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情深几许_从来没有谁能像你这般让我满心焦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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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来没有谁能像你这般让我满心焦躁 (第3/4页)

指:“今晚就你了。”

    顾美斯眉梢一挑,抬腿跪上床沿,语气懒散:“看来对我很满意?——是对哪里满意?”

    简美凉弯了弯唇角,挑眉看了他一眼,手指拂过唇角。

    顾美斯倾身上前撑着双臂在她身体两侧,简美凉手指覆上他的肩头,随着指尖下滑,慢慢放松身体躺好。

    顾美斯不慌不忙的看着她的动作,直至手指滑向腰腹,垂垂落下之前被他接了起来,递到唇边吻了吻,湿濡的舌尖,添过她手背肌肤,看着她眯起双眼。一只手臂撑在她头上方,一手顺着衣摆下方摸上去,覆上柔软时,不忘垂头在她耳侧低语:“怎么今天没穿睡裙?”说完顿了顿,掀起唇角:“不穿也对,毕竟家里现在住了个不明生物。”

    简美凉被他不正经的语气逗笑,手指推搡了下他的胸膛:“Harris哪里得罪你了?”

    顾美斯没回应她,一手撑起她的腰臀,手指慢慢拂过,将她的休闲裤,一点点退了下来,手指流连在她内-裤周边。冰凉的指间所触之地,均是燃起一团团热火。

    他倾身含住她的唇角细细吻着,在她动情回应之时,退出了舌尖,在她唇角一吻,轻笑:“别这么急。”

    简美凉脸色一红,脱开他的控制,钻进被子里,后背对着他,脸颊热的发烫。又不是第一次了,可今晚似乎格外——格外不同似的,心脏跳得格外厉害,全身都跟着发烫。

    被角被他在身后生生拉起,一阵凉风拂过,他guntang的胸膛便贴近了她的脊背。他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揉捏着她的柔软:“后天陪我参加公司年会、恩?”

    简美凉一听年会,立刻摇头拒绝:“人很多,Harris也说了既然要隐退,最近还是少出现在公众场合的好。”

    顾美斯再一次听到Harris的名字时,手指一顿,极低的咒了一句,倾身压着她的后背,从身后含住她的耳垂:“听谁的呢你?我才是你老公!”

    简美凉被他含的痒,笑着想躲,可无奈腰腹一直被大手扣着,怎么也躲不开他湿濡的舌尖,末了累的气喘吁吁:“我还不是为你着想?我这一去,就算是不公开也是人尽皆知了。”

    “到时候,你还怎么维持单身黄金汉的形象呀?”简美凉说的有些吃味,将单身两个字咬着重音,听得顾美斯一阵舒坦,末了埋在她颈窝,声音很低,沾染着喘息,显得格外性感:“没关系,我忽然觉着——不是单身也还不赖。”

    简美凉被薄唇吸得痒,直接在他手臂间翻了个身,正对着他,目光闪闪的迎着他的眼眸里的晶亮,扬了扬下巴:“可我还不想这么早被人知道是已婚诶——你知道的,对于明星来说,已婚很掉粉的。”

    顾美斯嫌弃的瞥了眼她得意洋洋的眉眼,嘴角发出冷哼,大手覆在她下端,重重揉了两下:“我看你是,想直接被雪藏!”说着便翻身压在她身上,抬手拎起她纤细两条白腿,跻身进她腿间,一边听着她低声惊呼,一边和她毫无缝隙的贴紧。

    他在她颈窝呵着热气,简美凉便在他身下扭动的厉害,惹得他十分享受,变本加厉的伸出舌尖添舐着她脖颈线条。

    简美凉最终败下阵来,纤臂缠着他的脖颈,在他耳侧低声求饶。

    顾美斯也不再逗弄她,一会儿的功夫额间便折腾出了细汗,逗弄她的同时自己也忍得难受至极。

    此刻听着她软哝着嗓音求饶,倾身抵了进去,缓抽重抵,目光牢牢盯着她情动的双眼。

    其实他今晚最想说的是,你准备好接受吗?

    可还是忍耐着没有问出,他觉得必须要一个隆重的场合,郑重的开口。

    就算她想拒绝,也拒绝不得的场面。

    他根本不想去赌她心里有没有自己,只想赌她肯不肯今生只留在他身边罢了。

    -

    顾连誉怎么也想不到事情会发展的如此之快,刚离开不久的纪检委竟然会在半夜找上-门来,而且还是一帮他不大认得的人,均是生面孔。

    他穿着黑色唐装微微透出不悦,一家人端端正正的坐在沙发上,他目光不时瞟向顾墨,对方也是一副担忧的表情看着他。

    来的人很快下了楼,并没有搜出一些什么。顾连誉不悦的低沉嗓音缓缓响起:“我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突击检查也成了你们的职责了?”

    为首的人看上去是个新人,并没有被他的气势吓到,将一份文件放在茶几上:“还请顾委员现在和我们走一趟。”

    顾连誉看都未看一眼,语气森冷而不屑:“这个时间,我要休息。没什么事就给我散开,不然别怪我直接找你们部长。”

    男人欠了欠身,声音依旧平淡:“这是上头直接下达的命令,还有一件事、顾委员可能有所不知——”说着抽出一张名片:“我就是新上任的部长,代替前任部长之职,还请您配合。”

    顾连誉瞬间变了脸色,他昨晚才通过电-话的人,今天就被撤了职?一旁的安福向前迈了一步,顾连誉抬眼制止,站起身,眉眼依旧倨傲:“既然是新官上任三把火、还不快走?我可不想浪费晚上睡眠的时间。”

    顾墨忙在身后追了出去,探进车里,低声唤他,模样十分焦躁:“爸?”

    顾连誉抬眼看了他一会儿,最终摆了摆手:“莫慌,很快回来。”

    安福追出来站在顾墨身后,一时也是慌了手脚:“顾墨少爷,现在?”

    顾墨拿出车钥匙绕到车边,一边对他吩咐:“你去联系跟爸关系比较好的几位叔伯,问问到底是怎么情况,看看能不能探出点口风。我去找找我那些哥们看看有没有人知道什么风声。”说完不忘又补了一句:“记住,爸被带走调查的事情,不要和任何人提。”

    “现在还没确定是遭谁陷害,一切小心行事。”

    他说的条理清晰,看起来又是一副担心惶恐的模样,连安福都不禁被他紧迫的样子带动,连忙点头。

    顾墨看着他焦急离去的背影,站在夜色的暗影里,慢慢勾起唇角,拉开车门上了车。

    车子开顾宅大院时,抬手按开了音乐,《第五交响曲》稳健的节奏瞬间激昂的流淌在车厢里。这张碟片一直放在车里,但是他从未放过,此刻听起来连眉眼都跟着弯了起来。

    他向来没有过激的情绪,高兴、痛苦、愤怒,通常能被他很好掩盖起来,但是现在完全失去了控制。

    顾墨抬手解开几颗纽扣,一路开到良景公寓楼下,在附近的超市买了一瓶酒,一边往公寓里走,一边往嘴里灌酒。

    他按了密码,电梯一路到达顶层,可能是特别兴奋的原因,酒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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