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妳我就要_第2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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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章 (第1/3页)

    第2章

    凌晨两点,单筱荔趁着四下无人,偷偷溜进了韦悠独居的郊外小木屋。

    哼,雕虫小技罢了!身为锁王神偷的唯一孙女,区区的计算机保全关卡和门锁,可是难不倒她的!

    “嘿,闯关成功。”她得意洋洋地轻掩上韦悠家的大门。

    她迅速浏览过屋里,确实掌握好一切。

    希望他还没发现戒指。她暗自祈祷着。

    明知找到那枚钻戒的机会或许不大,可不知怎么地,她就是冲动地跑来他家。

    顺便看看他伤得重不重吧!白天办签名会时,看他一脸苍白,精神不振,教她心里始终过意不去,或许…这才是她此行最主要的目的。

    此刻,他“老人家”应该正好眠吧!她用手电筒照了一下紧闭的主卧室房门。

    不晓得他昨天穿的西装送洗了没?

    单筱荔屏气凝神地在屋内两层楼做地毯式搜寻,不愿无功而返。

    寂静幽暗的楼中楼设计的屋子里,似乎异常的宽敞,害她找得满头大汗。

    “不愧是『好野人』,房子可真大。”她叹道。

    费了好大的功夫,整间屋子几乎都快翻遍了,仍是一无所获。

    眸光再次移向那道“禁忌”的门扉,她的内心开始天人交战…

    “只剩下他的房间还没搜了。”

    爷爷曾说过,偷窃时最忌讳惊动到主人。

    有格调的偷儿跟盗贼最大的区别,就是切记绝不轻易伤人,毕竟要的只是物品而非人命。

    到了这个节骨眼,她只好赌一赌运气啰!忙了大半夜,总不能前功尽弃嘛。

    小心翼翼地扭开喇叭锁,她蹑手蹑脚地摸黑进了主卧室。

    房内一片黑暗,唯一的照明只有墙角的一盏古典立灯。

    她眨了眨眼,努力适应房里的光线。

    “有啦。”她终于在身旁的衣帽架上,发现了今晚的目标物——那件黑色西装外套。赶紧伸手探进西装口袋里,果真在胸前的内袋中找到了那枚钻戒。

    “太棒了!”她努力压抑下差点脱口而出的欢呼声,深怕惊醒一旁的韦悠。

    正当她预备离去时,突然听见一阵猛烈的咳嗽声——

    下意识地就地蹲身找掩护后,她好奇地抬头偷看,只见床上的“睡美男”眉宇深锁,像是一口气快喘不过来似的难受模样。

    “他生病了吗?”迟疑了好一会儿,她悄悄地靠近床铺。

    等了几分钟,还是不见他再有动静,想必他又沉入梦乡了吧?

    于是,她壮起胆子,起身探看了下。

    “真好睡耶,哪像我还得苦命地当只夜猫子。”她朝他扮了个鬼脸。

    呵,他睡着时的脸庞看起来像个纯真的大男孩,真可爱耶!

    “哇,眼睫毛好长,皮肤也很赞喔!”她细语道,情不自禁地伸手轻戳了下他的脸颊。

    好整以暇地欣赏了好一会儿俊男的迷人睡相后,她总算心满意足地移动脚步,准备回家睡觉去。

    “好热…”沉睡中的韦悠虚弱地呻吟道,额际沁出了一层薄汗。

    “做恶梦了吗?”她突然察觉到他异常的反应。

    “水,给我水…”他皱眉呓语着。

    怪怪的喔!她心中的警铃乍响。无暇多做考虑,便伸手覆在他的额头上。

    “哇,发烧了!”而且体温高得烫手。

    也许是昨天颈子上所受的伤痕引起发炎,所以才会发高烧吧?!望着他脖子上包扎的纱布,她在心中推测。

    如今独居的他看似昏迷不醒,身边又没有其它人可以马上照顾他…真糟糕!都怪她这个罪魁祸首给他“带赛”啦!

    她又心急又愧疚,在走与不走之间犹豫着,左右为难。

    该袖手旁观吗?!她扪心自问。

    见死不救同样是有罪的啊!

    瞄了眼床头边的夜光闹钟——凌晨四点十六分。

    天就快亮了,再不离开,只怕后患无穷。

    今天星期三,她早上十点还要上班;而且上回偷戒指以及这次的夜间行动全是瞒着爷爷偷偷进行的,万一露出了马脚,肯定会被念到臭头的。

    可是…她真能狠心见死不救吗?!

    ***

    梦境中,韦悠被困在一望无际的荒漠里…

    拖着沉重的脚步,他蹒跚地爬过一个又一个的沙丘。

    烈日几乎快晒干了他体内所有的水分,让他觉得又渴又累,彷佛一具行尸走rou般,再也动弹不得。

    “水…”他极需要甘霖滋润。

    谁来救救他啊!韦悠痛苦得快要死掉。

    蓦地,卷起了一阵沙风暴,孤立无援的他被袭击得遍体鳞伤,疼痛难耐。

    “痛,好痛…”他的身子蜷缩成一团。

    他从未如此无助过,这感觉简直是生不如死。

    恍惚间,好像有人扶起他沉甸甸的身子,给了他一杯水喝,教他欣喜若狂,遂大口大口地畅饮入喉。

    但是干燥的咽喉一时吸收不了,害他呛得猛咳了起来。

    “咳、咳、咳!”氧气快耗尽的他,觉得呼吸困难。

    “你要不要紧啊?”伴随忧虑的询问声传来的,是背上规律的拍抚。

    是谁在说话?满脑子问号的他,眼皮沉得根本掀不开。

    努力试着顺了顺气,他仍然感觉非常不舒服。

    “水…”他还是迫切地渴望得到滋润。

    当玻璃杯再度抵近他的唇边时,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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