为,违者…阉割!”

    咳咳!

    这会轮到车车国的皇上被呛到了。摊上如此说话的女儿,车车国的皇上有火也发不出来,总不能是当着宗政苍熠等人的面打女儿吧!

    落霜这会看向车敏儿的眼神,隐隐多了一丝探寻。

    这个车敏儿的母亲,所说所做,为何如此像是现代人的感觉呢?

    这般感觉对于落霜而言如此熟悉,却又隐隐的有一分不安。

    车敏儿这么做似乎是有强烈的目的,这般目的性,难道是跟现代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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