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郎_第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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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2/4页)

泪水,诧异地低语:"我哭了?哭…"

    这就是哭吗?可是怎幺和她平常和宝兔开玩笑时,笑到眼泪滚出来的滋味不一样?

    为什幺她的眼泪酸酸的,心底揪疼着,喉头好热好热…

    "你干嘛要哭,被你气哭的人应该是我才对吧?"毕竟还是小孩儿心性,娇娇边咕哝边走过去借给她手绢儿。"喏!拿去擦干净。"

    银兔被动地接过来,痴痴地喃道:"我怎幺会哭呢?"

    一定是眼睛跑进了沙子,所以才会哭出来的。

    她深吸了一口气,定下神来凝视娇娇,"谢谢。"

    娇娇站在原地,挣扎了好半天才爬上栏杆,笨手笨脚地在她身边坐下。

    "好久没坐在栏杆上了。"她仰望着蓝蓝的天空,百感交集。

    "没人不准你坐吧?"

    "我娘说,我已经长大了,如果想要被喜欢的话就不能做这种小儿姿态了。"她很正经地回道。

    银兔张大了嘴巴,呆呆地看着她,"你娘干嘛教你这种有的没的?谁说坐在栏杆上就不会被喜欢?我还不是常常在月宫栏杆上坐,有谁敢不喜欢我?"

    "月宫?"娇娇一呆。

    "呃…没事,我是说坐在栏杆上很舒服,这跟被不被喜欢有什幺关系?"银兔摇搔头,大惑不解。

    "表哥喜欢坐有坐相、站有站样的姑娘。"她低下头来。

    原来如此!

    "你娘骗你的吧?我看海澜那个人三三八八的,自己都一副不正经了,他哪会喜欢那种坐如松、睡如弓的姑娘?"

    她是不知道他喜欢哪种姑娘啦,只不过每次她爬上树,或是趴在草地上捡铜板时,他都笑得特别开心,照这样分析,他不可能会讨厌坐没坐相、站没站样的姑娘吧?

    咦?可她干嘛要教她呀?

    就在银兔痛骂自己干嘛给情敌情报时,娇娇突然吃惊地喊道:"表哥三三八八的?

    不会吧,他是那幺温文儒雅、有气质,你知道吗?他和定北侯、镇南侯都是皇帝最心爱的臣子呢,他们凤黎酥三人也是全京城最最教人心动的男人呢!"

    "那幺厉害?"她倒吓了一跳。

    娇娇痴迷地喃道:"所以你说,我能够放弃他吗?这样英俊出色的英雄竟然是我的表哥,如果我还不懂得把握,就太笨了。"

    "如果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想嫁给他的话,你还不如嫁给皇帝做妃子算了,荣华富贵享受不尽,还有数不完的金银珠宝…噢!"她急急捂住嘴巴。

    真是糟糕,她应该是要帮方儒的忙才对,怎幺可以帮倒忙呢?

    幸亏娇娇没有傻到随便就被她怂恿了去,她叹了口气,"你不会明白的,我从小就希望表哥能够喜欢我、能多看我一眼,可是他总是很忙,总是在练武读书;反倒是小季子都会陪我…"

    银兔热血沸腾,兴奋地接口,"就是就是,你想想看,海澜就只会在那里装酷而已,可是方儒是真心的陪着你的,两相比较之下…"

    "我又不喜欢方儒,何况他只是管家的儿子,我娘说…"

    "不要再管你娘说什幺了,你心里究竟喜欢谁,这才是最重要的。"银兔气急败坏,"老人家嘛,总是有那幺一点点私心,谁不想得到一个镶金的乘龙快婿?可是女孩子的终身大事是另外一回事,你要找一个雨情相悦的人才对。"

    她说得又急又快又不会打结,简直快有专业媒婆的水准了。

    娇娇讷讷地反驳道:"可是我喜欢的是黎哥哥,只要黎哥哥也喜欢我,就叫作"两情相悦"了。"

    她还不笨嘛!

    银兔深吸了一口气,再度鼓动三寸不烂之舌,"听我说,要不然咱们来做个试验好了。"

    "什幺样的试验?"

    "看看小季子和海澜哪个才是爱你的。"她再度怂恿。

    娇娇固执地反问道:"我爱黎哥哥,我只要黎哥哥爱我,为什幺一定要加入小季子?"

    "因为小季子喜欢你呀,做人要公平点,总要给人家公平竞争的机会嘛,怎幺可以一下子就把人家给踢出局了呢?"她拚命说服。

    娇娇原想反对的,可是怀中花香依然,仿佛在提醒着她过去的美丽时光里小季子是多幺地照顾她…

    她真的能这幺狠心肠,连给个机会都不肯吗?

    娇娇心软了,她迟疑地点了点头,"好,可是要怎幺试?"

    啊炳!她真是太厉害了,伶牙俐齿再度发挥功效。

    银兔眉开眼笑,"附耳过来。"

    娇娇凑了上去,经过方才恳切的谈心之后,单纯善良的她已经完全忘记要拿银兔当情敌防备了。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后,只见娇娇一脸古怪之色,好象又想笑又犹豫,最后不安地问道:"这样…真的好吗?"

    "相信我,没有什幺比这个更能够试出男人的真心了。"

    "可是…"她还是很害怕,万一情况不是她预期的那样,该怎幺办呢?

    "试验就是试试看,但不一定能够灵验的嘛!可是你没试过,又怎幺知道不会灵验呢?"银兔用手肘撞撞她。

    "万一试出来,最爱我的人不是表哥,那该怎幺办?"

    银兔翻翻白眼,这个答案就算不用试也知道,海澜绝对不是最爱她的那个人。

    可是如果没有这样一试,方儒又怎幺有机会表达他有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的爱意呢?

    "就算试出来方儒是最爱你的,你又有什幺损失呢?因为这样多一个人来爱,滋味不是挺不错的吗?"

    娇娇已经被她似是而非的道理给搞得团团转,她傻傻地点点头,心儿怦怦然,"好象…也对喔!"

    "我银兔出的主意哪有错的?"她大大吹嘘。

    娇娇感激不已,"谢谢你,银兔,我以前对你实在太凶了,你不生我的气还肯帮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样感谢你才好?"

    "不知道该怎幺感谢我吗?"银兔眼儿倏地一沉,唇边溜上一抹不怀好意的笑,"来来来,我会让你知道怎幺表达"感谢"的。"

    嘻嘻!

    几天后,娇娇病倒了。

    听说病得不轻,整个人非但瘫在床上起不了身,而且还整天昏迷呓语,说着谁也听不清楚的话。

    逍遥侯府上下人等都为此事忙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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