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狸长虹_第十一章金玉为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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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金玉为盟 (第9/12页)

那位小老弟已经有了心上…”

    门外忽的出现两人,把神剑北童的话语打住,三人凝目看去,正是紫阳玉女和徐玉麟,春风满面,并肩行来,赛似一对天降金童玉女,简直令人羡熬!

    依然是由四匹长程健马,拖曳著那辆令人刺眼注目的“死亡之车”

    但是,车辕士都换了个奇丑无比,白发飘飘的眇目老妪。

    只见她昂坐车前,手摇长鞭,神气无比!

    四匹乌黑发亮的健马,根本就用不著她加鞭催赶,蹄下如风,虽在崎岖的山道上,却疾如行云流水。

    车行好快,不多久使出了沂山,转入一条道上,向东北方向绝尘奔驰著…

    丑怪老妪对于此道,自是驾轻就熟,而曳车的也正是四匹异种识途良驹。因为在三日之内,她曾驱此车,由这条道路上往返过一吹。

    不过这次她乃是送人驰往东海莫邪岛,在未到上次去过的锯齿山之前,需要改道直往东行。

    然而,时下距那岔口尚远,她自是毫不在乎的闭起那只独目,藉以养神,以恢复连日来之奔波疲劳。

    车门依然是禁闭著,而车里此际却坐著两位江湖豪士,也在默默无语的,自回想近来所遭遇的种种,以及未来的…

    由于两人年龄上的悬殊,以及遭遇上的不同,以故,彼此所想互异,不过在大体上说,却也是殊途同归的。不要细说了,这两位“死亡之车”的乘客。

    自是在“不归别庄”作客三日。现在驰往莫邪,拟救秦大川与杨金萍的神剑北童和徐玉麟了。

    这时,神猿狒狒,已在徐玉麟的身边,浑然睡著。它,的确也太辛苦了,自入“不归别庄”中了赛西施马大嫂的“五毒白骨钉”流过许多鲜血,几乎丧生,复又被因于“迷踪巷”冲突了好久!

    徐玉麟毗著两只星目,在追忆著“不归别庄”中,小住三日的亲切…

    紫阳玉女柔情似水,艳若仙子,直似等待撷取的一只熟透了的苹果…——

    那是一个青春少女,成熟至巅峰的魔力啊!

    这种魔力,要与一个未成熟的少女比较起来,又自大不相同!

    如果把女人比做一杯酒的话,那么一个未成熟的少女,该是杯葡萄酒,虽甜美芬芳,却是缓和的;而一个业已完全成熟的女子,则将是一杯“竹叶青”其性是急进的,刺激的,散发著强烈的诱惑之浓香。

    诚然,好色如好酒;试想一个酒徒,那个不选择一杯富有刺激性的醇醪呢?

    那家的驴儿不吃草,那家的猫见禁掉了腥,世上还能找到个不吃肥rou的胖子吗?

    那个男子不好色?那个女子不怀春?

    徐玉麟固非是个登徒子,而紫阳玉女也不是个yin荡女流,然而,他们是人;是人,就免不了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基本本能冲动与要求,而况他们正是一双青春正炽的男女呢?

    “翠竹小轩”留客三日,窗前对奕,共桌同欲,花间月下,耳鬓厮磨,情愫缱绻,细语绵绵干柴移近了烈火,能怪它燃烧吗?

    “藏龙谷”原常四季常春,而在此初冬时分,更是了无寒意。

    紫阳玉女和徐玉麟,午膳酒后,稍感闷燥,随双双援手往“不归园”中散步,观赏那百卉斗艳,粉蝶成双,触目景色,尽是撩人春意。

    于是,相挽而至翠竹掩盖下的小溪,视那混混清流,鱼游成对,更觉可爱!

    紫阳玉女忽然若有所感的,对身旁未来夫婿,媚眼一瞟,娇笑道:“麟弟弟,我问你几句话,你能答出来吗?”

    “紫阳jiejie,你说吧,我试试看?”

    紫阳玉女仰首望望头上青天,道:“在天愿做什么?”

    “在天愿做比翼鸟。”

    “那么在地呢?”

    “在地愿做连理枝。”

    紫阳玉女格格笑道:“都答对了。”接著玉臂微抬,向溪中指道:“倘若在水里呢?”

    徐玉麟毫未思索的顺口应道:“在水愿做比目鱼!”

    “好,我们就先做做比目鱼吧!”

    是两人脱去鞋袜,卷上裤腿,便在小溪中捉鱼嬉戏起来。

    两人嬉戏一阵,微觉疲累,随并肩生于溪岸稍憩,两腿却依然伸在水中,让那缓缓清流冲洗著,这情调自是颇饶逸趣!

    徐玉麟低头向水里一瞟,心头如小鹿般的撞跳!

    原来他此时才注意到紫阳玉女那双欺霜赛云的浑圆小腿,以及圆圆的足踝,竟是生得那般的令人可爱!

    他幼居深山长大,这还是第一吹见到少女们不易被人发现rou体部份哩,怎不使他砰然心跳?

    年青女人的那双腿,对男人的诱惑,要比糖莫之对于孩子还大啊!

    徐玉麟的年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他既爱吃糖莫,而对那诱人的玉腿,更是留意不舍。

    此刻,他不知是一种什么感觉?只是脸见燥,心见跳,久久抬不起头来。

    紫阳玉女见他低头不语,螓首微侧,发现身边人的一双星目,正自痴呆呆的,凝视著她那双插入水中的小腿,兀自出神。于是——

    一颗流狼已久的芳心,饱经张自压迫的热情,忽然如决口河堤,一起迸发出来!

    她,娇媚一笑,一条娇躯,竟自软绵无力的斟斜的倒在徐玉麟的怀中,眯著两只直欲喷出火星的凤目,气喘迫使,呻吟而呢喃以的道:“你…你…好坏呀…”

    徐玉麟轻探猿臂,直似从水中捉住了一条滑溜的鳗鱼,生恐被她跑掉,抱了个紧紧不放!

    接著,像猫见了鱼一般的那只馋嘴,忽的压上那颗珠唇。

    此际,他所感觉的:有点像海,又有点像小猫的嘴巴,那味道是综合性的,你可以自由的联想,类似的联想,或是花儿的香,粉儿的香,草儿的香…

    紫阳玉女也成了只放荡成性的小野马,再也没有什么礼教能够来-得住型;她和他同样的追求著那未曾尝受过的欲念…

    要爆发的终于爆发了——

    就在这一天,干柴触著了烈火,而且熊熊的燃烧起来,无法遏上的燃烧起来…

    他们要让这把熊熊火焰,把他们的灵与rou尽情的燃烧,甚至…

    他们顿感万念俱灰,世界已不复存在;而也觉得万念俱佳,宇宙是多么的美妙啊!

    梦般的飘忽,云样的悠悠!

    “人生若梦,悲欢几何?譬如朝露,去口无多!”

    这诗句,用在此处,那该也是最恰当不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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