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礼之后的葬礼_22.对答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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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对答案 (第2/9页)

    “别乱说!我是在找线索!我一直盯着背景看,我就是在背景里发现郑恒松的,他根本就是一晃而过!我再对你说一遍,我对齐海波的大白屁股没兴趣!你不要老是拿录像帶来冤枉我!你以为我爱听他们哼哼唧唧吗?我告诉很无聊!无聊死了!”他义正词严地扯开喉咙嚷道。

    莫兰吃了一口茭白丝,又瞄了他一眼,笑道:“公子请喜怒。”

    “你真是的!”他气呼呼瞪了她一眼,狠狠咬了一口椒盐排条。

    莫兰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脚:“生什么气呀,我也是昨晚才发现的,它就在齐海波的那堆信里面,齐海波把信塞在一个别人寄给她的圣诞卡信封里了,所以我一开始没注意,我光注意情书了。”

    他憋了一会儿,终于抬起头不好意思地笑了。

    “是昨天晚上才找到的?”他假装半信半疑,莫兰知道这表情说明他正在找台阶下,他已经在后悔跟她发脾气了。

    “嗯,但是信的最后没有署名,只写了一个字。你现在明白齐海波拿信封给那个人看是什么意思了吗?”她决定不跟他一般见识。

    “难道她是不能确定写信的人是谁,所以想让对方辨认笔迹?”高竞想了想说。

    “对,我也这么觉得的。”莫兰点了点头“其实你刚刚说的四点,至少还说明了一点,齐海波是知道郑恒松在跟踪她的,否则,她不会用情书来提醒他。只有看过录像的人,才知道她的意思,那么谁能看到录像呢,自然就是郑恒松喽,她相信郑恒松会把她手里的信跟录像帶连在一起,也相信他不会把录像随便拿给别人看。所以,海波姐是很聪明的。”

    “她明知道郑恒松在录像,她还做那么多吓人的动作?难道她是故意想表演给郑恒松看吗!”高竞一脸难以置信。

    “动作很吓人吗?怎么吓人了?”莫兰好奇地轻声问道,

    “我觉得她像个杂技演员。”高竞的表情瞬息万变,仿佛很受震动,随后他又正色道“如果她知道郑恒松在录像还这么做的话,那她真是个变态的女人。”

    我同意,莫兰心道。齐海波从一开始就知道她被跟踪了,她故意不戳穿郑恒松,任由其监视自己的一举一句,她可能把这视为郑恒松爱她的一种表示,也可能从中获得了非凡的刺激,她一边跟别人乱搞,一边幻想自己喜欢的人坐在那里津津有味地欣赏着她的表演,…的确很变态。

    “我以后要写一本关于女白领隐秘私生活的书,一定畅销。”齐海波曾经兴致勃勃地对莫兰这么说过,莫兰记得,她还标榜自己知道很多高级女白领不为人知的秘密,现在想想,大概她是想写她自己的经历吧,色情、暴力、悬疑样样元素都有了,如果写成书,的确很可能畅销。莫兰想,我也可能会去买一本,但看完书后,可能就再也不想跟你交往了。因为你的事实在令我倒胃口。莫兰不愿意再想下去了。她决定改变话题。

    “就算你知道跟齐海波见面的那个人是第一嫌疑人,可还是没有证据啊。”她道。

    “所以,我后来去西湖大饭店实地调查了一番。”高竞一边说,一边津津有味地吃着红烧鱼块和米饭“我终于发现了那条朱倩出事的小路。”

    “那条小路离饭店近吗?”莫兰放下饭盒,齐海波的事让再也吃不下去了。

    “很近,从饭店正门出来,过穿马路,走到那条小路,只要两分钟。”高竞说“我去看了一下,虽然走这条小路可以直达前门的横马路,但是,这条小路恰巧是一家饭店的后巷,里面堆了很多饭店里扔出来的垃圾和别的东西,所以平时就很少有人从这儿走,特别是晚上。那里还没路灯,我前几天找人去守过那条小路了,发现9点过后基本就没人走那条路了。”

    “饭店的后巷肯定有很多老鼠,”莫兰想到这点,就打了个冷战,她最怕老鼠了“朱倩那天一定是受到了很大的打击,才会莫名其妙地走那条又脏又黑的小路的,要是我,打死也不走。”

    “我觉得她也不一定是因为受了打击才走上那条路的,女孩子在夜里不走黑洞洞的小巷这是常识,就算朱倩受了打击,也不至于会糊涂到这种地步吧。我认为,更大的可能是她不熟悉那里,某人给她指了路,是别人让她走上了那条路。也许那个人的态度诚恳热情,看上去还挺值得信赖的。”高竞嘴里衔着排条说。

    “是那个人毁了我的生活和希望。我无法原谅自己,更恨上天对我的不公。也许我根本就不应该活在这个世界上,根本就不应该生下来,我再也没脸活在这个世界上了,别了,亲爱的,别了。请告诉我妈一声,让她别惦记我。我看见了梅花,逃不掉啊,我走了。”——

    朱倩的遗书

    我的梦碎了。

    就在那天晚上,一切都结束了。

    我以为他会踩着夜晚的月光,潇潇洒洒地出现在我面前,用他宽厚温暖的手牵着我的手,一起走在习习的晚风中。我以为,他会在我最害怕的时候再次出现在我面前,用他坚实的肩膀为我挡住恶魔的侵袭,我以为,他会再次用他那温柔成熟的笑容,缓解我心中的恐惧,安抚我的心,但是,一切都结束了,等待我的只是一个恶梦,而且还只是个开始…

    前几天,母亲告诉我,5月3日晚上,她在西湖大饭店吃饭,她想叫我去见个人,我说我也想让你见一个人。我不知道她要我见谁,也许是我活到18岁仍然素未谋面的父亲吧。我以前也听母亲谈到过他,听说他是个有家室的人,因为这个原因,他无法见我,也无法承认我,但是他还是很关心我,我的学费都是他在付。我对这位可望不可即的父亲没有多大的奢望,既没有多少感情,也没有多少感激,见不见他对我无关紧要,那天晚上,我只想让母亲见到他。

    可我万万没有想到,这天晚上我遭遇了世界上最肮脏的事。

    他,跟着我,一直跟着我,走到小巷里,忽然用东西蒙住了我的头,把我推倒在地上,然后他朝我扑了过来…我什么也没看见,只看见梅花,蒙住我的那条东西是衣服吗,我不知道,我觉得有个纽扣擦着我的鼻子,有一道小小的缝隙,让我在黑暗中看见了梅花,我只看见梅花,和一个黑影,他的脏手按着我的手臂,我动弹不得,我快死了,绝望的梅花,我只看到绝望的梅花。”

    ---朱倩的最后一篇文章

    “松哥:

    我不知道你是否还能看到这封信。自从你那天没来见我之后,我就已经决定离开这个肮脏的世界了。本来,你不愿意接受我,我可以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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