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情殇:谁动了朕的下堂妃_099失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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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99失望 (第2/3页)

那丛朱砂开得好艳丽,如血一样。

    宫里的朱砂,和民间的不同,这已经是它一年中开过了六次。

    如果不是她知道朱砂两个月会开一次花,或许,她已经忘记了时间!

    竟然在她漫长的等待中,整整一年的时光都已经流走。

    他,从来没有这么久地放任过她的孤独。

    纵然是那次到民间微服私访,他也是带着她一同去的,含着她的耳垂,戏谑地在她耳边低语“浅歌,朕怕你一个人待在宫里寂寞,会哭鼻子。”

    那时候,她骄傲却又含羞地缩在他的怀中,细雨般的低语“是你怕寂寞才是,却拿了我来当由头。”他宠溺地吻上她的唇,将她的腹诽湮没舌尖。

    整整一年啊,殇离!

    三百六十五个日子已经足够让你将我忘怀。

    )

    无数的人来“看望”她,告诉她皇上又纳了新妃,又有了新宠,而且,还破天荒突然增加了额外的选秀。

    她是怎么度过的呢?

    起初,人如蚊蝇密密麻麻的来,她总是淡淡地回之一笑,她的殇离会来解释一切。

    不是么?

    他并没有处死她!

    而他最后离去时,眸中,瞬闪即逝的光芒,似惋惜,似伤感,依稀隐着天大的秘密!

    兴许,这又是一场针对她秘密进行的阴谋。

    他在用自己的方式,为她化解?

    她,有足够的信心抵御这些所谓的风言风语。

    后来,她们渐渐来的少了。

    日子一天天滑过,龙殇离始终未曾出现。

    冷宫真正的像个冷宫的样子了,她突然又想着有人来告诉她,哪怕是龙殇离今晚又翻了哪个女子的牌子。

    可是,没有…

    再也没有人来了!

    冷宫的门口已经渐渐长满了高高的蒿草,仿佛她干枯的心,封住了所有的希望!

    殇离啊,如果你真的不曾将我放进心底深处,又何必当初给了我那么多的希望?

    让我以为,我可以是这三千女子中不同的那个呢?

    要知道,锁起来的心是不会受伤的,一旦打开了心笼,付出全部,再要收回,就只能用命去救赎了啊!

    这一年中头三个月的夜晚,她总是要等到天际发白才敢睡去,生怕她的殇离来了,错过他的脚步声,错过他身上的温暖。

    她能够承受的极限,就是三个月啊!

    三个月一定是殇离给她答案的最长时间!

    可是,三个月过去了…

    朱砂已经开始绽放第二轮的妖艳,他,还是没有来。

    如同曾经出现在冷宫上方的一枚流星,闪过,就再也看不见了。

    血液中的疼痛,因为回忆,突然撕裂起来,那种绝望,像是一个魔鬼,彻底吞噬了她。

    她将三个月的时光自欺欺人地延长到一年。

    从执著地等待,到不知所措,再到茫然,然后绝望。

    仅仅是一年的时间啊,可是,一年,足够了。

    如果殇离还是她的殇离,一年已经足够了。

    如果殇离已经不是她的殇离,那么,一年,也已经足够了!

    浅歌,浅浅地笑着,妖冶的火光中她似乎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浓烈的火焰吞噬了周围的一切,纱帐在舞,裙裾在飞,似乎,还有无数流萤飞过她的眼前…

    划出一道道魔幻般的光影。

    殇离,最后一颗眼泪,就让它凝固在我的眼角吧,如此,来生我纵然不喝孟婆汤,也永远不会将你记起…

    天和三年,玉烨国冷宫失火,废妃浅歌纵火焚宫。

    想至此,她微抬起头,看向楚佩

    像是要回答她的疑问似的,楚佩又道:“因为你的寝宫走水,所以龙殇离才会大怒,迁咎当日所有宫人,将之处死。且,自从此事后,他十日不朝,再朝,已颜色憔悴,面容枯槁。”

    “呵。”浅歌喉咙溢出一声苦涩…

    她想不明白,当日分明是她绝望之下纵火冷宫,为什么会变成寝宫走水,若果是如此,当日如何会有捉jianian一说。龙殇离为她一夜斩杀百人,看起来更像是因为她的秽行让他双目不堪,因此,也不要所有曾经目睹耳闻了那一切的人留下活口。

    可是,为何又偏偏让杜成方按他密旨暗中送她离开玉烨?

    …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一切,又到底是为了什么!

    更为奇怪的是,斩杀百人之事,若不是皇帝不明,昏聩无能,这种事,怎么会传的天下皆知?龙殇离从来不是一个昏君,不会不知晓这其中的厉害。

    他若真的因“情”斩杀百人,也不该让天下人皆知。

    情动智损。

    这是每个帝王都绝会避讳的。

    难道说,是因为出了什么事,龙殇离才会突然安排了当初那一幕,让她绝了对他的眷念与爱慕,又料定她会自决,所以派了杜成方救下她带她离开?

    身子浑然如陷入寒潭,冷洌刺骨的噬痛传来,吞噬着她所有的神智,麻痹着她所有的神经,她所仅剩的意识在沉浮飘荡,茫然不见方向。

    浅歌想要呼救,想要逃,却发现的四肢如铁做般,僵硬得不能移,只有唇际不停地漫出“好冷,好冷…”

    浅歌的身子开始止不住的颤抖,全身的细胞都在哆嗦。

    楚佩一急,干脆放下浅歌将自己上身全部的外衫尽数褪了下来,裹在浅歌身上,自己只穿了一件中衣。

    他知她冷。

    他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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