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窟丐影_第六章怪魔使怪招花丐耍花枪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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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怪魔使怪招花丐耍花枪 (第8/11页)

为师,老夫破例饶你一次,并还可以传授你一身武技。要有半个不字啊…”顿了顿,又阴侧侧地笑道:“我这独门的‘断肠散’,在一昼夜以外无救,可不大好受哪?”

    柳春帆猛觉心念一动,会不会酒中有毛病?想到这里,渐觉头脑有些昏沉,神倦欲眠之态。

    暗中一惊,心想自己平时酒量不坏,何以今天醉得如此奇怪?

    猛又听到那边“崆峒毒魔”自言语的话,似懂非懂“北海神鸠”忙问道:“温兄,你在讲什么呀?”

    这时的“崆峒毒魔”心存独吞柳春帆巨宝之念,暗想:“小子既已上钩,谅他难逃我的手掌,且不要讲此二魔知道真相,否则,岂不自找麻烦?”想着遂忙答道:“没有什么,没有什么!”

    柳春帆聪明绝顶,机警非常,一看情形,就知不妙,眼前三个凶魔,每个都有特殊工功,换在平日,自己倒不怎样惧怕,今天既中暗算,不能妄动真力,还不如择地治疗后,再找此人不迟,遂不动声色,忙运一口真气,将毒逼在一处,勿使蔓延。

    站起来冷笑一声道:“哼!谅鬼魅技俩,不过如是,小爷现正有事,待会来找你们算账就是。”

    说着,算过酒账,若无其事的走了。

    这里的“崆峒毒魔”因心存私念,与二魔同床异梦,万不料柳春帆此时突然走了,而且神情正常,不由大为惊奇,但既不敢拦阻,又不敢讲出来。心里暗想:“反正你走不了,等会再替你收尸也好!”也正亏这样,否则柳春帆那还有命在?

    遂自顾与二魔饮酒。

    这时,柳春帆出得酒店,被冷风一吹,街上人潮一挤,忽又头昏脑胀起来,忙停步吸气,运功,始感觉比较好些。

    回首,看三魔并未追出,心遂稍安。

    但闻此毒一昼夜后即无药可救,此时,到什么地方去找得到解药呢?找不到就会死。

    一想到“死”不由使他心胆俱裂。万念皆非。

    慢慢的顺着人潮,将他挤出街外,他漫无目的地落荒而走,穿过了田野、丛林,走上了山坡…

    这时,他已形同疯狂,起伏的思潮,把他从六岁那年开始。

    流狼…

    习艺。遇美…团聚…以及所有的恩仇。

    首先跳入他思想怀念中的是他,失散十一年,刚找到的家。慈祥的父母,活泼的幼弟,还有三位天仙化人的未婚妻,以及一切所有的人,尤其是小猴子、房大头,既是他青梅竹马的童年伴侣,更是他共患难,同甘苦,情逾手足…

    杂乱的想着,盲目的奔走,头发蓬散了,衣服也被荆棘勾破了,他只是不顾的奔着,想着…。

    从午间到傍晚。

    西天一抹残阳,似乎对这世界有所依恋似的,用它自身燃烧的火,烧红了天上的云片,远处滚滚不停的大江,与近处的森林,都引起了火红一片。

    他太倦乏了,尤其心理上的负担,压得他透不过气来。

    深秋,花木凋谢,叶落、草枯,在萧瑟的西风里。

    他躺在丛乱的枯草上,昔日俊逸秀美的光彩,已不复存在,迟钝的目光,缓缓的抬头,看了看西天的残霞,用嘶哑的声音,自言自语的说道:

    “明天又是晴天…”

    “反正明天我就死了,晴天与阴天,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我正想再看一看明天太阳该多好,它一定比较今日更圆更大…”

    柳春帆心理的防线,完全崩溃了,往日的豪气、柔情,都被渐渐发作的毒药,而消化得一干二净。

    我不能死啊!可怜我那苍苍年迈的父母,还正倚闾而盼着我回去呢?

    霞青、青娥、素月,她们是如何的望穿秋水,在等待着我?

    人生,竟会是这么可受?值得留恋?

    这时他全身功力已失,软绵绵的四肢,亦已失去作用,虽然灵明未失,眼睛也能勉强睁开,本能的他想运起一口真气,将神一提,散而不聚,心想一声完了!

    柳春帆纵已昏死过去。

    本来“崆峒毒魔”的毒物,已练到无味无色,别说是柳春帆世故不深,就是一等一的老江湖,如不认识此人,也难免遭其毒手,也是柳春帆命中该有此劫,尤其刚才,他不提真气,以他目前的功力,甚到他身怀之物,足可无碍,然他情急意乱,不能自知而已。

    真气一提,发作更快,立时周身火热,口渴欲焚,再也忍受不住,昏倒了。

    这里是间破败不堪的野庙,倒塌的断垣破壁,残缺的神像。

    一阵萧飒的西风吹过了,地上的落叶发出生命的哀鸣,深夜,一片冷月,几颗疏落的寒星,发出淡淡的,惨白的光,点缀着这寂静、荒寒,孤庙的长夜。

    也不知过了多久,柳春帆猛觉丝丝凉意,把他惊醒过来,微睁开双眼,见小猴子与房大头二人,正挂着满面的泪珠站在自己面前。

    他只道是梦,忙伸手揉了揉眼睛,但说也奇怪,刚才业已停止工作的四肢,竟能恢复正常,这一喜非同小可,忙腰一挺,正想爬起身来,这一翻动声,已惊动了二人。

    猛见小猴子与房大头高兴得眼泪直流,忙上前按住他,声音带着微抖说道:

    “阿帆,哈哈…别动,你刚复元,可别动,这里还有半碗水,你先喝了再讲,别动!

    让我来喂你。”

    小猴子说着,忙捧过一碗,房大头笨拙的身体,挤上神龛,扶定柳春帆。小猴子端过碗,慢慢的倒在他嘴里,柳春帆立觉满颊清凉,凉水咽到肚里,心中顿感爽快多了,接着又喝了几口,非但不似先时的费力,而且神智更加清醒了。

    半晌,柳春帆忙一运气,知已复元,只是药物过于厉害,此时仍有感到倦意而已。

    这时房大头与小猴子,业已破涕为笑,状颇滑稽,尤其小猴子蹦蹦跳跳,时而打一下房大头,时而拍一下自己脑袋,蓦然,小猴子上去位住房大头说道:“大头快来跪下叩头。”

    房大头这时也已兴奋至极,一张小嘴,笑得从未停过,因见柳春帆正在打坐,也不去打扰他,小猴子拉他叩头,气可就来啦,头一偏说道:“凭什么要我叩头,难道你又疯了不成?”

    少猴子怪叫道:“看你外表肥肥胖胖的,倒真像个忠厚长者,谁知你竟是个不折不扣的标准滑头!刚才咱们不是跟这土地老儿说好的,要是阿帆能好了,咱们就要向他叩九个头,这么大的事,就忘了?大头,你要耍光棍,咱们都一样,可别跟这老头儿耍光棍哪!”

    房大头这才乖乖的跟着小猴子跪到土地公面前,叩一下数一声,叩完才站起来,骂道:

    “小猴子,别捡到鸡毛当令箭,为了阿帆,要我房大头上刀山,下油锅咱也不太含糊,莫说是叩几个头,算什么?但你为什么要拐弯抹角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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