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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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2/3页)

一点动静都没有。

    要她主动暗示或挑逗,又不知从何做起,毕竟她好歹也算半个处女,对这档子事仍太生涩,总不能要她跳到他面前,大刺刺宣告——

    “我已经是一尾活虾了,快点吃我、吃我——”

    瞧,多丢人是不是?

    想起那般不堪回首的第一次,自己的表现活脱脱就是条死鱼,表情和上断头台没两样,别说男人看了胃口全无,她自己也心里有数,在他们仅有的一次性经验里,他一点快感都没有享受到。

    光想就沮丧得不能自己,难怪他不想跟她做。

    听说有不少情侣,就是因为性生活不协调而走上分手一途,他们该不会步上前人的后尘吧?

    所幸,那群同事平常嘴贱归嘴贱,某些时候也能瞎猫碰到死耗子,提供她一些不错的Idea。

    那天,她一大早就很衰,出门差一点被路口失速的出租车撞到,下午帮店长去向月结的商家请款,又差点被楼上掉下来的花盆砸得脑袋开花,人是没什么大碍,倒是闪避时不慎扭伤脚了…

    但是这些都无损她的好心情,爸爸说过,下完雨,就该放晴了,不好的事情过后,一定会有好事发生的,所以,要快乐,毋须沮丧。

    于是,她依然兴冲冲地拨电话给杨伯韩,要他下班不用来接她,直接到她家来,有个小小的惊喜要送给他。

    店长体恤她,让她提前一个小时下班,去乔一下扭伤的脚。看完医生后,她直奔返家,用最快的速度洗了个香喷喷的战斗澡。

    杨伯韩一进到屋里,迎接他的是震垮屋顶的虎啸狮吼——

    “混、帐、丫、头,给我滚出来——”

    这就是她要给他的惊喜?!

    惊是有惊到,没听过她那么高分贝的嗓门,那——喜在哪里?

    循声上前,见她浑身上下只裹着一条浴巾,瞪着卧室地板陈尸的一团红色破布,而丫头蹲踞在床底下,猫脸无辜地与她对望。

    “怎么了?”她不是一向最宝贝她的爱猫吗?怎舍得对它发那么大的火。

    “它、它——把我的衣服咬破了!”

    衣服?地上那团破布吗?

    他拎起其中一片破布,衣物四分五裂,分尸得惨不忍睹,但还不至于看不出几分原貌。他不认为那薄如蝉翼的布料、几近透明的轻纱与蕾丝组合起来的东西,能够称之为“衣服”

    从小丸子T恤到如此“伤风败俗”的睡衣款式,落差也太大了。

    “那是同事他们集资送我,要给你的惊喜耶…”她泄气地低哝。什么香艳刺激的夜晚,什么化身野兽扑上来的幻想,统统都破灭了啦!

    原来如此。

    他将丫头由床下抱出,当着她的面挟持犯人,保送房外无罪开释。

    “喂——”她还没骂完耶。

    他回身,由头到脚将她打量一遍,视线最后落点停在她脚上那团纱布。“脚怎么了?”

    他无视活色生香的女友**,只在乎脚上那一团?

    “扭到了。”她不情愿地回答。

    “怎么会扭到?”好好地站收银台也会扭到?

    “下午帮店长出去收款,不小心就扭到了…喂,我们能不能不要再研究脚了?那一点都不重要好吗?除了脚我身上还有好多地方可以研究——”

    某人发飙了,难道她就这么一点吸引力都没有吗?

    杨伯韩一个跨步上前,吻住女友的嗔恼。

    “谁说不重要?你的健康当然该被摆在第一位,然后才能放心做其他的事啊——”

    搂近她,贴在下半身,她这才感受到他早已勃发亢奋的欲望。

    “你不知道,我忍得都快喷鼻血了…”

    董允乐总算体验到,与猛男体格相符的猛男表现。

    他根本等不及回床上,直接在梳妆台上便将她“就地正法”,她怀疑他根本就是在报一个礼拜前摸出一身火却能看不能吃的仇。

    他出乎童料地失控,埋入她的力道既深且重,她软软的抗议都不能教他回复理智。

    “这是你自找的——”一天到晚挑逗他,真当他圣人吗?他一忍再忍,迟早向她讨回来!

    “慢、慢一点啦…”她快喘不过气了,像只离水的鱼,仰头大口大口呼吸。

    无法形容那种感觉,一点点的疼痛,但更多的是颤悸而癫狂的快感,胀满而充实地撑开她,进入那无人到达过的柔润地带,深深地摩擦、顶弄,在她体内掀起滔天巨狼。

    “韩…”呢哝带媚的嗓音,不自觉逸出,而后换来他更深的进击。

    天——

    太过陌生的欢快,令她有几乎不堪承受之感,不经意偏头,瞧见镜中交缠的影像,清清楚楚看见他是如何地进入她,看见自己一丝不挂,张开双腿应承他一次次的进出…

    太过情色的视觉刺激,几乎令她瞬间到达极致,一阵酥麻电流窜过背脊——

    他察觉到了,停在柔软深处,感受柔软内襞的包覆、每一丝脉动以及高潮之际不由自主绞紧了他的反应,让他也隐忍不住,在她体内爆发。

    过后,他抱着她回到床上,枕着同一颗枕头,依偎着,两具缠腻的身子舍不得稍分。

    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拂吻额际、颈肤,给予事后温存。

    “呼…”原来**是这么舒服的一件事,和第一次相比,简直是天堂与地狱,同一个男人、同样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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