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礼之后的葬礼_11.情书疑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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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情书疑云 (第6/8页)

买的东西可多了,对了,我送你条新毯子吧。”莫兰温柔地说。

    “好啊。”他握着电话,心里像打翻了一个暖水瓶,暖意从心一直泼洒到脚趾头,他深深感到,莫兰真好。

    “那我不跟你说了,我爸又在叫我了,今天为了做那个八宝鸭,我都快被他使唤死了,记住,晚上一定要说好吃,不然他明天还要做。听到没有?”莫兰叮嘱了一番终于挂了电话。

    高竞站在街上,久久回味着这个电话给他帶来的美好感觉。

    酱牛rou、花椒鸡,空气中似乎还飘来一阵八宝鸭的香味,他觉得那就是他一直以来想要的家的滋味。

    他决心要守住这份得来不易的幸福感觉,于是拿出手机,删掉了郑冰的号码。他对想象中的郑冰说,如果我再见你,我就不姓高。

    高竞赶到郑恒松家时,心里小小地吃了一惊,他没想到,郑恒松的住处就在齐海波租住地的斜对面,两处住房虽然不在同一条路上,但实际上只差一个路口,几乎就等于是面对面。高竞猜想,那是齐海波故意搬到郑恒松对面的,这就跟他现在想住在莫兰对面一样,为的就是想跟所爱的人靠得近一些。但是,从另一个角度看,这又增加了郑恒松的嫌疑,因为这样一来,他杀人后就更容易神不知鬼不觉地迅速逃离现场了。

    郑恒松很悠闲地坐在书房里品酒,见高竞进来,他很客气地为高竞倒了杯白葡萄酒。

    “尝尝,味道很清。”郑恒松笑着说。

    高竞发现郑恒松今天穿得特别休闲,白汗衫,白长裤,还赤脚穿着双拖鞋。他的洁净打扮跟他那间布置简约的书房看上去极其登对,就像是专为配合这个房间穿的工作服。

    高竞工作时从不喝酒,于是他只是看了一眼那杯酒,说:

    “谢谢,我开车来的。”

    “好吧,请坐,今天又想问我什么?”郑恒松把白葡萄酒放在桌上。

    高竞在他书桌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你认识白丽莎吗?”他开门见山地问道。

    “这问题郑冰已经问过我了。我不认识这个女人,但好像她在临死的前一天给我打过电话。”郑恒松说。

    “她找你什么事?”

    “她说有很重要的事跟我说,想跟我见个面,我同意了。”郑恒松扫了他一眼,随后悠然自得地把椅子的正面转向窗子,把目光投向窗外。

    “既然你不认识她,为什么要跟她见面?”高竞问道。

    “因为她问我,你想知道5年前是谁把你打得遍体鳞伤的吗?”郑恒松把椅子又转了回来,注视着他“既然她这么说了,我还有什么理由拒绝?那件事到现在都还是个谜。”

    说到最后那句话时,郑恒松皱了皱眉头。

    “她跟你约的是几点钟?”

    “是第二天的下午六点半。”

    六点半?高竞觉得对于初次见面的人来说,这个时间定得有些尴尬,因为这是晚饭时间,难道白丽莎是想请郑恒松吃饭?还是倒过来,想敲郑恒松的竹杠?

    “她有没有说为什么定这个时间?”

    “她说她只有这个时间才有空。”郑恒松道。

    她只有这个时间才有空?为什么?高竞琢磨,会不会是那天她的老公施永安正好有饭局,所以作为妻子的她可以抽身?如果她是故意要避着她老公,那又是为什么呢?难道施永安跟5年前郑恒松的那件事有关?看上去,他可真不像是会派打手去袭击对方的那种人。而且,如果是他,他又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你们约在什么地方见面?”高竞问。

    “在aa商场底楼的星巴克。”

    “你认识施永安吗?”

    听到这个名字,郑恒松笑了笑。

    “我不认识。郑冰问过我同样的问题,她说那是海波的公公。”

    “也就是说你本人不认识施永安?”

    郑恒松摇了摇头。

    “那么,白丽莎打电话给你时,她的情绪怎么样?”

    “情绪有些激动。”郑恒松回想着,笑了起来“一开始,我还以为她打错了,她好像在哭,后来她叫了我两遍,郑恒松先生,郑先生,我才知道,她的确是找我。”

    “你能否回忆一下她的原话?”高竞觉得当时白丽莎的反应非常重要,她很可能在电话里透露出许多信息。

    “我只记得她在哭,说话结结巴巴的,有点做作。她一直说,太糟糕了,太糟糕了,她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可怕的误会,接着,她要求我一个人来,否则她就只好回去了。这就是她说的全部。”郑恒松仰头看着屋顶的一角,答道。

    “可怕的误会?你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吗?”高竞觉得“误会”两个字用在这里十分耐人寻味。

    “我不知道,我正想听听她的解释,谁知道第二天她失约了。”

    “你应该对她很好奇吧,难道她失约后,你没有去查她的电话?”高竞认为按照常理,郑恒松肯定不会轻易放过这条线索,但是这样一来,就又说明他撒谎了。因为如果他查到对方机主的名字,那他就应该知道白丽莎是谁,因为要查到白丽莎的档案对郑恒松来说实在是非常简单。

    但郑恒松的回答令却他吃了一惊。

    “我没查。”郑恒松微微一笑。

    “为什么?”高竞觉得郑恒松的行为很反常。

    “因为那时候我以为又是海波在捣鬼。”

    “齐海波?她以前也给你打过这样的电话吗?”这一点高竞倒没料到。

    “有一次,她装成另一个人给我打电话,说要提供当年那件事的线索,后来约好的时间,她没来。情节几乎跟这次一模一样,只是海波没有哭,说话很流利。”

    “那你怎么知道是她?”

    “是她后来自己说出来的,她说她用了另一个人的手机给我打的电话。”郑恒松说。

    高竞现在知道郑恒松的感觉了,他一定是觉得,即便查出对方的名字,也不能说明任何问题,因为那很可能是齐海波又拿了别人的手机打的,所以,查不查都一样。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真的能提供那件事的线索吗?另外,她为什么跟你约好后,又没去?”高竞觉得齐海波的所作所为很不可理喻。

    “她说她一直在查那件事,一直在查,我不知道她是否真的有线索,因为她从来没说过什么值得相信的话。至于那天她为什么失约,她的解释是。”郑恒松说到这里时,茫然地笑了笑“她临出门时有个朋友正好来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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