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柴烈酒_第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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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2/3页)



    “算你识货。”她大摇大援地走到他面前,慧黠的双眼,还带着些许的得意。

    “你的得意未免也太早了些,这种血罂粟,要不了我的命。”奔雷托轻蔑地哼了一声,企图挫挫迎菊的威风。

    “要不了你的命?好哇,那你看看能不能弄得断这些彩带啊便她还是一脸得意,两手交叉在胸前,左瞧瞧、右看看,毫不在乎这头老虎待会是不是会发起威来。

    “这点雕虫小难不倒我的。”奔雷托气聚丹田,他暴喝一声,双拳紧握、胸膛一挺,一口气本来要从丹田冲上来,可是还不到气管就后继无力,怎么也冲不上去。“奇怪,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的感觉就像是泥牛人海,再怎样使劲一打,就像是打在海绵上头,力量完全被卸除于无形。

    “不是雕虫小技吗?那就再试试啊!”她稳cao胜算,不疾不徐地看着他陷入一片焦躁不安。

    “你是不是…··在血罂粟里头加了些什么?”

    “这问题问得好,没错,血罂粟本身的毒性并不强,但若是同时闻到七里飘后,两种味道混合起来,就成了瘫痪脉络神经最强的毒素,怎么样,滋味不好受吧?”她的脸上,看不到任何自责与同情的神色,谁叫他要为虎作怅、助纣为虐。

    灰眸一沉,阴骛地瞪着她。

    那凌厉的目光,像在满月时站在山坡上的灰狼,已经锁定即将攻击的猎物,有生以来,都是她陆迎菊的目光吓到人,但是现在,她却被奔雷托给瞪得心生胆怯,原有的那份骄傲与目中无人,竟被他给剧走一大半。

    “河邬、绿儿,快用绳子把他给绑起来,照咱们原定的计划进行。”她突然间慌了手脚,不敢再与奔雷托犀利的目光相对峙。

    河邬、绿儿不敢松懈,将原本就准备好的绳子,给奔雷托来个五花大绑,并将他给绑在一棵大树干上。

    “你这女人,别把我的耐力给逼到极限。”他的语气,比结冰的湖面还要冰冷。

    ‘怪你先惹我的,你要是不包庇卓蟠,我也懒得理你这个鞑子,我警告过你了,卓蟠的这笔帐,我全算在你头上。”迎菊这下可不怕他了,拔了牙的老虎,哪里还有威风可言,她像寻花问柳男子,扬起青楼女子的下巴,还认真地说道:“挺俊的嘛!”

    “陆、迎、菊!”从没被女人这样狎弄过的奔雷托,那股大漠男子的豪情壮志,被这女人全踩在脚底下。

    “力气全没了,骂人的声音还这么洪亮,我看你的精力还是太旺盛,河邬绿儿,把他的衣服给我扒了,让他被露水冻一冻,我看他能神气到几时。”她菊姑娘就是不吃硬,这真要比硬,她全数奉陪。

    河邬、绿儿听了,这下全傻了眼,她们只听到要把奔雷托绑在大树上,并没听说要扒他衣服啊!

    “全扒了、全扒了!”就连这只好色的九官鸟,也忍不住想要看看奔雷托衣服里头,有何明媚春光可瞧瞧。

    “还不快点。”她板起脸来,又大声喊了一次。

    这回河邬、绿儿不敢再迟疑,只好乖乖听命,只是要脱男人衣服这件事,基本上就有那么一点点说不上的奇怪,两人笨手笨脚弄了老半天,还不见得能脱去奔雷托的衣服。

    “菊姑娘,这绳子绑着,怎么脱啊便河邬问道,但愿能就此作罢,告一段落。

    “那就…把衣服给我撕了。”能有机会整到这与她作对的男人,她怎能不好好把握。

    “撕!”河邬绿儿异口同声,不明白真的是与奔雷托结怨那么深,还是…想找个名义,欣赏男人的美妙桐体。

    “难道连撕件衣服,也要我教你们吗?”迎菊的口气又开始在不耐烦了,这点在暗喻着两人,再不动手,以后的日子可难过了。

    两人互望了会,这才动手撕去奔雷托身上的衣服,奔雷托全身虽说虚软无力,但脑意识可清醒得很,他正在受着极大的羞辱,一场前所未有,肯定让他终生难忘的奇耻大辱。

    当衣服残屑一片片从奔雷托身上掉落后,迎菊竟不自觉地“哇”了一声,早就不顾形象地奔上前去,清灵的眼珠子滴溜地转呀转,从颈部到肚脐眼的部位,来回不停瞧看着,然而新月的月光薄弱,多少还是有些意犹未尽,急得她马上对河邬下了一道命令。

    “去拿支火把给我!”

    “菊姑娘,你…你该不会要烧了他吧?”

    “我烧…”迎菊早就没那多余的时间回头看河邬一眼,她急得有些结巴说道:“你…你废话那么多,快…快照我意思去办就行了。”

    河邬愣了会,马上往林子里冲了过去。

    绿儿远远地站在一旁,她从没发现过菊姑娘的神情如此专心过,即使在点收各个酒场来的新酒,也没见她有这种目瞪口呆的表情。

    “绿儿…”

    “什…什么事?她有大事不妙之感。

    “叫你过来你就过来,你和河邬今天是怎么口事,全都不对劲了吗?”

    绿儿心里头咕咕着,究竟是谁不对劲,谁都应该看得出来。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这才走到迎菊的身边。

    “你…你替我掐掐看,这…肌rou是不是真那么有弹性。”光看并不过瘾,她还想要染指他。

    “我?”绿儿五官全扭曲成一团。

    “那么你说呢?”

    “菊姑娘,这样不好吧,这…这好象有点在调戏良家…”要说“妇女”也说不上来,不过就是有点下不了手。

    “他是男的,男的就不叫调戏,你懂吗?”

    “真…真有这么说法吗?”绿儿还愣头愣脑地问着。

    “对…对啦,《礼记》上头就这么说的。”

    “礼记?,”见鬼了,(礼记)有教人调戏男人吗?

    “你敢怀疑我吗?”

    “菊姑娘,绿儿不敢。”

    “不敢的话,就替我捐掐看。”

    就在绿儿要伸出一根手指头先戳戳看时,迎菊又马上叫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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