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魄珠魂_第三十章卖主求荣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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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章卖主求荣 (第7/7页)

燕云三枭诛戮,攫得佛门三宝。”

    她乃江湖著名的yin邪,桃花娘子齐晓春。

    “齐姑娘,此言可是真话?”

    “信与不信,只听匡散说话便知真假。”

    只听搜魂阎罗哈哈狂笑道:“廉化,你胆子委实不小,老夫照样可使你在掌下断魂。”说时一掌抓出。廉化面色一变,倏地飘闪开去。

    岂料搜魂阎罗匡散掌势如影随形而至,一把扣在廉化肩胛上五指深嵌入骨。

    廉化禁不住厉叫一声,轰的周身冒出一蓬烈焰,他知道在匡散手下绝无幸存之人,倘非如此难以死中求生。

    要知廉化火器在武林中称尊,威力强大无匹,烈焰一闪,顿时搜魂阎罗须袍燃烧起来,匡散慌不迭地松开五指在雪地中一滚,压熄跃身立起,不料廉化在此一瞬眼功夫穿空疾射而去。

    只见一团火球疾如流星远隐入茫茫风雪中不见。

    忽闻一个白眉老僧高喧了一声佛号,合掌走前道:“匡擅樾偌大年岁依然改不了当年好杀习气,请问擅越也是为了佛门三宝而来么?”

    “老夫好杀,但绝不妄杀,不错。”匡散冷冷一笑,目注白眉老僧道:“老夫是为了佛门三宝而来,却非意图争霸武林,无敌天下。”说时潜龙升天拔起,身形奇快御风而去。

    白眉老僧面色一变,喝道:“快追!”

    群雄纷纷腾身追下。

    仅有桃花娘子齐晓春留在原处不动。

    羊角道人道:“齐贤妹,你真相信这一对少年男女的话么?”

    齐晓春道:“不相信也得相信。”

    “噫,齐姑娘,你向来抱着眼见犹恐是伪,耳闻岂可当真,这次你倒是坚信不疑,莫非你看上了那年轻美貌郎君了么?”

    说话的是一五旬上下怪人,顶上疏疏落落几根头发,却扎着一根冲天辫子,面肤红里透白,下颔洁净无须,生就一付童颜,嗓音尖锐,且五官不匀,两眼眯成一条缝,怎么看也不顺眼。

    桃花娘子齐晓春粉靥一红,嗔道:“胡说,那搜魂阎罗匡散先我等而来,佛门三宝如未得手,他岂可就此离去。”

    “不错,齐姑娘之言是极,但三宝中有一翠玉古佛,携带不易,瞧不出匡散放置何处?”羊角道人目露诧容道:“这一点贫道心内尚疑惑难解。”

    齐晓春道:“所以小妹留下想问个清楚明白。”

    “问谁?”

    “那一双年轻男女。”

    六人同的掠向庄宅而去。

    大厅内仅有叶一苇一人在负手踱步,发现齐晓春等六人掠入厅内不禁一怔,道:“六位为何去而复返?”

    齐晓春媚笑道:“公子方才说的此人诛毙燕云三枭,得去佛门三宝,究竟是何来历?”

    叶一苇双眉微微一皱道:“姑娘明知故问,此人就是昔年威慑江湖的搜魂阎罗匡散!”

    齐晓春手撩云鬓,笑道:“公子说得一点不错,他就是搜魂阎罗匡老儿,但我等未曾察觉匡散携有翠玉古佛!”

    叶一苇轩眉哈哈朗笑道:“难道姑娘六位未曾听说过燕云三枭奉命去双燕堡前后经过情形么?”

    六人互望了一眼,齐晓春道:“我等均听说过。”

    “这就是了。”叶一苇道:“燕云三枭奉命带去双燕堡的是尊翠玉古佛赝品,天眼内红珠亦非返魂珠,而是毒珠。真正的翠玉古佛仍在五行院主梁丘皇手中,三枭误了大事,自知有性命之危,所以逃来栖凤洲隐藏,匡散因未到手真品,一怒将三枭诛杀,意欲向梁丘皇当面索取。”

    “这么说来,翠玉古佛仍在梁丘皇手中,那其他二宝咧?”

    “亦为梁丘皇取得。”

    六人不禁一呆,头扎冲天辫子怪人尖声尖气道:“我不信,当时梁丘皇又是为了何命燕云三枭去双燕堡?”

    叶一苇朗笑道:“此一时彼一时耳。双燕堡少主罹了不解之毒,无法可解,燕堡主自知无法隐瞒,亲自赶往五行院请罪,并献出返魂珠及一册秘笈,乞求赐药解救其子。”

    “公子为何知道如此清楚?”

    “那是燕云三枭临死之前告知在下!”

    齐晓春诧道:“公子不是匡老鬼同路?”

    “在下与他风马牛漠不相关,他早来一步,在下晚来一步罢了。”

    齐晓春望了五邪一眼,道:“那匡散为何站立在宅外雪地中沉思不走?小妹至今仍猜测不透。”

    叶一苇道:“这个在下知道。”

    “公子知道?”

    “匡散恐惧梁丘皇无形不解奇毒,是以举棋不定,首鼠两端。”

    “哦,原来如此!”齐晓春道:“公子同行少女咧?”

    “在下胞姐已先一步去夏口了,为了守候一位同道好友在下仍留此稍候。”

    头扎冲天辫子怪人道:“那燕云三枭尸体何在?”

    叶一苇面色一沉,道:“放在宅后墙角。”

    怪人一双眯眼,倏地睁开,凶芒如电,冷冷笑道:“尊驾请带路。”手出如风,五指疾如电闪扣向叶一苇左手腕脉。

    哪知叶一苇左腕疾翻,五指反先扣住怪人腕脉要xue。

    怪人只觉逆血攻心,右臂酥麻,不禁面色转变。

    齐晓君怒目向怪人喝道:“陶兄岂可如此无礼!”尚未转向叶一苇求情,叶一苇哈哈大笑道:“你这凶邪早就该死了。”右腕一松。

    叭的一声,怪人颊上挨了一记重掌,叶一苇身形疾晃出得厅外掠去。

    这一掌挨得真重,怪人皮青脸肿,牙齿迸落,唇角溢出腥红鲜血。

    齐晓春顿足骂道:“打得好,真是误事的蒋干。”

    怪人眼冒金星,气血逆涌,半晌方才神定,气极尖声叫道:“齐贤妹,愚兄一番好意,擒住他任贤妹为所欲为,想不到好心却没好报。”

    齐晓春冷笑道:“小妹的事一向自有主张,不容越俎代庖。”

    羊角道人忙道:“事过境迁,无须妄动意气,此人年岁虽轻,身手之高并不在我等之下,日下若有见面之日,一掌之仇恐难索偿。”

    陶姓怪人咬牙尖叫道:“陶某如不将这小辈磔尸寸裂,誓不为人。”

    齐晓春花容一变,手指戳在怪人鼻尖上,冷笑道:“你敢!陶龙,他若有损一根毫发,小妹唯你是问!”

    陶龙伸了伸舌,不敢再言,深知这位齐大妹子习性,惹翻了她,准吃不完兜着走。

    羊角道人咳了一声,道:“眼前我等何去何从?”

    齐晓春道:“去五行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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