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情,无法自拔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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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1/3页)

    第五章

    天气热得让人烦躁,培训又有如酷刑,度日如年的煎熬其实只过了三天。

    三个人也渐渐进入了状况,结束授课后没有再浪费时间抱怨,而是各自回房继续努力。

    阮行歌在床上翻了个身,将手中的讲义放下。

    语言跟礼仪这两项她笃定可以过关,应变这一点到时候看情况再说,只是…对于“酒”这片浩瀚汪洋,她也跟冬海一样“游”得头昏脑胀。

    记得…客厅里好像有一个酒柜,与其在这里瞎想,倒不如下去好好练习,反正主人都说了可以自由活动。

    她赶紧从床上爬起来,以最快的速度洗了澡,三两下吹干头发后就马上下楼,凭着印象找到那个储酒柜时…

    有人捷足先登?

    小喜特有的爽快笑声和舒索情轻慢的语调,交织成愉坑邙融洽的气氛。

    舒索情的手中捧握着一只杯口小、腹圆、矮脚的酒杯,微微摇晃着,琥珀色液体不到杯子五分之一容量…

    她推测是白兰地!

    真是中了酒精的毒…阮行歌无奈的抚了抚额头。

    她不禁站在楼梯口看着,其实挺羡慕小喜那样的直率,不像她畏首畏尾得像一只乌龟。生活环境造就她隐忍的性格,早已习惯维持局面平衡,不可能会“有话直说”能在他面前表白其实已是莫大的勇气了。

    “行歌,快过来!”小喜看见她,即刻呼唤。“老板超厉害的,简直是一部『酒界移动辞典』,真有趣。”

    那也只有小喜会觉得有趣。心中如是想,她还是走了过去。知道两个人会谈得兴高彩烈的话题,绝对离不开“酒”

    “正好这里有酒柜,老板也在,要不要研究一下?有问题也可以随时请教。”

    “不,不用了,我下来走走而已。”她摆手,瞧见舒索情似有若无的笑。

    为什么要说谎?明知道这是难得的机会,但她却不想要他来指导。

    不喜欢酒?还是不想在他指导过别人后指导自己?抑或是…担心自己的笨拙会被拿来比较,而显得相形见绌?

    啊…这样做作的小心眼,连她都快鄙视起自己了。

    “咦?时间到了,我要去打电话给我老爸。”小喜冷不防冒出一句,跟舒索情道了谢,就调头走了。

    阮行歌怔了一秒,似乎有些惊诧,暗叹小喜的时机未免抓得太准了。

    舒索情瞥了她一眼,迳自走到客厅沙发坐下。

    “你不是想改变我对你的看法吗?为什么还要拒绝?”他语气轻淡的问。

    “真的让老板指导的话,我担心会留下更不好的印象。”她温声应道。

    “什么都不做,你要如何让我改观?”舒索情偏头打量了她一眼,随着动作,有几缕微长的鬈发贴在颈边。

    “说得也是…”她仔细的看了他几眼,忽然没头没脑的冒出一句:“老板你的头发是湿的,我去拿毛巾来吧。”

    见他没拒绝,阮行歌忽地跑开,再出现时手上多了一条干爽的毛巾。

    “请用。”她将毛巾递过去。

    她干嘛?以为拿条毛巾这种小事就能让他改观吗?舒索情若有所思了几秒,忽然笑起来。“你过来帮我把头发擦干。”

    阮行歌错愕,她又不是侍女,也没有巧手可以让他满意…

    “如果让我不爽,小心倒扣分。”

    咦?!这个恶劣的大神,威逼利诱之事做来倒是很得心应手!

    阮行歌犹豫了一阵,好像终于下定决心,郑重的走到他身后,小心谨慎的解开他束发的绳结。

    她只期望自己的手指不要颤抖,就算发抖也不要让他发现,因为如果真要说实话…她其实也很想触摸传说中发质柔软,飘逸的自然卷长发。

    以指代梳,无比顺滑的细捋过根根发丝,指腹的湿润触感是那样的柔软,连带心情也柔情万千起来。

    “老板不喜欢用吹风机吹干,还湿着就绑起来,是因为嫌麻烦吗?”

    她怎么知道他不喜欢用吹风机?舒索情背对她的脸上眉梢一扬,虽有疑问却没有开口。

    “留了这么长,还有些自然卷,很不容易整理吧。”毛巾包裹住他的脑袋,十指先在头顶部位轻缓的按揉,一点一点的将多余的水分吸走,再一路顺着发尾的方向,极有耐性的揉擦着。

    无论她怎么弄,舒索情都没有说半句话,一直到她觉得差不多了,欲将毛巾从他的头上拿走…

    “老板,可以了吗?”见他半天没动静,让她怀疑舒大神是不是睡着了?

    阮行歌俯下身想看个究竟,忽然一只手绕到她的颈项后,环住她的后颈,将她使劲往下一拽!

    不妙!心里闪过这个念头,她便顾不得手上的东西,两手撑在沙发椅背上,缓和自己俯冲下去的态势。

    舒索情的头上还罩着毛巾,脑袋仰靠在椅背上,一手反勾住她的脖子,与她颠倒对望。

    好近!近到她的头发可以碰触到他的皮肤,她甚至能够清楚看见,倒映在他眼中的自己。

    她撇开头,后颈的力道不但没有放松,反而更使劲,她完全不怀疑,如果再用力一点,自己的脸一定会贴上他的!

    即使不是正面相对,但他难得对她露出那样诱人的笑容,散发着某种邀请的意味,魔魅啊…她怎么可能不神魂颠倒?

    要…亲吗…

    “多谢。”

    阮行歌还在发怔,他已松手起身,将毛巾扔在沙发上,瞥了她一眼,似乎心情舒畅的离开。

    咦?!还算白皙的脸倏地涨红,她被耍了?!

    ************

    “二楼的客人来自不同的行业和领域,每一个都是独立个体,如果有那种『一视同仁』和『让所有人都满意』的想法,只不过是不负责任的愚蠢。”

    三位学生皆屏气凝神,听着舒先生的真知灼见,授课气氛相当严谨。

    “服务周到是第一原则,针对不同客人的习惯,要怎么随机应变得靠你们自己领悟,不过在此之前,你们最好先记住一件事。”

    “是秘诀吗?”

    “秘诀?”舒索情扬了扬唇角。“二楼客人的唯一共同点,是身分地位不凡,因此对隐私的要求也很高,实在应付不来就干脆当哑巴,不知道这算不算秘诀?”

    三个人都不敢吭声,几日下来她们都很清楚,当他用这种漠不关心的冷调子说话时,一定是在嘲弄、讽刺什么。

    老板好恐怖…

    “不用想得有多神秘,也不要像个白痴把事情过分简单化,平常心看待,谨慎为之。”他顿了顿,继续道:“半年一次的考评期,目的是汰弱留强,不过偶尔也会有客人欣赏员工的品性,而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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