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山血泪情_第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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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4/5页)

    这一次,他足足看了顿饭工夫。

    之后,他还是走了。

    这表示,头一回他没能看出什么来。

    这一回呢?

    恐怕还是只有他自己知道。

    华家宅院没有人了,寂静、空荡。

    只是,华家宅院寂静、空荡没多久。

    这一天,大晌午,华家这没有人的宅院闯进个人来。

    人,是个女人,年轻轻的女人,跟华家姑娘差不多,艳若桃李,从头到脚一身白。

    一身白,不是她爱穿白,她是穿着重孝,就连她提的那把剑、剑穗儿都是白的。

    她落身在院子正中间,面对着堂屋,娇靥如寒霜,杏眼欲喷火,只听她悲声叫:“姓华的,你给我出来。”

    当然,没人答理,没有反应。

    随听她悲声又叫:“姓华的,你以为缩着头不出来就算了么?姑娘我等了你三年了,今天好不容易找到了这儿,岂容你躲,你躲不了的,还不给我出来!”

    当然,还是没人答理,没有反应。

    她悲声再叫:“姓华的,你要是再不出来,我可要闯进去了。”

    她就要往堂屋闯。

    堂屋门口多了个人,男人,是燕翎,他道:“我终于等到了。”

    白衣女子收势停住,她冷怒而笑:“终于有人露面了。”

    燕翎道:“等到了你,我当然要露面,只是我没有想到,这次来人,会是个女的!”

    白衣女子微诧异:“你说什么,你知道我要来?没想到这次来人是个女的,难道说…”

    “你自己明白。”

    “我明白了,要杀华玉书的还不只我一个,是不是?杀得了,狗官,该杀,人人得而杀之!”

    这恐怕是头一个这么骂、这么说的。

    燕翎双眉微扬:“你怎么说…”

    只听白衣女子急问:“姓华的伏诛了没有?还没有是不是?他不能死在别人手里,否则我就白忍痛含悲等了他三年。”

    燕翎道:“这一回,你们学聪明了,手法变了。”

    白衣女子道;“你怎么说,这一回…你弄错了,我就是我,不是别人。”

    “是么?”

    “当然,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我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你自己知道,是不是?”

    “我不跟你争,不跟你辩了,这无关紧要,要紧的是我要手刃华玉书,叫他出来吧!”

    她是不知道那位华大人已经故世,还是已经知道那位华大人诈死了。

    燕翎什么也没提,只道:“华大人不会出来的,你应该知道,你要杀华大人,必得先过我这一关。”

    “你是华玉书的什么人?”

    “勉强可以算得上朋友。”

    “我要杀华玉书,不愿伤无辜。”

    “这一点你也跟前两次来人不同,你是头一个这么说的,只是这没有用,支不走我,这件事我管到底了。”

    白衣女子忽然扬声道:“华玉书,你何必让别人做你的替死鬼!”

    燕翎道:“没有用,华大人听不见的。”

    “我忘了,他本来就是这种人…”

    “华大人听不见,难道你也听不见么?”

    “我听得见,希望你也听得见,我再说一次,我不愿伤无辜。”

    “我听见了,希望你也听见,你未必伤得了我。”

    “好吧,那就怨不得我了。”

    白衣女子她就要拔剑,却忽然觉得玉手一震,手上一轻,再看时,原在堂屋门口的那个人不知什么时候已到了她眼前,她的长剑也已经到了他的手里,她惊住了!

    燕翎显然有点意外:“他是怎么派的?一个不如一个!”

    白衣女子定过了神,她退了两步,一脸激动,一脸悲愤:“你有很好的修为,我不是你的对手,我差你太多,我好不容易等到今天,好不容易找到这里,想不到我的痛我的苦,会毁在你的手里,华玉书,还有你,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她扬起了玉手,玉手里多了一把匕首,她猛力往心口就刺。

    燕翎递出了长剑,白衣女子的带鞘长剑,只听“当!”地一声,白衣女子又退了一步,匕首脱手飞了,玉手垂了下来。

    她一脸煞白:“你不让我自绝,那么,你杀了我!”

    燕翎凝望白衣女子:“你说你就是你?”

    白衣女子冷然道:“本来就是。”

    “我有点相信了。”

    “如何?”

    燕瓴没说话,抬手递出长剑。

    白衣女子微愕:“你这是…”

    “你以为呢?”

    “还给我?”

    “不错。”

    “你不杀我?”

    “有那个必要么?”

    白衣女子伸玉手接过了长剑,但长剑却铮然出鞘,她往她那欺雪赛霜的脖子上就抹。

    这,燕翎没想到,他一怔伸手,长剑又到了他手里:“你这是…”

    白衣女冰冷道:“今天不是华玉书死,就是我亡,你不让我杀他,我过不了你这一关,只好死。”

    “你为什么非杀华大人?”

    “报仇!”

    “报什么仇?”

    “父仇。”

    “华大人为官清正,他执行王法…”

    “不,他不是个好官,他是个该死的狗官,他知法犯法,害死了我的父亲。”

    “我知道,你有你的立场…”

    白衣女子悲愤:“我也知道你的立场,问天,天知道!”

    “问天,天知道?”

    “是怎么回事?”

    “我不愿说。”

    “为什么?”

    “说了你也不会相信。”

    “怎么见得?”

    “因为你是他的人。”

    “何妨说说看!”

    白衣女突然圆睁杏眼:“我只有一句话,让我杀了他,否则就是我死!”

    “总让我弄清楚是非曲直。”

    “在你这儿,曾有是非曲直。”

    “当然。”

    “我不信!”

    “你必须相信,因为我现在听的都是你的一面之词。”

    “就是你听了华玉书的也没用,他不会说实话。”

    “普天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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