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壶舂_第八章可惜仍心事重重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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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可惜仍心事重重 (第4/5页)

“请!”

    三人一入座,五婢立即准备上前侍候。

    萧音音悄然示意小管过去侍候韩竹。

    小管便先行走到他的身旁。

    韩竹好似中了‘特仔尾’般既欣赏又怕‘组仔头’卷席‘跑路’,他真是既欣喜又觉得自己有些不配哩!这一餐,他的胃口欠佳矣!他甚至食不知味!反观萧音音却愉快的用膳。

    不知不觉中,她的食量超过她十九年来的任何一餐了。

    萧德福夫妇又喜又愁了!喜的是,爱女已经恢复健康。

    愁的是,这朵鲜花怎可插在牛粪上呢?他担心会被别人瞧扁呀!自从白慕竹与邰金美成亲之后,萧德福曾经暗中发誓要将爱女嫁给一位比白慕竹强的人。

    韩竹怎么够看呢?有钱人就是死要面子,让他去自寻烦恼吧!五人之中只有华梅真正愉快而坦荡的用膳,因为,眼前这段戏已经用不着她呀!她由韩竹方才在厅中所吟诗句之内容,她知道他已经对她有着愧激之情,这是一个良好的开始。

    只要韩竹的感情能够由小管的身上移转出来一部份,她便有信心能够逐渐培养出双方的感情。

    所以,她愉快的用膳。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萧德福止筷道:“二位慢用。”

    韩竹迫不及待的立即起身道:“多谢员外及夫人的招待,告辞!”

    “多坐一会儿吧?”

    “改日吧!小的尚须到别处拜年。”

    “且容我备份礼回报二位诊治…”

    “员外太客气矣!令媛并没啥病,小的也没出什么力,岂可受礼呢?尚祈员外勿再如此客气!”

    “二位真是年轻有为,我就将此事永铭心田矣!”

    “告辞!”

    “恭送!”

    “员外请留步。”

    “总管,送客!”

    远处应声是,立见萧正义快步行来。

    韩竹及华梅朝萧德福夫妇行过礼,就欲离去。

    倏听萧音音轻声道:“请稍候!”

    韩竹不由心儿一动道:“哇cao!夭寿,她可真会出状况哩!”

    他的眼睛一瞥见她那炽热的眼光,立即原式不动的立定。

    萧氏眉儿一皱,低声道:“音儿,你该歇会儿啦!”

    “娘,让孩儿弹一曲,好吗?”

    “这…改日吧!”

    “孩儿想送送他们。”

    “他们尚须到别处拜年哩!”

    “目前已近午歇时分,他们何必急着离去呢?韩公子,是不是?”

    “我…我…”

    韩竹首次被如此尊称,偏偏又是出自这位名门闺秀,他一时惊讶,尴尬得不知如何应对。

    华梅忙低声道:“咱们多留一阵子吧!”

    “是!是!”萧音音立即笑容满面的行去。

    她这副纯真笑容,不但倍添秀丽,而且深深的撼动韩竹的心,他不由忖道:“我不配呀!我真的不配呀!”

    萧德福见状,只好含笑道:“二位请!”

    他们一进入大厅,便看见萧音音正在调弦,萧管则站在一旁,韩竹心儿一颤,立即低头入座。

    萧音音却一直双眼炽热的瞧到他们四人入座之后,方始吸口气及弹出潺潺流水般琴音来。

    行家出手,果真不凡。

    只听她脆声吟道:“霜落芝城柳影疏,殷勤送客出鄱湖。

    黄金甲锁雷霆印,红锦绦缠日月符。

    天上晓行骑青鹤,人间夜宿解双靴;匆匆归到神仙府,为问蟠桃熟也无?”

    此诗寓指送贵人离去,不但祝其鹤行千里,前程似锦,更含有期待重逢及愿意追随之心意。

    吟着,吟着,她一直企盼的望着韩竹。

    韩竹听懂,可是,他敢‘开支票’吗?他便低头不语。

    华梅存心藉此历练韩竹,所以,一直默然不语。

    萧德福端茗掩饰心中的不悦及紧张。

    爱女如此荒谬的表白心意,他岂能不悦呢?他岂能不担心韩竹会点头呢?倏见萧音音凤眼泛光,身子不由一晃。

    萧管唤句:“姑娘!”急忙蹲身扶着她。

    她唤句:“为什么?”泪珠立即夺眶而出。

    韩竹心儿一疼,立即起身欲去。

    “韩…韩公子,稍侯!”

    韩竹应声止步,却不敢偏头瞧她。

    萧德福忙朝萧氏一使眼色。

    萧氏立即上前道:“音儿,别太劳累,歇会儿吧!”

    “娘!孩儿…孩儿…”

    “回房再说吧!”

    萧管立即会意的半强制的扶起她。

    她们二人一走,韩竹立即向外行去。

    华梅行过礼,方始跟去。

    一回到家中,韩竹便直接返房。

    华梅存心让他好好的考虑一下,因此,她立即上榻调息。

    元宵节过去了,年假也结束了,各行各业再度开始营业,韩竹及华梅亦开门准备作生意。

    那知,他们坐了大半个时辰,仍无客人上门,立听韩竹道:“姑娘,你可否进一步指点内力之运用妙招?”

    华梅朝壁上一瞧,含笑道:“你瞧见那只蚊子吧?”

    “瞧见了,它还扬足扭尾,挺逍遥的哩!”

    她抓起一针道:“我让它安份些,如何?”

    “你要射死它?”

    “太残忍了,瞧!”

    说着,立即抖手掷出小针。

    ‘卜!’一声轻响,小针已经穿过蚊子之膝盖,顿时将它那支方才扬起,此时正好垂下之右足钉在壁上。

    它立即扬翅挣扎着。

    “哇cao!高杆!”

    “不及格,它还在挣扎哩!瞧!”

    一支小针立即被她弹去。

    ‘卜!’一声,小针戳穿蚊子之颈部表皮,已将它钉在壁上。

    “还在动呀!瞧!”

    她立即拾起三支小针射去。

    ‘卜卜卜’三声,两支小针交叉斜戳过蚊子的背部,另外一支小针则与钉在蚊颈那支小针交叉而过。

    那支蚊子果真只有哆嗦的份儿!“哇cao!好功夫,好功夫!”

    “想学吗?”

    “想呀!”

    她便轻声解说及示范着。

    他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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