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权撩色_073米深情的热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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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73米深情的热吻 (第2/7页)

  “说吧!”

    “四哥,我没有想到…还能见到你。”女人浅浅的勾着唇,就像对待久别重逢的爱人般,言词戚戚地顺了顺头发。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儿微侧着,眼神儿小小的瞄着他。

    这是一个占色的习惯动作,她竟也做得一模一样。

    很显然,她接受训练不是一天两天了。

    这么瞧着,权少皇的眸底冷光更甚了。

    不想绕弯儿,他直接询问“权世衡让你来的?”

    女人微愣,稍后,苦涩地点头“是。”

    “接着说。”权少皇的目光凉透了。

    “他让我来,我就必须来。因为我妈在他的手里。”那个女人好像知道他的难应付。神色平静地说着,完全没有隐瞒的意思。

    权少皇抿了抿唇,对此,有些意外。

    女人看着他俊朗却冷漠的俊脸,神色恍惚了几少,又习惯性地抬起手指尖儿来,揉了揉太阳xue,同时,喃喃而出。

    “其实我不叫占色!”

    权少皇冷哼,这一次,并不意外。

    那个女人盯着他,突然自嘲地失笑着,再次揉着被勒过有些生痛的手腕,似乎想到了什么,还没说话,眼睛就微微一红,眼神儿里,多出了一抹伤痛来。

    “我真名不叫占色,可我却是六年前的占小幺,你心里的那个占小幺。当然,我不知道现在是不是只能称为曾经。毕竟你现在有了她——我亲爱的meimei。”

    她的语气很轻,很笃定,就连说话的态度和声音都和占色几乎没有任何的差别,而且,她这番话里,没有任何的起伏,好像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然而。

    对于权少皇来说,却无异于晴天霹雳。

    他眸色一冷,腾地站起了身来,身体往前一倾,全身坚实的肌rou因为惊诧、愤怒或者别的什么情绪而燥动着,像一头突然炸毛的野狼。

    “你放屁!占小幺哪来的姐妹?”

    女人浅浅笑着,无视他阴鸷冷漠的样子。抬起头,目光微眯了起来,透过审讯室里的昏暗的灯光,看着男人高大的身影凛然地杵在面前。

    “你当然不会知道,我也是十八岁的时候才知道的。我与她一出生就分开了。她跟了爸爸,而我却跟了mama。我们一直都没有过联系,这事儿过去了二十几年了,呵…你又能上哪儿查?”

    权少皇额头青筋直跳,高耸的喉结一阵阵滑动。

    “你在撒谎!”

    他也说得很笃定。

    可女人却知道,他这句话,诈她的成份居多。

    再次叹了一口气,她呼吸平稳,浅浅地皱着眉头“我没有。”

    权少皇顿了顿,语气里寒意逼人。

    “不要以为就凭那一句话就可以蒙我。权世衡打什么鬼主意,真当老子傻逼么?”

    那女人脸上神色不变,咬了咬唇“四哥,你还想知道更多吗?”

    “说!”权少皇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从齿缝里迸出这一个字来。

    女人一眨不眨地看着她,一抹红潮慢慢地渗染了她小小的脸蛋儿,依旧一副凄然的样子,长睫毛微垂着,看上去特能招人心疼。

    “当年离开你之后,我遭遇了一场车祸,我的头被汽车撞过…”

    说到这里,她埋下头来,拂开了长长的头发,将后脑勺上的一个被头发遮盖的旧伤疤露在了他的面前。末了,见他不吭声儿,才接着说“有事儿我确实记不太清楚了。但很多刻骨铭心的往事,是我想忘掉也忘不掉的…”

    权少皇呼吸重了重。

    阴鸷冷酷的目光,一直盯着她,眸底一抹说不出来的情绪,正在氤氲。

    那个女人见状,眼皮儿再次垂下,像在喃喃自语。

    “那一年,我十八岁,第一次回到国内。第一次见到你,在依兰县城的一个小巷子,当时天儿很黑,你受了重伤,而我救了你。你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而我突然心性上来了,告诉你我meimei的名字,我说我叫占小幺。其实那不是我的名字,我的名字叫唐瑜…”

    权少皇不动声色,像个木桩子般盯着她。

    唐瑜抿了抿唇,像在回忆一个遥远的记忆“我与占小幺是双胞胎姐妹。那年我背着母亲想回国寻父,找到旧居时才得知父亲早已过世,meimei也跟着她后母改嫁的后母走了…我对依兰不熟,却误打误撞的救了你…”权少皇依旧没反应。

    目光撩着他,唐瑜添了添唇,突然露出一抹娇羞来,脸蛋儿红了又红。

    “四哥,你既然还是不相信我,那我直接说重点吧。你记得吗?我们住过的那房屋二楼,左侧第一间就是书房。而我最喜欢做的事,就在躲在里面看书。还对你说,真想一辈子什么事都不干,每天睁开眼睛就能阅读了。你每次见我看书都会嘲笑我,你还说,等我做了你媳妇儿,你就给我准备一个大书房,将天下书库都搬进来,让我想看什么书就看什么书。,在你说这句话的时候,窗外的树叶正在泛黄,我当时感动得直抹泪儿,扑到你的怀里…然后,你搂着我,你狠狠地爱了我,就在那张书桌上…”

    权少皇身躯僵住了。

    好半晌儿,他慢慢地坐了回去。

    唐瑜面颊上滴下两行泪来,语气有些凝噎,却没有停止她的回忆。

    “那一年,松花江决堤,依兰也发生了特大洪水…死了很多人。我当时看到一对夫妻,为了将逃生的希望留给对方,结果双双一起赴死。我失声痛哭。我死死抱着你,我说,如果我死了你怎么办?你拧着眉头,刮了刮了鼻子,小声说,如果我死了,你也许做不到与我一块儿死,却一定会在百年后与我合葬。”

    她说着,像是陷入了回忆,抽泣了起来。

    权少皇却像压根儿没有听见似的,坐在椅背上,僵硬成了冰冷的雕塑。

    “后来,权世衡知道了我与你的关系,她控制了我远在美国的母亲,他威胁我,让我杀了你…我从小是母亲养大的,我不想失去mama,也不想失去你,我很矛盾,我很害怕,那天晚上,我把这个问题丢给了你…我说,四哥,左边是悬崖,右边是深渊,你选哪一条?”

    权少皇眉目敛住,说了这么久以来的第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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