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魄珠魂_第十八章惊弓之鸟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十八章惊弓之鸟 (第3/8页)

少丰道:“韩兄不知祝同彭凌仙一死一逃之事么?”

    韩仲屏呆得一呆,这:“祝同死在何人之手?”

    年少丰道:“小弟如非凤郡主遣人相救,只恐已命丧黄泉了,其实那枚信物也是凤郡主拿去了,她说如信物在小弟身上,徒然招来杀身之祸。”

    “什么?”韩仲屏失声惊道:“凤郡主拿去了,贤弟所说是真?”

    年少丰淡淡一笑道:“小弟所说句句是真,凤郡主曾说过韩兄欲藉信物下手杀害小弟,小弟先还不信,如今果然。”

    韩仲屏只觉心被截了一段,神色大变,道:“凤郡主还说了什么?”他犹自怀疑年少丰谎言不实。

    年少丰叹息一声道:“韩兄与于堂主不是才从黄鹤楼离开的么?其实凤郡主也在,不过于韩兄登楼之前才离去,凤郡主天仙化人,国色天香,小弟不敢存丝毫非分之想,凤郡主对韩兄曾有评语心术不正,出手狠毒八字,韩兄倘欲获得凤郡主之青睐,非…”

    韩仲屏惊道:“怎么凤郡主对韩某竟下八字评语么?”继而面色一变,认定是年少丰胡诌,喝道:“年少丰,你谎言编得委实离谱,自取杀身之祸,怨不得我韩仲屏。”说时,五指一抓,疾如闪电望年少丰胸前戳去,指中带剑,凌厉歹毒绝伦。

    忽闻一声大喝道:“住手!”

    韩仲屏听出那是阴司秀才于冰喝声,倏的指势一沉,硬生生的收了回来,两足一垫,身形跃起半空,一个凌云停翻落在原处。

    但也险到毫发,仅距尺余年少丰便更丧身指下,然年少丰却似有恃无恐,面色安详定下,未曾移动分毫。

    只见阴司秀才于冰宛如一头大鸟般掠至韩仲屏身侧,似无比震惊,道:“少侠,你几乎铸成大错!”

    韩仲屏骇然作色,低声道:“怎么年少丰说的句句是真?”

    于冰道:“丝毫不假!”

    韩仲屏只觉心上为人结结实实地撞了一拳重地,不由自主地望了年少丰一眼,但见年少丰已转身单袖飘飘离去。

    只听于冰轻轻叹息一声。

    韩仲屏玉面赧然一红,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把在下搞得糊涂了,难道年少丰怀中那枚信物确系凤郡主取去了?”

    “不错!”

    “于堂主亲眼目睹?”

    “少侠怀疑老朽之言不实?”

    “这倒不是!”韩仲屏摇了摇首道:“因为那信物仅有两枚,一枚由院主什袭珍藏,另一枚则在年少丰身上,在下在偶然中由恩师院主取出叙其来历曾仔细观察信物形像,于堂主瞧清楚了么?”

    于冰淡淡一笑蹲了下来,顺手捏起一截树枝,边说边画,道:“老朽只在凤郡主掌心托视瞧了一眼,并未看得真切,就记忆所及画出,不知是也未是。”

    韩仲屏不禁骇然面色大变,敢情于冰所说是真不假。

    于冰喟然叹息一声道:“有许多事老朽也不知隐情,就拿这枚信物来说吧,为何少侠定须取年少丰性命不可?…”

    “是谁说在下非要取他性命?”

    “凤郡主说的,所以凤郡主先一步从年少丰手内取走,年少丰犹不尽信少侠心怀叵测,凤郡主命其来此,不料果然。”

    韩仲屏面色一阵红、一阵白,神情懊丧无比道:“如此说来,在下永难获得凤郡主垂青?”

    “这倒未必。”于冰摇首答道:“老朽不是说过,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少侠只要对凤郡主诚敬为一,遇事听命,必可金石为开,永偕连理。”

    韩仲屏沉吟有顷,道:“在下虽可做到,但院主恩师那儿却有碍难之处。”

    于冰猛摇其首道:“此话老朽不以为然,攘外必须安内,事实上五行院已处境危殆,四面楚歌,如不及早改弦易辙,少侠倘不得凤郡主之助,只怕性命危在旦夕。”

    韩仲屏大惊失色道:“难道凤郡主要杀在下么?”

    “少侠你想到哪里去了。”于冰皱眉道:“方才少侠可否遇见一位老叟么?听凤郡主说此人似是梁丘院主深仇大敌,尚不知来历,祝同之死就是前车之鉴。”

    韩仲屏骇然变色道:“这老贼就是恩师深仇大敌?”

    “很难说。”于冰道:“至少这老贼是其羽党!目前他只是想从少侠身上查出五行院确址罢了,若然,少侠此后必如他所言每日活在杯弓蛇影,睡难安枕中。”

    韩仲屏面色异样难看,忙道:“你我速去与凤郡主相见。”

    “不成!”于冰冷然答道:“如此岂非又为凤郡主引来祸害。”

    “该死!”韩仲屏悔恨交加道:“在下怎么会见事不明,动则得咎。”

    于冰道:“目前当务之急,莫过于将这老贼引入歧途,以你我之能稳cao胜算,不过…”

    “不过什么?”

    “老朽察觉少侠是非要见凤郡主一面决不死心。”

    “不错!”

    “但,见凤郡主并不太难,问题是少侠如何答对,一个答对不当,恐弄巧成拙,何况少侠还有重务在身!”

    “于堂主以为如何?”

    “依老朽之见,不如暂觅一客栈从容商计如何?”

    韩仲屏点了点头道好,正要离去之际,忽闻草丛中腾起一声儿啼。

    两人不禁一怔,此时此地不该有此异声,或许是过路妇女弃婴。

    哪知这声儿啼引起四方八面啼声,宛如水田蛙鸣,此起彼落,入耳只觉心惊rou跳,神飞魄摇。

    两人情知有异,不禁大惊失色,双双并肩离地拔起,如飞而去…

    夏口北郊一家招商客栈,夕阳映照下一如往常的忙碌不堪,店伙接进送出殷勤招呼行旅客商,照料车辆骡马。

    路口上还有几家酒店饭肆和杂粮店也无形中买卖旺盛,-酒店饭肆却比平日增了许多陌生面孔领酒进食,都闷声不响,面色如罩上一层阴霾。

    客栈内一间跨院上房内坐着玉面哪吒韩仲屏及阴司秀才于冰两人,酒菜纷陈,喁喁低语。

    于冰道:“老朽料想凤郡主必打算把少侠欲将年少丰毒手杀害及掠取那枚信物之事禀明梁丘院主,那时少侠恐无法推卸其咎!”

    “于堂主。”韩仲屏面色大变道:“你不是存心恫吓在下么?”

    “确然如此。”于冰道:“少侠应该知道,门主曾下严令本门弟子半年不得轻举妄动,如今少侠竟欲向自家人下毒手,殊不知引来无穷祸患,你想,凤郡主性情少侠是知道的,禀报上去,梁丘院主未必能袒护少侠。”

    阴司秀才话中有话,韩仲屏哪还不听出话中涵意,惶恐变色道:“于堂主,你千万要与在下拿点主意。”他知这梁丘皇执法如山,不因心爱弟子便曲意偏袒。忽双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