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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5米不忍直视月底求票 (第2/6页)
拉开了一马平川跟到底的架势。把自己的车都甩下了,由着孙青做了司机,跟着占色坐到了后车厢,两条大长腿儿一伸,懒洋洋地抱着头,做起了二大爷来。 “天气晴朗,万里无云,真舒服啊!”占色微笑着正襟危坐,眼看汽车溜过大街小巷,心里越来越发毛,觉得跟这个小叔子相处,同样儿得憋着气儿。 为啥?一个帅得没天理的男人就在旁边,她怎能没点压力? 不仅她,就连做司机的孙青,那脸色都格外晴朗,笑容格外甜美。 好在,那权少腾对她玩笑归玩笑,并不会真有什么不合时宜的举动。反倒是她,觉得这孙小姐长得不错,而且那小眼神儿,时不时瞄向权五公子,很明显有那么点儿意思。 要真能凑成堆儿,似乎也不错。 占色心里这么想着,就观察起权少腾的反应来。 作为一个专业心理师,很快她就歇气儿了——神女有心,襄王无梦。 尽管那孙青时不时瞄权少腾,可他微阖着眼睛,摇摇晃晃,像是压根儿就没有发现前面有一个大美女,那微翘的唇角不知道在想什么,在算计谁,明显对孙青没什么兴趣。 可惜了!月老又搭错儿。 * 这一天,对于占色来说,还是愉快又轻松的。 天气好,家人好,舅舅好,一切都那么好。 在家里接上了舅舅一行人四人,七个人就坐上孙青驾驶的路虎揽胜,直奔故宫去了。要说占色这个老舅也是个倔驴子来的,他老人家哪儿都不想去,偏就挑中了故宫。说来了京都一趟,就想去看看皇帝住过的地方。 占色不是一个缺心少肺的姑娘,今儿她这个老舅脸色有些憔悴,神色也有点黯然,一瞧就不太对劲儿,而且还总是看着她走神儿,她能察觉不出来么? 可,问他又问不出什么来,问急了,老舅只说是他担心家里那两头老母猪,都快要生嵬儿了。他跟舅妈来京都的时候,家里都托付给了老邻居,这会儿心里挂着慌得很。 对于这样的说词儿,占色相信了。 一路上,看着老实巴交的老舅,她心里越发觉得感伤和惭愧了。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很奇怪,有的时候不需要太多的表述,谁对自己好,当事人心里自然明白得紧。 就像鲁有德,一阵乐颠颠的样儿,见到人就得意洋洋,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他是权少皇的岳父。可是,不管他在占色面前装得多孙子,笑得有多灿烂,谄媚得像是恨不得跪下来为她添脚,她却非常清楚,那个人渣的心里,对她根本没有真心。 可她老舅不一样,一句多的都没有,更没有觉得她嫁入了豪门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儿。一双浑浊的眼神儿里,流露出来的全是对她婚后生活的担心。 一对比,占色更恶心鲁有德了。 可老妈,小妹…他们间的血缘,又成了另一张亲属网。让她哪怕再恨,也不能将他一脚踹开。 **前,永远人山人海。几个人挤在游客的中间,兴致都不错。占色好久没跟舅舅合过影,更是乐颠颠的让孙青多拍几张。可纠结的事儿是,那个无赖到顶的权五公子,生怕自个儿被落下了,每次拍照都要挤到她的身边儿来,摆好了一个帅气逼人的姿势求合影。 接受到老舅时不时抛过来的目光,占色有些尴尬。 可要认真论起来,嫂子和小叔子照相,也没多大点事儿,她又不好说得太深了。 就这么别别扭扭一路边走边拍,一行人跨过了金水桥,穿过了太和门,绕过了雄伟辉煌的太和大殿之后,不一会儿,又瞧见了新华门。 “大伯大婶,来看,那个地儿就是新华门了。新华门是后来的称呼,它其实就是乾隆年间的宝月楼。传说乾隆皇帝为了他心爱的维吾尔族容妃,也就是香妃所建的…当年,登上这个宝月楼,可以北眺三海,南观街市,东看紫禁,西望远山…” 孙青笑容满面地指着新华门,为老眼昏花的老舅和舅妈介绍了起来。她一路都在尽责尽职地担任着‘导游’的责任,工作做得非常细致。老实说,听着她夹叙夹议,生动有趣地介绍,占色真心挺佩服这个姑娘的,脑子里竟然有那么多的知识。 从另一个方面来说,也证明ZmI机关的人,确实都非常人。 一听她提到香妃,她下意识地就抬起了手腕上的软玉十八子来瞧了瞧。 当初她去典当行的时候,那个老板儿曾经说过,她这个手串正是乾隆爷御赐给香妃的玉十八子。可那会儿,权少皇又说是它是赝品…这么一想,她觉着可惜了。都说古董无价,价在收藏人的心中。要这十八子是个正品,她岂不又发财了。 踩上雕龙饰凤的台阶,她看着宝月楼,这么想着。 “四嫂!”权少腾笑嘻嘻地又凑了过来,皮笑rou不笑地说“你手腕上这玩意儿,可不就是当年的乾隆爷给心爱女人的定情之物。” 心里一怔,占色抬起手腕,又瞅了瞅。 在阳光下,十八子显得越发晶莹剔透,那玉坠摇曳着,仿佛流淌着异彩流光的华贵。 “它是真的?” 她喃喃出口,权少腾轻‘哧’了一声儿“你觉是我家那老四,能拿假玩意儿来唬他女人?” 占色默了。 这句话确实有些道理,依权家的财产,他确实犯不住弄个假的东西送给她。不期然之间,权少皇玩笑说十八子是赝品时的面容,又浮现在了她的面前。 明明是正品,他为什么要说是赝品? 为了能让她心安么? 答案很肯定,可她又竭力不去多想。因为,人想多了,心就多了。 扯了扯嘴角,她压下心头隐隐的不安,微笑着看他。 “你四哥说是赝品,那它就是赝品了。” 冲她露出一个特别迷人的笑容,权少腾抽了抽肩膀,笑着说:“四嫂,我家老四吧,有时候特幼稚,又特矫情,可他对你么,真没得说。” 占色有些好笑,索性点破了他,说“你不是跟你四哥不对付么,干嘛又要为他说话?” 盯着她看了好几眼儿,权少腾邪邪的勾起了唇来,俊朗的脸上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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