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壶舂_第四章正牌货苦中作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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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正牌货苦中作乐 (第5/5页)

前失踪至今,已快九个月了!”

    “真…真的呀?现在是五月啦?”

    “不错!端午刚过而已!”

    “这…怎会有这种事呢?怎会有这种事呢?”

    “你不知道你去过何处吗?”

    “是呀!我在今天下午…”

    “怎样?”

    “不对!我全身不对!”

    他立即瞧着自己的下身。

    “韩竹,你怎么啦?”

    韩竹朝胯下一遮,道:“没…没什么,我可以回家了吗?”

    “可以呀!”

    他道句:“告辞!”立即低头行去。众人便自动让路。

    他一进入城门,便瞧见两旁的住家或店面皆有不少人张头探望,他因为胯下在‘升旗’,便匆匆低头而行。

    他一走到家前,立见大门已倒(被大水冲倒),院中更是乱七八糟,他相信自己已经离家很久了。

    他一推开厅门,便闻到一阵臭味。

    只见祖家牌位左侧多了一个牌位,他上前一瞧,赫然看见一行黑字道:‘本城烈士韩公竹牌位’。

    牌位已挂满蜘蛛网及灰尘,分明不是近日所做,他任了一下,立即默默的瞧着那个牌位。

    好半晌之后,突听远处传来:“老爷,韩竹已经返家!”

    “带路!”

    他一听是箫德福的话声,立即惊喜的转身出厅。

    他希望他的青春偶像萧管能够跟来呀!

    他一出厅,便看见两位萧家庄了手持灯笼步入大门,萧德福则跟着萧家总管萧正义随后行来。

    他立即上前行礼道:“员外金安!”

    “韩竹,果真是你?”

    “是的!”

    “你前阵子去那儿啦?”

    “不知道!”

    “你真的不知道?”

    “是的!小的在今天下午于白燕湖畔一处洞中醒来,便瞧见食物,小的马上吃,然后就是…”他一想到‘拉屎’,便不便言出。

    “怎样?”

    “小的便瞧见洞外有两位陌生人。”

    “陌生人?”

    “他们自称来自洛阳,是一对父子哩!父亲叫李敏,儿子叫李梅,我和他们聊了一阵子,便回来了!”

    “你为何会在山洞中醒来呢?”

    “我不知道呀!”

    “你为何有这套灰袍呢?”

    “李敏送我的!”

    “他人呢?”

    “可能也走了,不过,他们会再来找我的!”

    “怪事!真是怪事!下雨那天,我曾联络大人派人去河畔找你,结果,你不见了,大伙儿沿河找了半个月,也找不到你呀!”

    “真的呀?我会不会被雨水冲走了?”

    “不可能!水往低处流,你怎会流到白燕湖呢?”

    “哇cao!是呀!”

    “你即使被冲到白燕湖,也不会隔了这么久才醒来呀!”

    “是呀!好奇怪喔!”

    “韩竹,目前先别管这些,你用膳了吗?”

    “我下午吃过了,不饿!”

    “此地甚为凌乱,你先去我那儿住几天,等此地整理妥,再同来定居吧!”

    韩竹当场大喜的道:“好!好!”因为,他可以见到萧管了!

    他便欣喜的跟着那四人离去。

    沿途之中,他当然又接受众人之‘注目礼’啦!他一进入萧家大门,萧德福便道:“韩竹,你先去沐浴,我吩咐下人待会送些猪脚面线替你压压惊!”

    “谢谢员外!”

    他跟着萧正义进入客房之后,立见萧正义含笑道:“韩竹,你对此地并不陌生,别太拘束!”

    “是!谢谢总管!”

    萧正义一走,韩竹便好奇的瞧着客房的优雅摆设。

    不久,一位婢女提来热水,韩竹立即含笑道:“小诗,谢谢你!”

    “阿竹,果真是你,很高兴见到你!”

    “我也一样!你们都好吧?”

    小诗知道他在问小管的近况,立即含笑道:“大家都很好!你先沐浴吧!浴室在此地!”说着,她已经提水进入浴室。

    “小诗,谢谢你!”小诗立即含笑离去。

    韩竹关妥门,立即脱去灰袍。

    他望着高举的‘旗杆’皱眉道:“哇cao!它怎会一直这样子呢?我今后该如何出去见人呢?”他便汲起冷水朝它猛冲。

    那知,它越冲越亮,而且更威猛哩!他只好改采热水冲!

    这一冲,它居然自动跳抖哩!

    他傻眼了!原来,他体中之冰寒及酷热虽经‘千里莫’客串鲁仲连予以‘和谈’,可是,‘旗杆’不该曾经闯过华梅的‘玉门关’。

    她的纯阴一接触它,一股阳热之气便一直逗留在该处,除非他有一天‘交货’,否则,它誓死不低头!

    他折腾好一阵子之后,只好开始净身。

    他存心去掉霉气,所以,先洗头。

    那知,他连抓数下之后,头发居然完全掉落。

    他吓住了!好半晌之后,他一冲头,立即冲掉所有的头发。

    他已经变成和尚了!

    他摸着光秃秃的脑瓜子怔住了!

    事实上,这是正常现象,因为,他经过至寒至热交逼,又被‘千里果’一冲,头发早就该汰换了。

    倏听小诗问道:“小竹,洗好了没有?”

    “快好啦!快好啦!”

    “面线送来了!”

    “谢谢!放着吧!我待会再吃!”

    “快趁热吃喔!”

    “我知道!谢谢!谢谢!”

    “晚安!”

    小诗一走,他慌忙擦身穿衣。

    他拿起那一大撮‘秀发’,不由依依不舍!

    好半晌之后,他将它们放入桶中,方始取用猪脚面线。

    他将它吃光之后,方始上榻。

    他一沾上那柔软的被褥及锦被,便觉一阵燥热,他辗转好一阵子之后,苦笑道:“我真苦命,居然无福消受哩!”

    他只好趴在桌旁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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