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朗的绝招_第十章皇天不负有心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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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皇天不负有心人 (第3/5页)

初“斩情庄”庄主王坤奇,所以能在江湖扬名立成,二十年不倒,他并不只靠这手“无相指法”还有“鬼府琴音”和“反手剑法”并称三绝,尤其是那套反手全和无相指法配合起来施展,简直教人难解难析。…”

    说到这里,南宫小玄顿了一下,又道:“你现在使用的“无相指法”虽然不错,但有些势寡力薄,尤其退到高手相搏之时,难求变化,至于…”

    陆小郎不禁插口也“玄姐真是武学渊博嘛!”南宫小玄颇自傲地笑道:“不摸清别人的武功路子要想闯江湖道儿,就不那么顺利了!”

    陆小朗笑了一笑,神色一正,又道:“玄姐既然说出了我武功的缺点…。”南宫小玄连连摇头道:“不!不!我不是说你的武功缺点,我只是想,你师父如果已尽得“斩情庄”不传之秘,那么没你武功之时,为何只传指法而不传其他…。”陆小郎听到此处,不禁又插口道:“玄姐肯定小弟所用的“无相指法”就是“斩情庄”的绝技?”南宫小玄点头道:“那不会错的,可惜…。”

    陆小郎真是个急性子,插口疾声问道:“有什么好可惜的!”南宫小玄道:“可惜二十年前,一夜之间“斩情庄”就在江湖上除了名,不然你倒可以去印证一下的。

    陆小郎低呼一声,在这一瞬间,他仿佛已经知道了一些什么,不过,他没有说出口来。双方沉默了一下,良久,陆小郎道:“玄姐!前些日于谈起令堂遇害之事曾提到”沧狼剑”不瞒她说,小弟奉家师之命,也在寻访这把创的下落。”南宫小玄微微一怔,皱眉道:“难道这把剑是令师的…”陆小郎插口道;“那把剑并非家师所有…”这一瞬间,南宫小玄似乎有所得,轻“嗅卜一声道:“看来武林中许多恩怨份急与这把剑有关系,比说你的身世,家母的被害…。陆小郎驻然张目,半晌说不出话,南宫小玄又说;“武林中二十年来尚未有如今这样热闹过,自八月十五日“斩情庄”庄主束邀江湖朋友开始,不到两个月时间,江湖上武林人物突增,新人物多如过江之鲫,老一辈的也太多复出?所谓静极必动,武林中将有一番风雨了。”

    南宫小玄是凭着世故和自己的观察说出这番话,陆小郎初出江湖自然无法驳斥,只有默然倾听。

    稍歇,南宫小玄继续说:“根据许多蛛丝马述看来,七星楼要的那一块玉佩,只是一个引线,所谓中剑的事可能是一个许局,意在吸弓谋些人重现江湖,看来好戏就要登场。

    南宫小玄淡淡一笑道:“小弟,刚才谈起武功的事,想不到竟扯了这么多的闲话,说正经的话,你光是依赖一套“无相指法”闯荡江湖是不够用的,为姐想传授你一点小东西做纪念,不知是你是否愿意学?”陆小郎道:“当然愿意学要不要先行拜师之礼?”南宫小玄卟嗤一笑;“拜师那可不敢当,不过,这点小东西,你要是练熟了,来日行道江湖,还真有点用。”

    陆小郎急不可待道:‘玄姐!我一定用心练,你快教我吧!”南宫小玄嗔怪道;“你真是个急性子!这也不是说教就教的,你别以为小东西很好学,就算你聪明绝顶也得要三两天才入门哩!”

    陆小郎一颗心早已蠢蠢欲动,不耐的催促道:“好啦!别卖关于啦!赶快教吧!”

    南宫小玄白了一眼道:“真是个火爆性,来,听着,这是我的寒云庄一绝,也是一种按法,叫做“反洒满天星”!

    陆小郎喃喃道:“反…洒…满…天星?”南宫小玄笑道:“听说过吧!”陆小郎默然地摇摇头!南宫小玄又道:“这是一种点xue指法,因为是左手施为,所以走的是“巡xue”路子其势犹如满天星落,懂得这个字的来由吧。”

    陆小郎点头道:怕了,这种违xue手法一定很厉害吧?”南宫小玄傲然地道:“非常霸道,寒云庄所以能几立江湖,有一半是靠这种法,一旦点了对方的“死xue”立即毙命,虽有灵丹妙药,也得救不了!”“啊”陆小郎低呼了一声,南官小玄神色凝重地道:“不过,我要告诉你一声,非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点到对方的一死xue”先母在世时虽说杀人无数,死在这种手法之下的只有一个。”

    陆小郎连连点头道:“这个我懂得!”南宫小玄开始讲解心法,步眼,以及指法的运用。陆小郎悟性极大,一学就会,一点就通,南宫小玄看在眼里,喜在心头。

    这一夜,两人谈谈讲讲,不觉到了三更。南宫小玄一听金鸡初唱,知道时候不早,因道:“时候不早,可以歇会了,躺在床上的时候,再从头到尾想一遍,你的功力现在已比我好,再勤劳两三天,包准你比我强,不过…”

    说到此处,南宫小玄将话顿住,笑了笑又说:“我要先向你打招呼,这套点xue指法对我可以没有用!”陆小郎禁不得一逗,当下满面胀红,疾声道:“玄姐,这是什么话,难道我…?”

    南宫小玄一笑道:“小弟!别急,我是逗着你玩的咱们睡吧!”陆小郎伸手欲搂,南宫小玄笑道;“少来,练功要紧!”

    一连三天,陆小郎勤练“反洒满天星”点xue指法,竟然练得滚瓜烂熟,头头是道。

    南宫小玄看在眼里,知道别期已到,虽有些暗暗悲苦,但她毕竟是“曾经沧海”的人悲苦白是悲苦,却未形于言表,这一晚,南官小玄吩咐下人准备了整桌的珍徐玉着,她也是一身新衣,珠翠琳琅,显得明丽照人。

    陆小郎坐上桌子时,不禁微微一怔,一皱眉头问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南官小玄谈笑道;“为姐的准备一点粗菜水酒为你饯行。”陆小郎想不到自己的心事竟然被她看穿。半晌说不出话来。

    南宫小玄笑道:“我早已经看得出你离心似箭,但又说不出口,jiejie我总应该懂事些,是吧?”陆小郎苦笑了一下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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