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和黄金_第六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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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2/8页)

衣服准备离开。

    “我会回来的,”我告诉母后和父王。“只要等到他们走了,我就会把这座神殿建得和安提奥克那座一样漂亮。”

    我刚要离开,突然一个想法在我脑中出现——我需要更多阿卡莎有力的血液。我得靠它强过我的对手。我得靠它坚持下去。

    要知道,自从第一夜我饮过阿卡莎的血液之后,就没有再饮过。就是在埃及的那一夜,她用意念术告诉我让我把她带出埃及。我只在那一次体验了她的血液。

    即使在潘多拉成为血族之后,啜饮阿卡莎血液的时候,我也不敢去接近母后。因为,我非常清楚的知道她会杀掉胆敢强取她神圣血液的人,而且我也亲眼目睹过一次。

    我站在王座的台阶前,这个想法让我困扰,我必须再次获取母后的血液。

    我默默乞求着她的允可,等待着一个讯息。潘多拉被缔造出来之后,阿卡莎就曾经抬手召唤过她,我惊异地看着这一幕的发生。如今也希望它再次发生。

    但没有讯息出现,我的心里思绪纷杂,向前挪了挪,终于还是决定,如果饮不到神圣之血,就死好了。我发觉自己突然间一手搂住了我冰冷但可爱的阿卡莎的背,一手搂住了她的头。

    慢慢接近着她的颈项。

    我的唇终于印在了她毫无反应的冰冷肌肤上,她没有起来毁了我,我也没有感觉到脑后有致命的压力。她静静地呆在我的怀抱中。

    最后,我的牙刺破了她的肌肤,醇厚的无以伦比的血液进入我的口腔。我立刻发觉自己飘飘然地进入了一个梦想中的乐园,阳光、如茵绿草和似锦繁花。如此舒适,让人安心。就像是似曾相识的古罗马神话中的花园,永无冬日,满是祝福的花朵。

    对,这熟悉而又安全的青翠乐土。

    血液侵袭着我,淬炼着我,和第一次一样,它进入我的每一条血脉。花园中的阳光越来越亮,连繁花都消失在了光亮中。我身体里小部分脆弱的肌体惧怕着阳光,但大部分却欢迎着它,欢迎着遍及全身的温暖和眼见的舒适。但接下来,梦却像它开始时那般迅速地消失了。

    我仰面躺在神殿冷硬的地上,离开台子几码远。

    一时间我拿不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是不是受伤了?是不是已经接受了惩罚?但片刻之后,我意识到我安然无恙,而且正如预料中的一样,血液已经让我大大的变强了。

    我起身,很快确定那对夫妇依旧还是从前的样子。为什么我会被扔开?什么也没改变啊。

    但我还是默默地感谢了许久。直到确定不会再有什么事情发生才动身。声明过会回来装修神殿之后,我离开了。

    我非常兴奋地回到家。比想象中变的更敏捷,也更敏锐。我决定测试一下自己,拿出匕首,深深刺入左手中,再拔出来,看着伤口立刻就愈合了。

    我马上展开一卷最好的羊皮纸,记录下所发生的一切。用的我自己的语言,其他人看不懂。我不知道为什么在取血之后,我会躺在神殿的地上。

    “女王许可了我吸取她的血液,如果是这样,如果我可以从我们神秘的女王那里获得给养,我就可以获得庞大的力量。即使艾维卡斯也无法与我匹敌,虽然在这之前我可能也会胜过他。”

    不仅如此,这次事件的发生还暗示了我所拥有的特权,以后的岁月里,我一次又一次的接近阿卡莎。

    不仅是在我受重伤的时候——我会告诉你的——每次我有着种念头的时候都会这么做,就好像她强加于我脑中一般。但是,我不得不痛苦地承认,她从来、从来都没有把牙齿放在我的喉咙上,从来没吸我的血。

    不,这种待遇是留给吸血鬼莱斯特的,我说过。

    接下来的数月,阿卡莎的血让我感觉很好。我发觉意念术变强了。很远就察觉到马以尔和艾维卡斯的出现。这种探察开启了一种精神通道,让他们也有看到我的可能,但我可以在看见他们之后,快速地封闭通道。

    我很容易就能知道他们对我的探测,当然,他们出现在我家周边的时候,我是肯定能听到他们的脚步声的。

    我甚至向人类敞开了我的大门!

    这是某天晚上我躺在花园的草地上冥想时想到的。我可以举行定期的宴会,可以邀请名人,可以有音乐和朦胧的灯光。

    我把这件事考虑得非常清楚!知道我可以办妥,知道我可以混迹于人类之间,他们的陪伴可以让我孤独的心得以慰藉!我又不在家里过白天,而是藏得很远,所以会有什么危险呢?什么也没有!

    这很容易做到。

    自然地,我不会包养门客。但他们总可以在我家里安全地享受款待。我会在夜幕的庇护下到远处猎食。但在我家,我家里会充满温暖,音乐和活力。

    我着手开始准备,事实证明我想的还要容易的多。

    我让可爱善良的老奴摆满佳肴美酒,让不入流的哲学家整夜陪我说话,而我一边漫步一边倾听,就像听退役的士兵讲着他们的孩子都不愿意听的打仗故事。

    噢,这简直是奇迹。让人类进入我的房间,还点头或劝酒让他们以为我很活跃。这让我感觉很温暖,希望潘多拉能在这里和我一起享受这一切。她曾经也颇希望我们能这样。

    很快我家就变得夜夜笙歌,但我却很快就发现我厌倦了这种热闹还有醉酒的人群,只是回到图书室又开始了写作,对那帮醉客来说,他们只顾玩乐,几乎不会注意我在做什么,只有我回来的时候才会对我热烈欢迎。

    要知道,我并不是那些家伙的朋友。我只不过是个热心的主人和听众,既不会提出批评,也不会赶走——除了黎明——任何人。

    但它确实大大不同于我以往的孤独,要是没有阿卡莎强力的血液,甚至要是没有我跟艾维卡斯和马以尔的争吵,我都不会走这一步。

    我家里变的嘈杂不堪,酒商找上门来推销新酒;年轻人找上门来求我听他们的歌曲。

    几个很红的哲学家也不时出现在我家里,甚至还有一位大师。这让我很高兴,但同时也必须确定灯光非常黯淡,房间里非常模糊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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