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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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3/4页)

见你的嗓音。”有时候赵翊青不得不怀疑她比她更爱秋天,只是她还没这方面的自觉。

    魏闲闲哼了一声并未走开,艳丽的脸有着难得的正经,看起来像圣洁的愤怒女神,让重色的荻原耕次为之你眼,重新评估她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我们开门见山的谈,你对秋天有什么企图?”赵翊青的表情说着——谁也不能伤害秋天,除非踩着她的尸体过去。

    蝼蚁之躯妄想挡车。“你不配知道。”紫乃龙之介冷冷道。

    “你…”忍下气,赵翊青用对付难缠客人的方式对他。“我是秋天的经纪人,她的一切商业行为都必须经由我才能下决定,你不能私下和她达成我不知情的协议,那是一种违法的行为。”

    “我和她之间纯属私事,你管不着。”她的眼神不像经纪人,过于关心。

    就说会冷场吧!要他套话他倒像来寻仇,口气又臭又硬谁会喜欢,人家不赏他白眼是风度,这里不是日本,没人认得出他是紫乃会社的紫乃龙之介。

    荻原耕次在一旁摇头,为他招惹地头蛇的态度感到不可思议,射将要先射马呀!留人三分颜色日后才好做人。

    “那么我以朋友的身份开口,秋天不是你这种人碰得起的,我希望你适可而止。”她会拚命保护她。

    沉冷的眼射出骇人目光,他的声音低如寒冰。“我是哪种人?”

    “强硬、冷酷、傲慢、惯于下命令、不懂得体恤,你还要我继续分析吗?”直觉地,赵翊青不喜欢这个人。

    同样地,紫乃龙之介亦不喜欧?健?br />

    “那又如何?”勾起嘴角冷笑,他不把她的批评看在眼里。

    “秋天是个纤细、敏感、多情的人,她和你的世界格格不入,请你不要招惹她。”这人的性格带着毁灭因子,她不能让他接近秋天。

    “如果我已经招惹了呢?”他的口气猖狂得令人忍无可忍。

    “你…”他简直是恶魔。

    “别争论了,会让人家看笑话的。”跳出来打圆场的荻原耕次没好气的睨了紫乃龙之介一眼。“老板,你直接说你是秋天的大哥不是更省事。”

    简单的事都被他搞复杂了。

    “秋天的大哥?!”她哪来的兄弟姊妹?

    赵翊青的讶异不及魏闲闲的快嘴,凶恶的脸一摆不管会不会破坏形象,口没遮拦的喊出——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少来攀亲带故,秋天哪有大哥,她根本是个孤…”

    “闲、闲——”别乱说。赵翊青用眼神阻止。

    “孤什么,把话说完。”紫乃龙之介觉得似乎有个秘密呼之欲出。

    “孤家寡人不行呀!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命令?你才不是秋天的大哥。”魏闲闲吐吐舌的看向赵翊青,一脸认罪的表情。

    她差点泄漏只有她们三个人知道的事情。

    “我父亲是龙翔天。”她的下一个字绝不是孤家寡人,若他没猜错只有两个字。

    “你…你是龙爸的儿子?!”错愕的魏闲闲舌头几乎打结,忍不住喃喃自语“那更不可能是兄妹,他们…哎呀!谁捏我。”

    “你话太多了。”赵翊青送她一记白眼。亏她还是高智商的天才,现在看来简直与笨蛋无异。

    两人遮遮掩掩,不自然的神情反而启人疑窦,紫乃龙之介含有深意的眼一使,不忘调戏美女的荻原耕次神领意会的眨眨眼朝他一笑,表示知道了。

    看来这件事另有蹊跷,值得继续查下去。

    育幼院似乎是很好的线索。

    * * * * * * * *

    “什么,你说她是没人要的鬼?!”

    从没见过有人行动这么敏捷,快如闪电地晃过眼前让人以为是错觉,看来不像运动健将的女人怎么可能跑得比男人快,简直是一项奇迹。

    但是那句如魔咒的话经由紫乃龙之介的口一出,犹如被点xue的赵翊青和魏闲闲惊恐的白了脸色,短暂的定住后随即拔腿狂奔,让人意外的不知发生什么事而尾随其后。

    女人的耐力真的很可怕,明明有车坐却宁可用两条腿,不曾大口喘气地跑过三条街,让身后的男人追得很辛苦。

    不过男女体力毕竟有异,先天上已有所偏袒,没多久两双长腿已赶上面色略青的两人,不解她们为何一听见那句话会立刻变得张狂,像是有什么事吓得她们没时间停下来解释。

    当红瓦白墙的老房子映人眼帘时,紫乃龙之介忽然有种事态严重的感觉,不免加快脚步地和赵翊青并行。

    自从三天前他在画室外吼了一夜后,他也气恼自己的优柔寡断,明明是为了报复而来却反常的对秋天诸多关心,骤变的个性让他惊觉自己正在重蹈父亲的覆辙,于是池二话没说的转身离开。

    这三天他反反复覆地想了很多却想不出所以然,他不是会受女人影响的男人,以前不会,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根本不用管她死活,他决定让她自生自灭不再理会。

    但是一想到她不会照顾自己的烂生活习惯,他又忍不住一再回头地将冰箱里的食物煮好放在画室门口,希望她在饿死自己之前懂得出来觅食。

    每回收盘子时总是干干净净不留一点汤,他才稍微放心地任她关在画室里,在他没想通某些事前他下想见她,他认为这是一种对她的惩罚。

    现在看来他似乎惩罚到自己,只要一想到她刻意忽略他的行为,一股气不由得由腹中升起。

    而越想越气的结果是拖着荻原喝酒,一杯又一杯像永远无法浇熄心中的怒火,令他更恼地想拆了画室的门将她拖出来质问。

    一句普通的蔑语真有那么严重吗?为何她们一副赶去救人的焦急模样?

    突地,他想起她藏起来的那瓶药丸。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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