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疆帝月_第三章吉乐阅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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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吉乐阅军 (第3/3页)

    兵士们为吉乐的霸气所慑,不自主地就模仿起吉乐的一举一动,才使吉乐的出乖露丑变成了“深入基层,体察民情”的美谈。

    从此以后,帝月王朝的军士在狂欢时都会来上经典动作,左腿踢开,亮出下体,右手比个“V”字,大叫一声“耶”

    再好的帝王得到的不可能都是溢美之诃,坏话还是有的,特别是那些伦理学家一致指责吉乐开了一个不好的头,使得道德沦丧。原因就在于,吉乐的军队有不少女兵,狂欢时亮出下体,你说是不是有伤风化?

    “咦,他们怎么是光头?还穿着囚衣?”敖铃儿站在屠轮旁边,看着集结完成的“三夫军团”惊奇得月牙眼都差点掉下来了。

    “他们都是死囚犯。”屠轮解释道,脸上闪过一丝愧色。想起自己竟然带着一千死囚去增援吉乐,想不生出愧疚之心都不行。

    屠轮万万想不到的是,他率领的这一千死囚犯竟然名垂青史,彪炳千秋,成了历史上着名的“三夫军团”历史学家之所以把这支军队叫做“三夫军团”是因为这支军队是由屠夫、马夫,以及修鞋补衣的杂夫和女强*jianian犯组成,顺理成章地叫做“三夫军团”

    以蓝月女王的精明,她为什去会想到这么一个儿戏之极的主意,一直是历史的谜案,没有历史学家能够说出原因,只好归结于女王的一时心血来潮。然而,对于那些明眼人来说,这就不是谜了,而是大拇指一竖“高,高,实在是高!”赞叹无已。究竟为什么高,他们又不说了,不得其解的人只好归结为他们是在附庸风雅,自高身分,故弄玄虚。

    “死囚?你带死囚干什么?是去增援吉乐哥哥?他们能打仗么?”敖铃儿的月牙眼只剩一条小缝了,一连串的问题问出来。

    “是去增援伯爵大人。这是陛下的主意,臣也只好执行。”屠轮无奈地解说。

    “耶!太好玩了,太有意思了。这下,吉乐哥哥的糗可就大了,他那张马脸肯定会拉得老长老长,比勃英特的城墙还要长。”敖铃儿拍着一双白玉似的小手叫好,一下蹦到一个脸上有一条刀疤的大个子身边,指着他问道:“你犯了什么罪?”

    刀疤脸弯下身,眼睛瞪得老大老大,大嘴一张,一口臭哄哄的臭气喷在敖铃儿的脸上,恶狠狠地骂:“杀人,杀小女孩,就是你这样的小女孩,我杀了百八十个。听着小女孩的尖叫、临死之前的呻吟,真是让人享受。”

    瞧他那模样,好像是在品尝味道悠长的醇酒,敖铃儿给他那副狠样吓得连连后退,一直退到屠轮的身后,猫着身子躲了起来 敖铃儿的胆小样,惹出了一片笑声,当然都是死囚犯的,他们在笑敖铃儿胆小 

    敖铃儿壮壮胆,直起身来,一双玉手在瑶鼻前扇个牙谁淤摘皮眉道:“好臭,好臭,你有口臭,多少天没有刷牙了?你身上也臭,好多天没有洗澡了吧?”

    敖铃儿的提问又惹来一片嘲笑声,更有不少死囚犯讥嘲道:“真是白痴!看上去倒是好看,就是不好用,青涩苹果一个,怪不得这么白痴。”

    敖铃儿对“青涩苹果”不懂,对白痴还是懂的,很是不服气,哼道:“哼,你们敢骂我白痴,我要你们好看!”

    敖铃儿右手一比,一团白光从天而降,一声惊天动地的雷鸣响起,把地上轰出一个大坑来。死囚犯哪里见过如大威力的魔力,吓得不吭声了。

    恶人更怕恶人,对这些死囚犯来说,仁义道德简直就是放屁,唯一让他们害怕的就是武力,比他们更强大的、更可怕的武力才会让他们心生畏惧。敖铃儿这个魔法是七级风系魔法,叫“九天落雷”死囚犯虽然不知道是几级,看着地上平白无故地出现一个大坑,那是事实,知道她不好惹,闷声大发财才是最好的选择。

    一个魔法就吓得这干悍不畏死的死囚犯屁都不敢放一个,敖铃儿忍不住得意起来,双手叉腰,一双月牙眼看着那个刀疤脸,道:“你给我说,为什么你们不洗澡?不刷牙?讲究卫生要勤刷牙、勤洗澡,你们不会不懂这个道理吧?”

    这又是一个白痴问题,要不是震于敖铃儿魔法的威力,肯定又是一片嘲笑白痴的笑声,刀疤脸不敢不回答,恭恭敬敬地道:“小姑娘,因为我们是死囚犯。”

    敖铃儿就更奇了,月牙眼又成了一条小缝,问道:“死囚犯怎么不能洗澡,你们不是人吗?是人就要洗澡啊!”这些死囚犯在监狱申受尽了折磨,给狱卒不当人看,早就没有自己还是人的想法,乍听敖铃儿的话,不免心中升起“我还是人,还有人知道我是人”的想法,有点感动,看着敖铃儿的眼神有些改变了。

    “小meimei,我们也想洗澡,可是,监狱里没有洗澡的设施,就是想洗也没法洗。”刀疤脸道,他一开始叫敖铃儿“小姑娘”现在叫“小meimei”敖铃儿的话已经击中他的要害,让他生出亲切感。

    “那刷牙呢?你的嘴好臭哦,熏死人家了,熏死人家了。”敖铃儿举起白玉般的小手在瑶鼻前扇扇,一副臭不可闻的样子。

    刀疤脸想起自己的恶作剧,旗潦对不起不经人世的小meimei,歉然道:“对不起,小meimei,我开玩笑的。监狱里没有盐(在没有牙膏的时代,刷牙是用盐),也没有刷牙的东西,想刷也没得刷。说起刷牙,那可是十六年前的事了…”

    敖铃儿是好奇,来凑热闹的,可不是人权捍卫者,才没有心思理睬他的诉苦,打断他的话道:“我的天啊!你都十六年没有刷牙了,比我的年纪还大哦,怪不得你的嘴那么臭,真是臭,真是太臭了,比狗屎还臭。”

    敖铃儿每说一个‘真是臭”刀疤脸就是说一声“对不起,小meimei”想起自己的一时耍子,居然让这个小meimei难受,万分地过意不去。哪里想得到,敖铃儿最后居然骂他的嘴比狗屎还要臭,他的陪笑僵在脸上,狠狠地瞪了敖铃儿一眼,好感一扫而光。

    当然,那些当看白戏的死囚犯又是一片爆笑声。

    敖铃儿眨着月牙眼,望着屠轮道:“屠大哥,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屠轮淦释道:“他们是来坐牢的,不是来享受的。要是监狱里的设施太好的话,他们就不是坐牢,而是享福。那些没人供养的老人,就可以以犯罪为名,收颐养天年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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