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妾闹情史_第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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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1/4页)

    第九章

    当洛琴心醒来,已是翌日的傍晚时分,她睡眼惺忪,倦极了,想再睡一会儿,突然想到关灏熙,他会不会一怒之下去杀关京扬了?

    “灏熙,唔…”才微微移动身子,背上的疼痛便像要将她撕裂。

    “洛姑娘,你醒了。”张淙端着一碗鲜鱼粥进来。

    她的神色蓦然一变,戒慎地瞪着张淙“昨晚的刺客是不是跟你同伙?关京扬派你来监视还不够,更派了杀手双管齐下,想要对灏熙不利,是不是?”

    “这是鲜鱼粥,你一天没吃东西,把它吃了。”

    “别假惺惺了。灏熙呢?”她忧心地想要下床,但身上只着一件抹胸,只好继续卧在床上,不敢在张淙面前有任何举动。

    “大少爷出去了。”

    “去哪儿?你怎么没跟着他?他是不是出事了?”一连串的问题在她脑海形成巨大的恐惧。

    “大少爷坚持要我留下来保护你,并交代你醒来之后一定要伺候你吃东西。”张淙很为难地接下关灏熙指派的工作,留下来保护洛琴心等于愧对雇请他的关京扬,但他虽有犹豫,却也顾不得关京扬会怎么说,毕竟竹峰阁真的危险,她一个人在此是令人担心的。

    “保护我?”她是很感动,只是张淙值得灏熙托付,那么就表示…“你和昨天那名刺客没有关系?”

    “刺客是我制伏的。”他云淡风清的说。

    “那…你为什么不早说?害我费劲地误会你。”她心中有丝懊悔,但心念一转,张淙确实是关京扬派来的人,尽管至今还未做出伤害关灏熙的事,但迟早会是敌对的人。

    张淙也不再多说什么,依然面无表情,没有怪罪于她,就算有,大概也没人瞧得出来。

    “琴心醒了吗?”是关灏熙的声音,由远而近的脚步声不同于以往的沉稳有力,带点急躁仓促。

    “灏熙!”看见他,她就松了心,脸部线条终于能真正放松。

    “给我。”关灏熙接过那碗热腾腾的鲜鱼粥,使了眼色示意张淙退下,走至床边,拉来一个小矮凳,以能平视她的姿态坐在她面前。

    “你喂我吃吗?”她惊喜地问。

    “张口。”汤匙送至她的口,她一副甜蜜的模样,吃了一口之后,笑容慢慢地隐去。“怎么了?太烫了吗?”他皱眉,细心的吹凉一匙的鲜鱼粥。

    她凝视他真诚的眼眸,这是装出来的吗?那么…那么他身上那股艳俗的香味儿是怎么回事?

    那股香味很熟悉,一闻这味儿就想起媚娥。他趁着她昏睡之时,破了誓约去酥香苑了?

    “不烫了。”

    她黯然地吃下,食不知味呀!心儿绕的浮是他与媚娥相好的画面,在他心目中,受伤的她不及媚娥重要。

    “你去哪里了?”她闷声问,忐忑不安的等候他的回答。

    “处理刺客。”他简单明了地说。

    一早他就抓着刺客到酥香苑和媚娥当面对质,纵使媚娥极力否认她是主谋者,但他不会看错她眼底的惊慌和惧怕,怕什么?怕事情败露后得不到他的宠爱,便失去大靠山吗?

    他放了刺客一条生路,但媚娥的下场显然凄惨许多。两条路让她选择,一条是伴青灯一辈子去跟佛祖忏悔,一条是自毁容貌。她哭着选择后者。

    “噢。”洛琴心默然地低头,他说谎,为什么不对她说真话?

    “不问刺客的下场吗?”他挑眉,以为她会关心刺客是否让他的手沾了血腥,但瞧她一副兴致索然,与昨夜大有不同。

    “你没杀了他吧?”

    “没有,我放他回去孝敬父母了。”

    “既然如此,就没什么好问的了。”

    她的反应出奇冷淡,关灏熙感觉到了。

    向来他不过问别人的喜怒哀乐,任何人的反应与他无关,他只求一己的快乐,若要说他曾经在乎过谁,就只有洛琴心一人了。

    他欲开口问明原因,才发现她很久没正眼看他,一直是眼神空洞地对着她的手指发呆。这样不把他放在眼里的举动惹毛了他,但她是受伤之人,他只好压抑着。

    真是见鬼了!每次都得为她一再的压抑情绪。

    起身走出,不经意瞥见多了一只华丽的箱子,皱了眉头,那种奢侈的东西唯有关笑缘才有。

    在前厅,张淙专注地擦拭他的刀,当关灏熙走出来,现场气氛马上变得诡异极了。

    “关笑缘来过?”关灏熙口气里有着明显的不悦。

    “来过。”张淙收起亮晃晃的刀,简单地回答。早上关笑缘是来过,又带来女儿家喜爱的珠宝饰物,说是自东欧传进来的,只是当时洛琴心未醒,他只好闷闷地离开,下次再来。

    必灏熙不悦的黑瞳结起一层寒冰,身侧的拳头紧握。

    这世上还有谁能推心置腹?她口口声声要以琴韵正人心,不要他离开她、不要他与敌人同归于尽,原来只是为他的敌人cao心,口是心非,跟当年关京扬的背离有什么不同!

    几件饰品就将她收买,他还能期待些什么?!

    自此之后,关灏熙刻意疏远她,冷淡无情的态度教洛琴心措手不及,连张淙亦感到些许讶异。

    甚至他不再守在她身边,日日外出寻欢,每天出去四、五趟,回来也从不主动与她说话。但他又每日按时为她抹葯,不假手于他人,这两种极端的表现,她猜不透他的心思,只知道他离她愈来愈远了。

    洛琴心很努力的想让自己的伤快些好起来,总是忍着痛下床走动,适应那股如地狱之火在烧的痛楚。

    她想,是因为她带伤之故,关灏熙才独自出外,一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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