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夫娘子_第六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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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4/4页)

实得认真赚钱。

    她也不反驳,讶异的盯着班袭“袭姐,很少见你穿女装耶,好飘逸喔!”

    班袭微笑“男装打扮来见你,会给你添麻烦的。”

    说到这裘纱凌可有一肚子怨言“袭姐,我越来越觉得还是待在女人国单纯些,外头一大堆规矩要守呢!”

    “他给你定规矩了?”

    “没啦!只是觉得很烦,还是岛上自由些!”

    “倘若你当初看上的伴儿不是他,或许不会动了心。这些都是上天注定好的。”一如她跟他也是如此!

    裘纱凌皱着鼻子,不认同的说:“这叫孽缘!着了他的道儿,才会死心塌地的留下来。”

    班袭嫣然—笑“良缘也好、孽缘也罢,总之就是有缘。人人看他老成持重,只有在你面前才会卸下面具真实无伪;你呢,平常疯疯癫癫的,没个分寸,却只有他能看见你的纯真可爱…这就是缘哪!”

    裘纱凌偏头一想“袭姐,你好厉害,说得好准耶!”

    “我不时便会请人查探你的消息。”想起相国府不宜久待,班袭起身“我要走了。”

    “袭姐,怎么不多留几天?”裘纱凌好舍不得!

    “还有朋友在等我。”班袭轻拍她粉嫩的颊“瞧你,堂堂相国夫人还动不动就红了眼眶!”

    相国夫人?裘纱凌好惊讶!“我嫁的是杜揆呀!”他只是葯材商人,想起家中常有人来…嗯,了不起的葯材商人,如此而已。

    “杜揆?”夫妻之间怎会喊得如此生疏?

    “嗯!杜揆,又叫杜御莆。”裘纱凌皱起鼻子“中原人好麻烦,什么字啊号的一大堆!”

    班袭拢起秀丽的眉“纱凌,裘纱凌是他的名,揆者,揆席也,百官之首,意思就是当朝宰相。”见裘纱凌脸色一白,她的眉心越皱越紧“难不成你真不知情!?”

    裘纱凌愣坐在椅子上,喃喃自语:“宰相?杜揆是宰相?”

    班袭又好气又好笑“即使不知道‘揆’的意思,难道你出入都没注意到,门拱上悬着大大的‘相国府’三个字?”这个迷糊蛋!

    裘纱凌缓缓摇头“回府那天我睡着了,是他抱我进房的,之后我很少出府,也没有抬头注意到门上的字。”

    敝不得…怪不得她直纳闷一介葯材商人为何如此交游广阔!原来…

    她心里沉甸甸的,没有一丝喜悦,有的只是被蒙在鼓里的难堪!

    班袭看她脸色忧闷,不禁轻唤:“纱凌?”

    裘纱凌看着袭姐一脸担忧,勉强挤出笑容“没事,我想想就好了。”她自嘲“当个相国夫人也不错,不是吗?”

    耳畔传来口哨声催促着,班袭叹气“我该走了,凡事别往死里钻,嗯?”这里是京城、又是相国府弟,他不能暴露了行踪!

    虽然不知道袭姐口中的朋友是谁,不过会让袭姐这么担心的,一定对她很重要。

    裘纱凌笑笑“我知道,袭姐快走吧,别耽搁了。有空要?纯次亦?”

    班袭点头,清秀的人影很快地消失在门外,留下裘纱凌仍陷在乍然得知的惊愕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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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炎年派人呈上请帖,邀杜御莆过府一叙。

    杜御莆未想太多,遂在回府路上转道而至内府局令府中。

    “相爷大驾光临,真乃蓬壁生辉,请上座!”谢炎年出门相迎,说道。“来人,泡好茶!”

    杜御莆一坐定便说:“谢局令别忙,本相几句话说说就走。”

    “谨听相爷教诲!”

    “圣上久居骊山,有意禅让皇位,内府局掌管大内财物,近日务必办妥太子登基所需准备。”

    “是的,下官遵命。”

    杜御莆见谢炎年眼神闪烁,心里大感不满,便无意久留“本相繁忙,该回府办公了。”

    “是是是!”谢炎年拍掌,左右马上呈出锦盒“下官偶然得到汉朝名相萧何的语录,据说是萧相参阅秦代法典档案后的心得,请相爷笑纳。至于这工部尚书悬缺一职…还请提拔一二!”

    杜御莆脸色一沉“你得这宝物没有呈与圣上已罪在自私,复又想贿赂本相…本相一介不取,岂容得你私相贿受!”

    “这…”谢炎年见他真的动怒,心下一惊,直赔不是“相爷言重了,下官无意冒犯、损您清廉!”

    “哼!”杜御莆—甩袍袖“今日之事本相且不予追究,速速将萧何语录呈往秘书省,还可记上一笔功劳。”

    “是是是!”谢炎年直打揖“下官谨遵相爷指示!”送杜御莆到门外时,他小心翼翼的问:“尊夫人还喜欢那南诏琥珀吗?”

    杜御莆猛然回身,鹰目一睁“你说什么?”

    谢炎年见平素温文的他变得极有威仪、一双眼睛射出威严迫人的光芒,吓得冷汗涔涔,吞吞吐吐的说:“昨日贱内邀请相爷夫人过府一叙…见夫人喜欢一尊南诏琥珀刻成的娃娃,便用金盒装好,送给夫人把玩了…”

    慑于相爷威严,他没有坦承裘纱凌是被哄骗进府的。

    杜御莆眯起锐目“本相回府详查,倘若真有此事,你贿赂的罪证便更确凿,等着刑部发落!如若没有…污我名声的罪名你也担当不起!”

    谢炎年见杜御莆怒火滔天的离去,双脚已然无力。他、他是着了什么魔?居然会误信女子之言、在虎口上捋须!?遂连夜递出辞呈,托老还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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