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镝情潮_第十八章雷池鬼洲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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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雷池鬼洲 (第6/12页)

    “正是。”

    青城炼士大袖一挥,说:“过去,拿下她。”

    银剑白龙一听是庄婉容,浑身冒火,心中痒痒地,恨不得立即飞过去抱在怀中,躬身道:“徒儿遵命。”

    “慢!我先走,小心落脚处。”

    浮泥上的木板已沉下不见,但难不倒青城炼气士这种字内无双绝代高手,他折下两根草,一纵五六丈,随手将草扔出,半空中赶上了激射的草茎,抖袖点草飘然到达彼岸,不仅轻灵,而且飘逸,也像是随风飘掠的无形质的幽灵,委实令人难以置信他会是一个活生生的有血有rou的人。

    银剑白龙折四根尺长树枝,利用树枝借力飞渡。银衣仙子丢了剑,左足踏进。左掌向婉容膝关节猛劈,来势汹汹。

    婉容左足疾沉,人向前冲“啪”一声,一掌击在银衣仙子的左胸乳上端。幸而双方真力已竭,这一掌并不重。

    银衣仙子吃了一惊,猛地向左急转,右手已钩住了婉容的左肩,向左猛扭。

    倒了!两个真力已竭的女人,不仅是近身相搏,而且章法大乱,气喘如牛地搂抱摔跤哩。

    银衣仙子在上,婉容被压倒在下,精彩之至,婉容在倒地的瞬间。左足疾收,准备登踹对方的下阴,以便解脱危局,这是最要命的近身相搏绝着。

    银衣仙子也不简单,早防有此着,娇躯右扭,左手猛登婉容的小腹丹田xue。如果登上,真不好受。

    婉容猛地倾全力向右急转,左足急拨,双手同时用劲,倏然将银衣仙子掀倒地面,她自己便换到上面了。

    一连串的变化,说来话长,其实为期甚暂。两人在地上各展绝招,翻翻滚滚缠成一团。

    “嗤”一声,有人的衣衫破了。

    “叭叭”两声,有人挨了两掌。

    “噗”一声,银衣仙子脸上挨了一团烂泥。

    还好,衣衫撕破了,胸围子没破,裤管破了,裤腰尚未掉下来。反正地上全是烂泥,虽rou帛相见,也有污泥掩住,不打紧,何况目下没有男人在旁哩。

    远处猪婆龙的吼声已止。

    这儿的龙潭中,两条猪婆龙已有醒来之象。

    青影白影就在这时出现在西南。

    “啊!好了,少爷来了。”这是小春的叫声。

    青影是青城炼气士,两个小婢不认识的。师徒俩已看清了对面两个泥人在地下翻滚,都怔住了。

    “小姐呢?”银剑白龙讶然问。

    小春向对面一指,尖声说:“在那儿,可是…可是已分不出谁是小姐了。”

    青城炼气士白眉一皱,沉喝道:“这是些什么人,竟用这种市井赖皮的功架胡来?”

    “禀师父,其中有一个是徒儿的小妹。”银剑白龙答。

    “另一个呢?不像话。”

    小春迫不及待地接口道:“那是四明怪客沈明昭的徒孙,叫庄婉容。”

    “什么?是四明沈老不死的徒孙?”老道讶然问。

    “正是。”

    青城炼士大袖一挥,说:“过去,拿下她。”

    银剑白龙一听是庄婉容,浑身冒火,心中痒痒地,恨不得立即飞过去抱在怀中,躬身道:“徒儿遵命。”

    “慢!我先走,小心落脚处。”

    浮泥上的木板已沉下不见,但难不倒青城炼气士这种字内无双绝代高手,他折下两根草,一纵五六丈,随手将草扔出,半空中赶上了激射的草茎,抖袖点草飘然到达彼岸,不仅轻灵,而且飘逸,也像是随风飘掠的无形质的幽灵,委实令人难以置信他会是一个活生生的有血有rou的人。

    银剑白龙折四根尺长树枝,利用树枝借力飞渡。

    蓦地,不远处传来一声长啸,接着是震耳大吼:“婉容妹,婉容妹…”

    “蓬!蓬!”龙潭中水柱喷上三丈余,猪婆龙鸣声如雷,在潭中开始蠕动了。

    青城炼士一怔,说:“咦!有人来了,鼋龙已醒,麻烦得紧。快带人走。”

    婉容衣衫凌落,本压住银衣仙子饱以粉拳,乍听君河的叫声已近,同时也发觉有人到了,听对方语气,显然来意不善,便向旁一滚,挣扎着爬起。

    银衣仙子已看清了银影,尖叫道:“哥哥,杀了这小妖精。”

    她出声尖叫,银剑白龙已分清了敌我,一声长笑,飞扑还未站稳的庄婉容,一面说:

    “交给我,瓮中捉鳖,手到擒来,哈哈!”

    婉容认出是银剑白龙,知道完了,在身上抓起两把污泥劈面扔出,一面尖叫:“君珂哥,快来。”

    银剑白龙怕脏。向侧一闪,快如电光石火从旁扑到,扣指连弹,两缕罡风破空飞射,袭向她的乳下双期门xue,狂叫道:“姓林的骨rou早已化泥,用不着妄想,哈哈…”笑声未落,吼声已到:“畜生!姓林的来追你的性命。”

    是君河赶到了。他一听到银剑白龙那使他刻骨铭心的声音,只感到血液沸腾,无名火起。鼋背上,他已调息了许久,精力早复,交待碧瑶驱赶巨鼋,立刻展开轻功飞掠,来势如电,扑入了疏林。

    晚了一步,婉容“嗯”了一声,期门xue已被指风制住,重新仰面便倒。在倒下的刹那间,她已看清了君珂,她想叫,但已无法出声,热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挂下了腮边。

    君珂本是扑向银剑白龙的,白龙筋鞭已像一条银虹,笔直地前射,狂急地冲来。

    他快,一旁的青城炼气士更快,突然截出,将君珂震得横飞丈外,踉跄站住了。他脸色大变怒道:“老杂毛,你卑鄙得在旁出手,偌大年纪,为何不按武林规矩偷袭?”

    青城炼气士也吃了一惊,这一袖罡风,大石头也会碎裂,这小子竟然毫发来伤,怪事,神色一冷,说:“咦!你了得,竟然禁得起贫道七分罡气一击,你是谁的门下弟子?说!”

    银剑白龙已挟起了婉容,接口道:“禀师父,这家伙乃是银河钓翁王衡的门人,叫林君珂。想不到他被我弄了个死去活来,打下百丈深崖,竟然不死。”

    君珂愤怒如狂,大吼道:“你这卑鄙恶毒的畜生!狗也比你高贵一万倍,咱们的新仇旧恨,该好好算一算了,拔剑!”喝声中,晃身猛扑。

    青城炼气士大袖再挥,罡气又加了一成,叱道:“去你的,稍安毋躁。”

    君珂只感到罡风如殷雷,不敢再接。由银剑白龙的称呼,与及青城炼气士头上的道士髻,和老道身上的青道袍猜测,定然是青城炼气士到了。人的名,树的影,名号可以先声夺人,君珂已经心中发毛,知道对方罡气已炼至化境,也不想想自己能否接得下,反正心中早怯,怎敢冒险自取灭亡?不等罡风刮到,火速暴退。

    银衣仙子已经踉跄站起,尖叫道:“祖师爷,请手下留情,不可伤他,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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