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情深几许_只顾着防备连心动都忘记只顾着凉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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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顾着防备连心动都忘记只顾着凉薄 (第2/4页)

:“简爷,简家的明珠,就是这么被疼爱的么?“

    简章随即懂了他话里的意思,转过身对着身后的人喊道:“这谁打的?”说着目光落在邓韶娅身上。

    简雁齐上前一步站在邓韶娅身前,语气冷淡:“我打的,您不用又往韶娅身上推责任。我看到凉儿无缘无故打子艺,一时没忍住,就打了回来。”

    “混账,谁更重要都分不清楚!”简章一掌扇了过去,简雁齐顺势栽倒在地。邓韶娅忙惊叫着跪在地上,扶住简雁齐,声音隐隐带了哭腔:“爸,您不喜欢我,我可以走。不要再因为凉儿一再迁怒于雁齐了好不好!”

    徐子艺见状也连忙上前扶住简雁齐,一边忙不迭的低头道歉:“爷爷,是我不好。我不知道小凉那么认生。伯父也是为了我才动了怒,您要怪就怪我吧。”

    简美凉看着一屋子鸡飞狗跳的场面,禁不住扶着额头笑出声。她偏过头看了眼顾美斯的侧脸,语气讥讽而无奈:“你就是要我来看这场面的吗?有意义?”

    简章太了解自己孙女的脾气,如今这哭笑不得的模样,已然是受了委屈。他朝着身边李管家低吼了一声:“拿鞭子来。”

    李管家为难的想上前劝阻,只听简章又喊了一声:“还不快去?”

    简章说完转过身背着手往厅堂走:“都给我滚过来。”说完在沙发中央落座。

    简美凉自觉的在右侧的单人沙发上落座,顾美斯则慢悠悠的跟过来在她一旁的扶手边落座。

    “凉儿。你说,怎么才能让你不委屈?”简章接过李管家递过来的辫子,将外套扔在沙发边,挽起了袖子。

    邓韶娅见老爷子来真的,忙拦在简雁齐身前:“爸,这可是您亲儿子呀,您消消气。雁齐,雁齐你倒是说句认错的话啊。凉凉,这可是你爸爸!做人不能不孝!”

    徐子艺见状,走到简美凉身边,一脸委屈的模样:“小凉,你快给伯父求求情,我错了还不行吗?”

    “还是你想扇回来?多少下我都可以。”说完还趁势跪在了简美凉身边。

    “你哥知道你这么卖力,一定会得到夸奖。”顾美斯不咸不淡的在旁边轻飘飘加了一句,却让徐子艺再也不敢开口。只是还没等反应过来,脸上便挨了一耳光,她有些吃惊的捂着脸抬起头。

    简美凉正低头看着指甲,声音还带着微微不悦:“还好,没坏了指甲。不然这一耳光打的可真不划算。”

    周围的人被她的突然的动作,惊得通通愣住。简美凉只是抬起头,将目光迎上简章那双错愕的眸子:“爷爷,就按爸爸执意要和阿姨结婚时,那样打吧。”

    说完重新在沙发上落座,似是回忆的想了想:“我记得,不多不少,一百鞭。”

    自始至终没有开口的简雁齐霍地站起身,将邓韶娅拉向一边。看着一脸寡情凉薄的简美凉,声音因为怒意而带了颤音:“我就知道,这些年,你一直在记恨这个。”

    “但我还真没料到,我的女儿,竟然过了这么多年还容不下别人。”

    “你邓姨这几年在简家任劳任怨…”

    “如今知道了,就请牢牢记住。”简美凉打断他的话,迎着他猩红的目光,笑得眉眼弯弯:“我恨她,恨你,恨他。”

    一直沉默倚在墙边的池修,身形猛地一顿,将目光看向那张梦里萦绕的小脸,她好看的唇形此时正一张一合的说:“恨不得你们,将来和佟惜一样惨死。”

    简章也被小孙女这一席话震惊的忘记挥下鞭子。他是知道这几年她心里的委屈,却没想到到了这种憎恨地步。如果不是这个孽子对旧情念念不忘,他捧在心尖上的孙女也不至于为了他的荣耀一生而担负起这样的伤害。

    这样想着,鞭子毫不留情的朝简雁齐身上挥了下来。

    邓韶娅在一旁急的团团转,跑到池修面前:“你快,快上去拦着爷爷。”

    池修始终垂着眼不动,无论邓韶娅怎么摇晃,他只是贴着墙壁,不知道在想什么。邓韶娅见状只能走到简美凉身边,眼泪从眼里流出来:“凉凉,你真的要逼死我吗?”

    “我只有雁齐了,难道你连这一个也要夺去吗?”

    鞭子一下下挥着,打在简雁齐身上,宛如疾风凛冽而过。简美凉托着腮看着邓韶娅泪流满面的样子,声音讥讽:“阿姨,这话三年前你也和我说过。”

    “不过对象似乎是池修——你瞧你总是这样说的理所当然,明明是你将我身边的树木一棵棵拔起,还愣是觉得自己是最可怜无辜的那一个。”

    “佟惜有句话说的我至今记忆犹新,是你教给她眼泪是最无用的东西。”

    “那么,也请你现在收起眼泪。”

    “我不会因为你心疼,也不会因为你求情。和你们结婚那次一样,我巴不得他死。”简美凉说完站起身,朝简章欠了欠身,面无表情的转身往外走,垂在身侧的手,很快被一双大手包裹住。

    简美凉顺着手背,朝上看过去,顾美斯抿着唇角,目不斜视。

    待两人走出简家大门外,天色灰蒙蒙发亮,泛着鱼肚白的微光,简美凉深吸了口气:“满意了?”

    顾美斯一声不吭的将她推进车里,关上车门。胸口堵了口不知名的闷气,好半天才绕过去坐进车里,发动车子。

    当车子开离简宅时,简美凉慢慢开口:“也许你觉得解气,可我没有任何感觉。”

    “因为不重要所以连伤害也没必要顾及。我解气的同时,何苦不是将难堪在眼前重现一次?”

    “谢谢你这样想为我出气,我很感动,但是并不想要第二次。”简美凉说着慢慢阖了眼:“可以去吃早餐吗?晨曦馆,就在这附近。”

    “佟惜卧病在床的时候,特喜欢喝它们家的豆浆。”

    顾美斯降下车窗,晨间的冷风吹了进来,他这才意识到身上只穿了薄衫。他清了清有些干涩的喉咙:“佟惜,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回应他的是长久的沉默,顾美斯用余光看着她沉静如水的面容,心生烦躁,看了眼晨曦馆的招牌,将车停了进去。

    简美凉迫不及待的打开车门下了车,没等他就一个人跑了进去,却在门口停住了脚步。

    顾美斯拿着车钥匙走过来,垂头问她:“怎么不进去?”

    “装修换了。”简美凉淡淡的说,手却被顾美斯牵住:“我饿了,吃完再走。”说着拉着她的手往里面走。

    侍应生将他们迎到落地窗边的一桌,顾美斯托着腮听着简美凉熟练的点餐,因为熟悉的菜谱小脸重新覆上笑意。

    没一会儿一个中年模样的男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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