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心情绝_第四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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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1/5页)

    第四章

    璩氏财团,是台湾能与芎苍盟较劲的少数财团之一,举凡海运、空运及陆运都囊括整个台湾,太平洋上他们也没有放过。当然,太平洋仍是以芎苍盟为主,毕竟芎苍盟拥有整个太平洋,但是璩氏所有的数个点,却是致命的枢纽,不是加油站便是转运站,只消封锁三,便会造成太平洋航线大乱。所以,芎苍盟总是与璩氏交好,逢年过节决不会忘记大礼一份,璩氏也乐意于此种交易,毕竟芎苍盟的势力依旧不可小窥,万一他封锁他们的航线,芎苍盟可能也会毁掉璩氏。

    但是,近来,璩氏非但不买芎苍盟的账,甚至还封锁了枢纽点全部。

    今年负责芎苍盟业务轮到了程家,因为莫兰雁的关系,程彦琥找尽镑种理由留在台湾,而芎苍盟的事都交给程彦珀了。他无法很确定的知道幕后主使者,依璩财荣的性格,他绝不会追样自打嘴巴的坏自己的基业。主控者另有其人。

    而璩氏之所以历程如此一番大改变,经过芎苍盟的调查,知道璩氏企业早在七年前易主。没有人能确定知道谁是幕后主使者。璩财荣完全丧失主权,被一个神秘人取而代之。

    说到那个“炙阳”是个新生代;除此之外,程家查不到什么。炙阳相当厉害,不但可以在短时间内把璩氏原本几个夕阳工业挽救起,还拓展了新事业,让璩氏蒸蒸日上,一点都不像已成立数十年的公司。

    而他更厉害的是,没有几个人知道他的庐山真面目,他从不出席公共场所、不出席记者会,一切都有专人代理,甚至连电话也不接。一个完全没有资料的男人,再精密的情报网也查不出个所以然。

    不知不觉中,有些原本倚向芎苍盟的岛屿,居然已归纳在璩氏底下。

    三十九层楼高的玻璃大厦,一切都在运行。

    “炙阳,C公司的订单已如期交货。”

    “炙阳,B企业的股票已经买到手了。”

    “炙阳,下个月就可以并掉小阳企业,不过律师得做万全准备。”

    “炙阳,K公司有个棘手的家伙,阻碍了我们的计划,要不要把他挖过来?”

    长及腰的金色长发柔顺的披在背上,颀长的男人半倚在落地窗边,一半隐身在蓝色的窗帘后,比以前更俊美的脸庞正一瞬不瞬的盯着三十三楼以下的街景。

    男孩已经完完全全变成了大人。

    成熟、世故,甚比以前更加狡诈。

    “对面发生什么事?”末先理会他私人助理团的简报与问题,莫司劭指向对面大厦“警车移来了不少部。”

    莫司劭的心腹,冶,一步上前,拿起了电话。

    “外街总控制情报室,对面发生了什么事?”冷然的声音带着绝对的威严。

    电话那头发出机械化平调的嗓音,冶将电话放下。

    “炙阳,对面银行发生了抢劫。”冶报告着。

    莫司劭的面容没有起太大的涟漪,只是微微的闭上了双眼。

    冶,是莫司劭从小的贴身保镖,当初逃离芎苍盟时,他并没有知会冶。直到在璩氏做清洁工,一日他回到住处时,才发现那跟着他飘洋过海,在远处保护他的身影。

    他都知道,但是没有他的命令,冶是不能近身的。

    因为冶十分了解他。莫无痕的孩子,每个人都有个一起成长的贴身保镖,没有人比保镖更了解他们的主子。所以保镖与主子之间,就如同光与影般,不可分离,也相知相借。冶大他两岁,不如他的天才与聪颖,但仍算上乘。

    冶很了解他的心思,知道他对璩氏没安好心,所以才没有主动去接近他,只是在远处,默默的保护着他的主子;包括处理陈焉红,也是交给他完全处理。

    直到威胁璩财荣将璩氏给他之后,冶才正式出现在他眼前。

    于是,一切又恢复以往,冶是他的贴身保镖,也是他最得力的助手。

    对于商业,他们两个人是一起挑灯夜战,努力研读的;冶不如他的智慧,所以当他念过一次就吸收时,冶会再念个两遍。

    冶对他忠心耿耿,他对冶而言是独一无二的。

    要不是冶够忠心,这么了解他的人,他早就除之而后快了。

    所以呢,整个芎苍盟还是以为他在当一个小小清洁工,每个人都为他这奇怪的遭遇感到不可置信。

    可是,依芎苍盟的精密情报网,是不该有错的。

    是呀,那个情报网可是他一手设计,也是…一手发假讯息的。

    整个璩氏经他重新规画与管理,除了他的私人特别助理团之外,没有人看过他。炙阳这个名字是响亮但不见其人的。整个公司的的部门也越分越细,每个人都是可用之才,他可不用笨蛋。

    至于璩财荣嘛…哼,七年前看到录影带时,心脏病发的地点没有与世永别;他除了一次又一次的辱骂之外,也无法有其他举动;现在的璩财荣正在司劭为他安排的别墅里颐养天年。

    那只知更鸟呢!

    呵…“炙阳,车子来了。”身后有人报告着。

    莫司劭往楼下看着,在璩氏大楼门口,停下了一台黑色的长型轿车。

    远远的,一个粉红色的小点从车内走了出来。

    长而披肩的黑发,高度适中的身材,女人轻拨了一下因风而紊乱的头发,露出了发下的鹅蛋脸。二十三岁,秀丽而清幽的脸庞,比以前多了分知性美,也多了…很重的哀愁。

    眉间始终是深锁着,一双秋波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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