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不分床_第十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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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 (第2/3页)

够成熟。

    “多久?”苏启没头没尾地来了这么一句,许是从她的脸上揣测出她的心思了。

    唐嫣然正想着自己的问题,他这么一问,她随意地丢了一句“一两年吧。”

    苏启顿时内伤了“妳确定?”他扬高声调。

    唐嫣然暗暗地做了一个鬼脸,正经八百地对着他“是的。”

    一切要从头开始,这简直就是一个恶梦,但苏启会愿意吗?开玩笑!

    小小的套房格局不大,但卧房、浴室、厨房、客厅和书房该有的都有,唐嫣然正趴在桌子上认真地创作,她不时地瞄了瞄正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他似乎弄错了一件事情,唐嫣然说重新开始,不是指他们从交往之后的那一天开始,而是他们不认识的时候开始,换言之就是重新追她!

    但苏启却误会得很严重,他每天下班会过来遛狗,糖果这只贱狗立刻抛弃了她,投向他的怀抱;周末他会过来找她,一起出去逛街、看电影,或者像今天一样一起窝在一块,哪儿也不去,她做她的事,他做他的事。

    这哪里是追求了,简直跳跃了好几个步骤,直接进入老夫老妻的阶段了。

    她轻轻地一叹,他此刻正对着计算机看文件,一点积极的意思也没有,可怜她那叛逆的两个月,根本就毫无效果!

    坐在沙发上的苏启忽然站了起来“苏曼曼找我,我出去一趟。”

    “喂喂,你怎么这么没大没小,起码叫一声曼姐嘛!”唐嫣然指出他的用语不敬。

    她现在跟苏家的女人感情好得不得了,自然而然地就站在她们那一边。

    苏启无语地看了她一眼“我下午回来,妳要记得吃中饭。”交代完以后他就离开了。

    唐嫣然颓然地靠在椅背上,好吧,也不是没有变化,起码他现在做什么、想什么,他学会用嘴巴告诉她了,不是没有进步的,她大力地摇了摇头,脚一蹬,整个人忽然重心不稳,从椅子上掉了下来。

    “啊!”她的**。

    外头传来开门声,苏启从门外走了进来“妳怎么了?”他走过去将她从地上扶起来,他已经习惯了她的迷糊、她的傻气,没事找事做地为难自己。

    唐嫣然噙着泪,难过地看着他“我**好痛。”

    苏启一把将她抱起来,往大床走去“你怎么又回来了?”不是说有事吗?

    “嗯,不用我出马了。”不知是可怜他还是同情他,大哥和苏曼曼同时将工作分担到他们自己身上,让他有更多的时间追她,天知道他根本对“追”没有任何概念。

    苏启让她趴在床上“别动,我拿药酒。”

    “不要,我讨厌那个味道。”唐嫣然惊呼“揉几下就好了。”

    话音刚落,苏启一片沉默,唐嫣然随后明白自己的话多么暧昧,她别扭地解释道:“我自己揉,不用…”话还没说完他的大掌已经放在她的**上,不重不轻地揉捏着。

    “呀…”痛!**上的大掌一顿,然后一张卫生纸送到她的面前“不要发出那种声音。”

    唐嫣然窘窘地看着那张递来的卫生纸,他的意思不会是让她咬着卫生纸不要发出声音吧?这画面太奇怪了!

    她推开他递来的卫生纸,忍着痛呜咽道:“我不发声,不发声…”憋死她自己得了。

    她身后的苏启笑了,将卫生纸塞到她手上“是擦眼泪的。”

    排排黑线挂在脸上,她无地自容,默默地拿过来轻拭眼角,不忘说明“真的很痛。”

    “我知道。”苏启揉了几下,伸手脱去她的裤子。

    唐嫣然吓得反手摀住**“你干嘛?”

    苏启再一次无语了,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俯下身在她的耳边低语“虽然我们已经有三个月没有**了,但我不至于像个野兽。”

    再一次自行惭愧,唐嫣然移开了手,手干脆捂着嘴巴不说话了。

    苏启顺利地褪下她的裤子,隔着内裤轻揉了一会儿,便去浴室弄了一条热毛巾,单手扯下她的内裤,将热毛巾敷在她的伤处。

    热呼呼的毛巾让她的肌肤先是一阵烫热,但随即又令她舒服地眉开眼笑“好像不怎么痛了。”

    苏启移开目光看着地板“嗯。”从第一次见她开始,她就是一个个性比较迷糊的女孩,不是弄湿自己就是伤到脚呀、手呀,在他面前上演着各种自虐场景。

    “做事不要这么莽撞。”奇怪的是生活中的她那么不细心,但她的书每一个细节都描绘得很精细。

    “知道啦。”她无奈地吸了吸鼻子。

    “前几天碰到闫婷婷了。”

    “啊?”唐嫣然正拿着卫生纸拭着还微湿的眼角“她说什么?”唐嫣然小心翼翼地问,虽然分手是她几番考虑之后决定的,但闫婷婷绝对是导火线。

    苏启轻轻地俯下身轻靠在她的身上“妳说她说了什么?”

    “我、我怎么知道?”她心虚地将头埋进枕头里。

    “妳真的不知道?”苏启状似不经意地说:“真的不知道就算了。”

    室内的空气一下闷热起来,她全身开始冒出一点一点的汗,感官都集中在他那只手上,这是赤luoluo的威胁!先说自己不是禽兽,不会对她怎样,结果呢,他肯定是一只最jianian诈的禽兽,她宁死不屈!

    可她现在是砧板上的鱼rou,任人宰割,收拾了腹诽的心情,她试着平淡地解释“闫婷婷有找过我,嗯…”原来向她打小报告的人就是闫婷婷。

    “继续说。”苏启的手在她的腿上轻轻地滑动着,从大腿的内侧轻滑至她的脚踝,爱不释手地把玩了一会儿她的小脚丫又缓缓地往上移。

    “就是…”她扭了扭。

    “不要乱动,毛巾要掉下来了。”

    人面兽心,他凭什么一边对她动手动脚,一边用这么正常的语气跟她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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