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走君心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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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2/3页)

,就算是阴曹地府,我都会追去,狠狠地教训你这傻子,你听到没?柔儿。”

    段钰天将她狠狠抱在怀中,怎么也不愿放开。

    感觉到他双臂微徽颤抖着,像是深怕失去她似的,公孙柔不禁有些疑惑,她不过是说说而已,事情根本就还没发生,不是吗?

    那他为何这么紧张、不安呢?

    唯一的解释,就只有爱了。

    这一刻,她终于知道情之为物,果真能教人生死格许。

    “段大哥,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她的双手紧紧攀住段钰天,她想,自己这辈子是再不能没有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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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段钰天要她全心相信他,将所有的事情都交由他安排,可是公孙柔想到自己手无缚鸡之力,加上那日见到水吟的灵巧身手,她静极思动,百般哀求段钰天传授她功夫。

    “段大哥,拜托嘛!以后你要我怎样就怎样,只要你肯教我功夫,什么刀枪剑啊都不用。我只要可以像你一样高来高去,像只鸟一样,飞在半空中就行了。“

    段钰天啼笑皆非。“柔儿,轻功并不好学,那是要自小下苦功扎根的,没有那么容易。”

    公孙柔噘着嘴。“这么说你是不愿意教我罗?”

    他苦笑。“我不是不愿意,实在是——”看着她悄生生的可人模样,真要拒绝她,他实在于心不忍,但若她要学,却又无从教起。

    “那这样好了,我先教你一些基本功。”

    “我不要,我就是想学像鸟一样飞的功夫。”她很固执。

    腮到她把轻功说成是像鸟一样飞的功夫,段钰天忍不住失笑。拗不过她,只好说:“你不要小看基本功,如果基本功没有学好,又怎么能学会像鸟一样飞的轻功呢?”

    “真的?”她水汪汪的眼中有着怀疑,但终究还是笑开了眼,选择相信他。

    其实,段钰天并没有语骗她,任何功夫都是从像扎马步这样的基本功练起,只是,这样的基本功一练非得好几个时辰不可。一般人很难承受这样体力上的耗费,何况是娇弱的公孙柔。而段钰天之所以答应,用意也是要她主动放弃。

    没想到,公孙柔的性子倔,一点也没有放弃的意思,乖乖地依照他的指导开始练起基本功。

    虽然已经是傍晚,和风徐徐吹来,十分凉爽,但她还是做得气喘吁吁,香汗淋漓。

    “段大哥,你们在做什么?”夕阳余晖中,水吟手持长剑,翩然从花丛中走

    “还不是柔儿硬要我教她轻功。”段钰天唇畔含笑。

    “嗯。”因为腿酸手麻,公孙柔累得几乎没力气说话,只能红着脸咬牙点头,算是向她打招呼。水吟一听,笑嘻嘻说:“那好,我听闻江湖上的人提起段大哥的功夫是如何了得,段大哥如果不嫌弃,是否也可指点水吟一二?”话声刚落,根本容不得段钰天拒绝,她提剑就住他刺去。

    两人就这么映着斜阳,在花间、树梢翻飞,加上两人都身穿白衣,如同一对翩翩飞舞的白蝶,看得旁人好不称羡。

    刚开始,公孙柔也看得怔住了,不自觉停下动作,但渐渐地,心中有股莫名的情绪在发酵。

    “哇!真是对璧人,不是吗?”段永新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她身漫,赞叹着。公孙柔愣住,喃喃自语:“璧人…”

    段永新看得眼都直了,忘情地说:“是啊!大哥若娶了水吟姑娘,将成为江湖上的一段佳话,瞧瞧他们,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佳偶!”

    霎时,公孙柔的心像是被什么紧紧扯住,揪疼不已。“段大哥要娶她?”

    段永新并没有察觉出她的异样,理所当然道:“当然是,不过——”他笑笑,转头看了她一眼。“你别担心,当然还有你啦!”他以为水吟都能接受共事一夫的观念了,何况是她。

    公孙柔大震,连声音都在颤抖:“什么?你的意思是说我和水吟姑娘…我们一起…”她喉咙干哑得发不出任何声音。

    “是啊!难得水吟姑娘如此识大体,愿意让你一同入门呢!”他被段钰天和水吟两人敏捷的身手所吸引,根本没注意公孙柔的脸上早已布满泪水,神情伤痛欲绝。

    “她识大体?让我一同入门?”她仿佛看到那些曾在家中来来去去、爹所迎娶的小妾,耳中更依稀听到六姨芙蓉得宠时的喜悦笑声,以及失宠时的悲泣。

    段永新心不在焉地笑说:“没错,水吟姑娘曾同我说过——自古男子哪一个不是三妻四妾,你若想嫁给段大哥,那一起嫁便是。”

    “一起嫁便是…”公孙柔喃喃重复着,身子摇摇欲坠,她困难地回过身,慢慢抬脚往前走,任由豆大的泪珠一颗颗滚落,心中剧烈的痛楚,让她紧紧掀住胸口,像是唯有如此,才能稍微舒缓。

    “公孙姑娘,你要去哪儿?快用晚膳了,你可千万不要走远哪!”段永新终于注意到她的异常,疑惑地瞧着她离去的身影。

    她艰因而乏力地点头,然后一步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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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怎么了?她到底去哪儿了?”饭厅里,段钰天气得拍桌而起,额上浮现一条条青筋。

    在场所有人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他们从来没看段钰天这么愤怒过,一次也没有。

    “永新。你不是说她会回来用膳吗?为什么到现在都还没看见她人?到底怎么回事?”

    段水新摇摇头,也想不通原因。他明明告诉过公孙柔要用晚膳了,而她也点头应允,怎知她竟然就这么不见了。

    然而,更让他害怕的是,段钰天愈来愈凶恶的目光。

    他的妻子在一旁偷偷拉他的衣袖问:“嗳,我说你向来粗心,是不是你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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