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骑令_第一章步步为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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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步步为营 (第9/10页)

把它归入‘内家气功’或‘兵刃’一类。

    “但是江湖人士并不作如此想,再加上爸拳脚工夫也是鲜有敌手,是以从来不动用——”

    “以青蝠剑客的功力,练到巳能在剑招上发出剑气的地步,也仅能躲开第一枚,假若三环齐出,你们可以自己想一想——”

    说到这里,岳多谦想是触动雄心,苍苍白须无风自动,引吭长啸一声,但觉啸声深沉异常,声波在空中激荡冲散,真可称上“虎啸龙吟”!

    芷青不料自己一语激起爸如此豪性,怔在一旁。

    岳老爷子半晌才道:“今天闲话说的太多了,赶快练武吧。”

    芷青,一方应诺一声,岳多谦又道:“你们平日吵着要学那‘飞雷’暗器手法,我总是以你们内力不够为忧,适才看你俩过招,内劲好似已够,大概可以学了。”芷青,一方都不禁大喜。

    岳多谦又道:“这‘飞雷’手法说来也是靠一股真力灌注,爸爸可以举个实例给你们看看——

    说着随手摘了一片树叶道:“你们留神这叶儿的去势。”

    蓦地右手一震,那片叶儿竟似箭般飞出。

    这一手内力造诣,芷青和一方是多见不怪,奇的是那叶儿去势虽劲,但始终好象有一样东西托着它似的,平衡稳健异常。

    叶儿飞了约莫五六丈,蓦地炸了开来——最奇怪的是那叶儿炸开后也好象是什么东西把它托着,仍是平稳巳极。

    芷青,一方一时还不知其中奥妙。

    岳多谦道:“你们可看出这叶儿可象是有人用手托到那儿握着把它炸开的样子?”芷青,一方一起点首。

    岳多谦道:“这岂不是和你们cao纵一件兵刃一样?需知要使叶儿炸开不难,最难的便是一口真气灌注叶上,到了你需要它炸开的时候,再发另一支劲道去击炸它。这样便有如持一件兵器,领要它到什么地方攻敌时便能炸开伤人。”

    芷青,一方似懂非懂,默然不语。

    岳多谦又道:“以一方目前的功力,大概只能作到炸开一枚制钱的样子,至于花朵绿叶,却是不可能,芷青大概能成。”

    芷青,一方却是一怔,忖道:“听爸爸的口气是认为我们的功力不够,不能炸开绿叶,但他却说反能炸开一枚坚硬的制钱?”

    岳多谦笑着解释道:“要知要使一件暗器炸开,必须用一股阴柔的劲道灌注其上,再用阳刚的力道去发射,到一定时候,把阴柔劲道吐出,和阳刚劲道互逼,则可使它立刻炸开。”

    “现下你们的阳刚力道已够,阴柔力道却是不成,是以只能击炸那些脆硬的东西,假如说铜板之类。但比较柔韧一点的,如树叶这种不易着力的东西不易成功。”

    岳多谦细心解释一遍,芷青,一方二人也都能了悟,心中暗暗佩服爸爸的这一门天下仅有的绝学。

    岳多谦又道:“今后你们务必要多培养些阴柔的内功。若能到了能使飞花落叶随心所欲的炸开的地方,则这些东西在手中也不啻是厉害的暗器,照样可制人于死地。”

    芷青,一方都知这“飞雷”手法威力之大,实是不可思议,爸虽说它没有“三环绝技”厉害,但却也是江湖上鲜见的暗器手法,一起潜心思索爸爸刚才那一番话。

    岳多谦笑眯眯的拈着胡子,站在一旁。

    蓦地里,一缕晨风袭来,隐约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岳多谦奇怪的咦了一声,循声望去。

    果然,有一条人影出现在百丈外,由于天色阴沉,但雪地里水雾迷漫,以岳多谦的眼力也看不清切。

    辨一下方向,那来者意向要走到“终南之芦”这一方面来哩。岳多谦不由暗暗奇怪。

    原来岳多谦当年择地隐居,因不愿外人打扰,特别选一个孤岭,和终南山其他各峰都毫无关连,仅在东面用了一卷藤索造成一座索桥,以为交通之道。

    桥下便是万丈深崖,若是失足,是有死没活的。绳桥虽然十分牢固,但长达十五六丈,终日随风摇荡,没有绝顶功夫的,根本走都不敢走。

    就是三四年前,四兄弟也都不敢走。但那来人好象正直奔“终南之芦”而来,那么也必须经过那绳桥-一岳家管它叫作“一线天”-一如果不是有上乘轻功的人,怎么可能飞渡而过?

    岳多谦心中一动,身形已如箭般向前一掠。

    芷青和一方也都发现有人赶来,但以父亲的眼力也看不真切,他兄弟两人仅瞥见一线灰线。

    两人见爸爸向前,同是一样心念,也是斜掠跟上。

    来得近了,果然不出所料,岳多谦已看清那来人的面容了,正待唤他一声,陡然全身一震,噤不敢言。

    芷青,一方看得好生奇怪,在水雾中,隐约可辨来人似是受了重伤,身形跄踉,这时巳走上了那危险已极的“一线天”索桥。

    他身形左右摇摆,再加上山风狂吹,绳桥振幅愈来愈大,那人随时都有跌下深谷的可能。

    芷青和一方不明事理,想上前看个真切,不约而同向前窜出十丈左右。

    距离缩短了一大截,芷青和一方都已清切的看到来人的面目,齐声欢叫道:“范叔叔!”

    陡觉身后风声一响,二人话尚未出声,便觉胁下一麻,便被人制住了xue道。定神一看,却是自己父亲。

    二人一怔,同时醒悟,敢情范叔叔此刻受了极重的伤,全靠一丝心神完全灌注才能飞渡索桥,若然出言相扰,他心神一疏,不立刻跌落下去才怪呢!

    两人心中又惊又急,眼看范叔叔危如系卵,却连发声都不能够,只得眼见危局,两人都是至情性格,不禁都流下泪来。

    转目望见自己父亲,也是紧张已极,双拳紧捏,白须颤动,却是一声也不敢出。

    那十五六丈桥本是不算太远,但在这时看来,好象是一条极长极长的道路一样。范叔叔的功夫实在高极,身形如此不稳,但仍能步步前行。

    蓦然一阵山风吹来,索桥荡起好高,范叔叔跄踉的身形几乎和地面成平行,但仍牢牢立在上面。

    以范叔叔的功夫,慢说这桥,就是比这桥再险十倍,再长十倍,范叔叔还不是如履平地。但目前范叔叔重伤在身,而在连举步都感艰难,实在危险的紧。

    岳老爷子和范立亭乃生死之交,心中紧张之极,空有一身神功,却不能去救助,忖道:“范贤弟受那么重的伤,还冒奇险过来,必是有什么极为重要的事相告,天佑他能渡过难关——”

    山风频吹,尤其是在两片高物的中间,风势更劲,更发出丝丝的锐响——

    蓦地里,范叔叔想是重伤一发“哇”的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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