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堡新娘TheBrideo_第一部第十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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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部第十九章 (第2/3页)

瞪着她,一脸怨恨的表情,眼神冰冷,裘琳的心往下一沈。这个小布包里是否有什么东西可以回答她的问题?

    突然之间她知道了,她抬起震惊的眼睛,想把布包塞回给他。然而他的表情变得更可怕。“把它打开,”

    她摇着头。他弟弟的某一部分就在她手中的小布包里面,代表着欧文抓住他的证明。在此之前,杰柏对她只是一个陌生人,一个她不必认识就已憎恨的英格兰人。现在他成了欧文的加害对象,她却为他感到心痛。一股愧疚感涌上她心头,她垂下了头。要不是她…

    她用发抖的手指摸索着布包。上面有血迹,她为自己惹来的这种痛苦感到愕然。这里面是他的耳朵吗?还是他的鼻子?

    她想起自己曾发狂地想,希望把男人的某一部分下体切下来,藉此挫一挫他们的大男人力量。求求老天,别是那个!

    看见那根手指的时候,她倒吸一口气。既是宽慰又是恐惧。那指甲已经变青了,肤色苍白得很不自然,上面依然戴着一枚戒指,而她竟然无法移开目光。只不过几个小时以前,这根手指里面还有血液流动着、还是温暖的、还会动,曾经抓过一把刀、碰过一个女人、抓过一处痒,可是以后再也没有办法了。

    她悔恨不已地缓缓抬眼看兰德。“我很抱歉——”

    “闭嘴!”

    裘琳吓了一跳,在他把指头抢回去的时候,她并没有退缩。他把那根手指头用原先那块脏布包好,然后放到桌子上。然而,等他转身回来看她的时候,她却吓得发抖。

    “我把你留到黎明的时候,”他说道。“而我要你为你给他带来的痛苦付出代价。”

    他根本连衣服都懒得脱。他的匕首还挂在身侧,而他依然让它挂在那里。他也不在乎她穿着衣服,因为他以一个敏捷的动作抓住了她的手臂,将她推倒在床上,然后把她的裙子掀到腰际。

    裘琳已经惊骇得无法反应,也麻木得无法挣扎。如果换成别人,她可能就会反抗,会又踢又抓,并且将心中的恨意大声尖喊出来。只是她并不恨他。

    然而他恨她。他猛然用膝盖把她的双腿分开,然后摸索着解开他的裤子,每一个动作都很明显表示出他的恨意。他恨她,而且打算强暴她,要摧毁他们这段痛苦的关系中仅有的片段的美好回忆。

    她没有想阻止他的那种意志,但她也不能坐视。她转开头,挣扎着要呼吸——也挣扎着不让自己哭出来。

    她注定要失败的。因为他继续把她的裙子掀高一点,使她的腿、臀部与腹部暴露在他眼前的时候,她开始发抖了。而当他用强硬的手抓住她的腰、把她身体拉近一点的时候,她的第一滴眼泪流了出来。

    她听见他粗重的喘息声,他穿着羊毛袜的腿摩擦着她张开的大腿内侧。

    他以前做过,她这么告诉自己,这跟我以前甘愿跟他做的时候没有什么不同。

    只是这套理论对她失效了。这次跟以前完全不同;她并不甘愿,他也是怒气冲冲的,并不是出于渴望。他想要惩罚她,而她明白这一点,只是她仍然无法忍受。

    又是一滴眼泪流了出来,一滴含着千愁万绪的热泪,然后又是一滴,一滴接着一滴,直到她再也无法控制。她默默地哭着,任他把她的身体移到适当的位置,让他不带感情地占有她。她无法相信他会这么对她,难道他不知道她对他的感觉吗?难道他不知道她是多么轻易就可以爱上他吗?

    她的暗哭变成了啜泣,变成她不想让他听见的用力呜咽。

    然而兰德听见了。虽然他不想理会,只是却没有办法。她在哭。这个对她族人那么中心诚的勇敢女人终于崩溃了,而使她变成这样的人是他。

    他应该很得意才是,他应该马上占有她,向她证明谁才是他俩这场战争中的胜利者,但是他不能。事实上这个念头反而使他觉得嫌恶。即使他想要完成刚才那么粗鲁地开始的事情,他的身体也无法配合。一这样子占有她没有快感、没有喜悦,只有对自己的嫌恶。

    他缩回身子,然后转身离开她的身上,深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瞻寒。老天!他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卑鄙的了?

    他跟跄地往门口走去。他必须离开这个房间、离开有她在的地方。然而到了门日他又停住了,因为他无法离开,她还在哭泣。他小心地回头瞥一眼,看见她蜷曲着身体侧躺在那里,两腿和臀部仍然露在外面。她是这么苍白无助又心碎,而这都是因他而起。

    但是杰柏怎么办?他仍在生气的那一部分提醒着他。他弟弟正在遭受她未婚夫的折磨,那又怎么办?难道杰柏就毫不重要了吗?他的手指头完全没有价值了吗?

    那么他何不把她的手指头也切下来?为什么要强暴她呢?他知道以牙还牙没有用,那么为什么会以为强暴她就有用呢?谢天谢地!他终于恢复了理智。

    可是他不能就这样离开她。

    他转过身来,心情不安得像一个受责骂的小孩,担心得像一个初次上战场的士兵。他朝她走近一步,然后又停下来。“你不必怕我,”他喃喃说道。“我不会伤害你。”

    然而他的话不仅未使她不再流泪,反而让她流得更厉害了。她的身体蜷缩得更紧,头也与身体缩成一团,而且哭得整个身体都在猛烈抽动着。

    “裘琳,不要这样——”他说不下去了。他不知道要对她说什么,要怎样使她停止哭泣。而他竟然想要安慰她,这个念头也使他自己生气。她是他的敌人,他不应该在乎她有多痛苦。但他确实在乎,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他为自己的矛盾暗咒一声,然后走到床前,把她的裙子拉下来盖住她的腿,又往后退开,不过仍然无法离开。

    一会儿之后,她的哭泣声终于缓和下来,令他大松一口气。她抽噎了几次,然后用被单擦擦脸,最后终于坐起身,小心地环顾四周。一看到他,她就把目光避开。

    她那种充满畏惧的姿态使兰德的五脏六腑绞痛。他从来不想令她害怕,但现在却是她对他仅有的感觉,另外还要加上怨恨。

    他轻轻咳嗽一声。“你不必再怕我,裘琳,我的脾气已经发过了,我很后悔刚才那么对你。”

    她斜瞄着他,眼睛红肿得厉害,泪湿的睫毛黏在一块儿。看她衣裳不整、头发蓬乱,一副备受虐待的样子,他更加觉得需要安慰她了。

    现在轮到他回避开目光。“已经约好要交换了,拿你换杰柏。”

    许久之后她才回答:“那么你的弟弟还活着?”

    “还活着。”

    “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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