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是死道友_第一百四章归去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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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四章归去来 (第2/3页)

   可是…为什么不是流光?

    我呆呆看着那人那匹马,无端端竟觉得这场景有点陌生

    他望着我。忽然之间手上一提缰绳,白马长嘶一声,调转身子,向着我们这边过来。

    我来不及反应,却听得耳畔蝙蝠妖说:“哪吒,你有没有觉察周围有股妖气?”

    “妖气?”哪吒地声音立刻兴奋起来。“让我感觉一下。”

    他摩拳擦掌,双眼放光,同时松开了我地手。

    我望着空落落的手,一转头,对上蝙蝠妖看着我地眼光。

    我还没来得及分辨那种眼神是什么,就听得身前有人大声惊呼,接着,人群仿佛潮水般向着两旁散开,而分开如水人潮的,却是身骑白马。全身铠甲地他。

    我怔怔地望着近在咫尺的闻仲:他就这么过来了?

    他打马而来。忽然自马上弯腰。

    我不知他要做什么,站在原地没动。

    他一手拉住缰绳。弯低身子。右手向着我这边一抄。

    耳旁又是无数声的惊呼。我只觉得腰间一紧,居然已经被他牢牢抱起来。向着马前抱定搂在怀里。

    一瞬间仿佛腾云驾雾似的,我望着身下白马,以及我腰上他的手臂,——那生硬的大手掐地我的腰有点疼,我又抬头,看闻仲的脸。

    “你终于来了,小家伙。”他冲着我朗朗地笑,嘴角上挑。

    “你…”我皱着眉不解他要做什么。

    “驾!”一声断喝,白马穿越人群,欢快地重新向着城门口跑去。

    我自小时候被他抱着游历过朝歌城,便再无此殊荣,再次骑马,隐约觉得惊慌,周围又是那么多人,人多眼杂,惶惶的言语形形色色,冲入我的耳中,奇奇怪怪的脸色,撞入我的眼眶,一时难以听清辨明。

    有声音说:

    “那少女是谁?”

    “真是…绝色佳人…难道是太师的…”

    “太师竟对她如此亲昵…”

    “是啊,光天化日…”

    诸如此类,只言片语,掠入耳中。

    我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身子。

    “别怕。”闻仲搂紧我的腰,在我耳边低低地说“清流,你什么也不用听,什么也不用看,你要听的只有我说地,你要看地也只有我一个,别怕,不用怕,清流。”

    我回转身望着他。

    他展颜一笑。

    我眨一眨眼,这才想起,于是问:“流光呢?”

    “他伤势未愈,我怕你孤单,我不在的这段日子,他会在府内陪着你。”他低头,鼻尖蹭过我地额头,这动作太过亲昵。

    我听他如此说,心底一热。

    只是他如此动作却是不习惯,因此仍旧避了避,低声讲:“别这样。”

    “怕什么。”他低低地笑,十分欢喜地模样“若不是怕你受伤,我真想就这样带着你上战场。”

    “不要说啦。”我打断他的话“我不爱听这些,你找个地方,放我下去。”

    “好地好的,不说了,”他一叠声地“你来了就最好了,其他的,我也不求什么,让我抱一会,只是一会。”

    他不放我,说话间,白马已经到了城门口。

    闻仲忽然低低地笑:“抱紧我。”

    我一怔,他忽然放开抱着我的手,我吓了一跳,身子一晃,立刻伸出双臂将他拦腰抱住。

    闻仲哈哈大笑,声音奇大无比,竟似十万分得意。

    我正在恼怒,他一手提缰绳。一手拔出腰间宝剑,大叫一声:“随我出城!”

    “吼…”身后兵士齐声回应。

    声音太过激昂响亮。我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将脸埋入他怀中。闻仲终于收手,抱着我,在万众鼓噪声音里,一鼓作气,打马而出城门。

    *****

    如此送别,恍如一梦。

    当梅伯伴随家人前来接我回府之时。我忽然想起一事。

    闻仲调转马头欲回队伍,我上前一步,拉住他的衣襟。

    他慌忙将马止住,皱一皱眉,对我说道:“这样很危险,小家伙。你做什么?快放手。”

    但是那马并没有暴跳起来,反而乖巧地低下头。

    闻仲奇怪地望了那马一眼,又看着我,忽然又笑:“好像这白马也很喜欢你,那么燥烈的性子,在你面前居然也如此乖巧。”

    麒麟是万兽之尊,小白马自然不会逆鳞。

    我不理他,也不解释,想了想,望着他双眼。才说:“等你回来。”

    说完之后。我松开手,转身向着我地马车处走去。

    身后传来他的爆炸般吼声:“什么?”

    我脚步不停。

    “等等。清流。等等,喂!我刚才没听清楚!”他重又大叫。

    我理也不理。自顾自搭上梅伯递过来的手,爬上马车。

    耳畔传来马蹄声,以及他惊喜交加的叫:“清流,清流再说一遍!刚才真的没听清楚!再说一遍好不好?”

    我钻入车厢,一语不发。

    “好坏的小家伙…”车外传来他的叹息声,非常惆怅“多给人说一次都不行。”

    我一笑,马车向着朝歌城方向奔驰而去。

    我轻轻掀开车窗帘子,向外看。

    却看到他单人匹马,伶仃站在路边,向着这边张望。

    心头微暖,我放下车帘,想到他方才焦急地样子,忍不住捂住嘴巴偷偷一笑。

    ****

    回到府内,想到流光昨日让我白白担忧了一场,心底不忿,向着他的房间而去。

    远远地,就感觉到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从流光的房内传出。

    我站住脚步,一惊之下,细细分辨。

    这种感觉…

    是云气…是松木的清香,和山崖间的云气混合地感觉。

    心头狂跳:莫非是…

    蹑手蹑脚向前走了几步,果然听得一个熟悉的声音说:“终于喝到战麟亲手泡的茶了,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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