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幽兰_第十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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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第3/6页)

是朱雀的真面目,她对朱雀的了解是不是太一厢情愿?她认识朱雀到什么地步?

    “他本来就是个无法理解的男人。恐怕,连他都不太了解自己。”看护法曾如此幽幽笑着响应她的质疑。

    “穆兰,可以请朱雀先生替我们批改这些诗作吗?”

    她曾为难地拿着朋友们露骨的情诗,向朱雀传达她们的请求。只见他漫不经心地将之改为狂狼的yin诗,后来吓得女孩们面河邡赤,再也不敢随意示爱。

    他对别人是那么地孤傲而疏冷,对她却又那么地执着而亲昵。甚至在她私下请他修改朋友的诗作时,卑屈地跪在她身前开出交换条件枣“兰兰,让我吻你。”

    不管她如何惊惧抗拒,不管她如何哀求婉劝,他仍旧一意孤行,恣意吮尝着她脆弱的女性秘密。他总是不懂怜香惜玉,放纵自己的情欲。他会极尽所能地挑逗,吮啮地纤弱的阴柔知觉,饱尝她的温润甜蜜,让他俩在欲焰中合而为一。没有身分的差距,没有婚约的阻隔,没有一切世俗烦扰的干阂,只有激烈的纠缠,狂妄而野蛮的进犯。

    “可是穆兰私底下还是很在意身分的事。”曼陀罗却如此对朱雀感叹。“以她的身分,就算她肯委屈下嫁一名私生子,她却不太能接受你身为朱雀的事。毕竟′四灵′太恶名昭彰了,又是三教九流、难登太雅之堂的江湖分子。不管我再怎么劝,她心里还是有疙瘩。”

    这话在朱雀心中泛起涟漪。

    穆兰近日对他的态度确实反常,几次想透彻她心中真正的想法,却又不想辜负穆兰一再地劝戒,滥用他的能力,只好一个人承受心思纷乱的折磨。

    为情所苦,就是这滋味?

    小扁来卖画时,则一句打醒了穆兰这梦中人。

    “什么朱雀每定居一处就跟人生孩子!朱雀府可是他们那票人商议大事之处,你当那儿是yin窟吗?”

    对呀,她怎会如此胡涂?

    “我劝你少跟朱雀以夕卜的那帮人接触。不管他们看来多无害、多和善,都算不上什么正派人物。”他沮丧垂眸。

    “幸好是你,死缠烂打着朱雀要他把我给交出来,否则我早就被送到江南接受调教,也变成他们那种人。”

    可是才刚释怀的疑惑,却在她接连数日的异状中化为无比的拒忧枣“格格。”侍女在穆兰桌旁急急搀秩着。“来人,快来帮忙一下,格格又吐了。”

    “怎么回事,东西还是不新鲜吗?”

    “格格。”

    她难过得连话都说不出,一闻到食物香气就想吐,只得挥手叫人把东西全撒走。

    “格格,您这几天胃口怎么这么差,是不是生病了?”侍女将她抹至床畔休息,擦着她额上的冷汗。

    “我只是比较累。”

    恃女们不安地交换了个色,窃窃问道:“格格,您这回的月信,似乎迟了很久。”

    穆兰顿时如遭雷极,瞪得恃女们慌张地猛找台阶下。

    “所以格格您要多吃点东西,好补足血气,才会身强体壮、一切正常”

    “是啊是啊!有时我为了想瘦一些,几餐不吃饭,饿得连月信都不来了,就是因为体力太差、气血不足嘛。”

    这些都不是理由,全是借口!她害怕地冷颤着,轻抚自己平坦的下腹。

    朱雀非常喜欢让女人生他的孩子,尤其是私生子。

    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她是什么时候有的,肚子要多久才会大起来?她要怎么跟家人交代,她那悬而未决的婚约怎么九?朱雀呢?他在哪里?

    “不行,你不能把这事告诉朱雀。”曼陀罗得知后急急阻止。“他若知道你杯了他的孩子,就等于达到他的目的了,那他还有必要再继续留在此吗?”

    “你胡说。”穆兰痛声泣喊。她好怕,她好慌,她要马上见朱雀,她好想赶紧投入朱雀怀里,宣澈无限的恐惧。“小扁说朱雀府是办正事的地方,不是娼馆。而且我相信朱雀,他绝不是始乱终弃的男人。”

    “小扁算什么东西?”曼陀罗怒骂。“他自己就是个男娼,他的话你也听?”

    “我不管他做什么行业,他都是个率直的好孩子。”

    “那他有率直到跟你坦白他是额勒春的玩物之一吗,啊?”

    穆兰大谔。

    “额勒春那怪胎,就是喜欢欺陵女人和小孩。你那个小扁贱到连这种客人也接,还有什么人格可言?他说的话能信吗?”饭桶一个!

    穆兰的神思飘往远方,忆及小扁曾遍体鳞伤地来找她,忆及他什么也不肯说的倔强模样,忆及他躲在她身后的无声低泣她揪心地紧闭起眼睛,以免同情心草草地决堤。

    他什么也不敢说,怕她吓坏了,怕她轻视,或怕她为难,是吗?她为什么那么缺乏看人的眼光,让额勒春不断嚣张?

    啊,慈善堂!

    穆兰骸然醒悟,自己竞将这头肥羊送入虎口。那里的孩子如何了?慈善堂一直遮遮掩掩的危机又是什么?

    “我要见朱雀!”

    “别白费力气了。”曼跎罗笑着追着她赶往书房,又转往他的院落。“我想,他会不会科到你已受孕,正准备撤离此地呢?”

    “他不会。”她四处奔走着,搜寻着,慌乱的心计她无暇注惹自己眼眶不住宾落的滴滴恐惧。“我一定要我到他,这事我一定要同他商议。”

    “你找不到人的。”因为朱雀要她代转穆兰,他会离府数日以处理要事的嘱咐,全卡在她肚子里。“就算他回来了,我劝你也别告诉他怀孕的事。”

    “我不管!我要见朱雀,我现在就要见他。”

    她哭着、喊着、焦急地寻找着,仆役们的劝阻无用,家人们错谔的喝止也没用。她己不在平众人的看法,不在乎两人隐藏不住的激切恋情。

    她想见朱雀,他到哪里去了?为什么突然没了踪影?

    耗尽的体力、喊破的嗓子、哭干的泪,改变不了他消失的事实,只剩她心碎地累倒在幽暗的朱雀跨院里。

    “别难过了,这是朱雀府撤离时,女人必经的痛苦。”曼陀罗点起油灯,淡淡地安慰着。

    他到哪里去了?为什么都不告诉她一声?她在他心中算什么?

    “你看你,再哭下去,眼都要瞎了。”曼陀罗悠哉地叹着。

    他不要她了吗?连她的孩子也不要了吗?

    朱雀“穆兰,别这样,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孩子着想啊。”

    啊,孩子,她和朱雀的孩子。她什么都没有了,只有这个的胚胎存在。她不知道朱雀来自何方,也不知他己归往何处。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散如晨雾,留下的只有无尽的辜负。

    “明儿个我陪你去慈善堂走走,好吗?去散散心,也顺道去解决你一直挂念的问题。我会同时派人去替你打听朱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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