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飞出大礼帽_第二十一章死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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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死角 (第3/3页)

长沙发理论,还有那个丝线的手法。绝对不会有其他方法了,我发誓。”

    探长往后推了下椅子,把餐巾纸丢在桌上,站了起来,侍者刚端着rou回来。加维安对他吼叫着。“结账!快!”然后他对着马里尼摇了摇手指。“这是我最后一次听业余侦探说话。你为什么非常抛出这个荒诞不经的录音装置理论?我们已经浪费了很多时间――”

    “我抛出这个,探长,因为我认真的思考了这些。这也是为什么我今早比你们早进入杜法罗房间的原因。我的确早就知道那个秘密通道因为有雪而无法对案件产生影响。其实我花了很多时间找那个录音装置。”

    加维安开始有点理解。“你――你没――找到,是不是?”

    “没找到。而且如果葛里姆和莫利的运气不比我好的话――”

    “他们肯定没找到,不然他们会打电话给我的。我们得立即打电话给他,不然他们肯定要把那个地方拆了。我不想在听别的什么了,快!”

    我们钻进探长的车,探长取出警笛,装上,车子飞驰起来。马里尼坐在车里,双眼紧闭,脸色沉静。我们很快到了,下车。探长进去转动旋扭,打开收音机,但收音机传来的声音确实消散的断断续续的静电爆破音,声音非常的模糊:“57号车…车…报告…57…”

    加维安忿忿的看着收音机,然后关掉。“塞莱斯,”他喊道“这鬼东西坏了,看看有没有什么工具能修的。”

    “是,先生,”塞莱斯说道,立即转身离开。

    马里尼睁开眼睛。“这就是这个,”他温柔的说。“我们找到直径,只需要找到半径。”

    哇哦!我兴奋的想着,双枪马里尼又复活了!

    探长做了个鬼脸。“他又开始装神弄鬼了!”

    马里尼说“我们都干过这事,探长。我们马上要做一些反消去的工作。”

    我们发现整个房间很有趣,变得乱七八糟。葛里姆的脸颊有一道灰印,他双手脏的要命。

    “这里有许多好玩的垃圾,”莫利灰头土脸的报告道“但没有声音装置,除了葛里姆,葛里姆老说声音是一个鹦鹉发出来了,那鹦鹉现在从窗户那飞走了。”

    “不管怎么说,”葛里姆耸了耸肩“鹦鹉有翅膀,这翅膀能解释很多东西。”

    “你错得不离谱,葛里姆,”马里尼微笑的说“我们要找的那个声音装置就像鹦鹉一样,但那东西没有翅膀,而且它现在就在这房间里。”

    “当然,”葛里姆回了一句。“你之前就说过了。问题是――到底在哪?”

    “探长,我就画上那为在图上标出的半径吧。那东西从头到尾就在我们眼皮底下――那不可见的收音机。”

    葛里姆轻飘飘的坐在沙发上。“但那东西是坏的,不能发声了。从我们昨天到这的时候,这东西就已经坏了。探长亲自试了半天的,没一点反应。”

    “没错,这是这个房间里唯一能发声的东西。”靠近它,马里尼仔细的检查,捧起来前后左右的看了看。“收音机内部是积灰最严重的地方,老道的家庭主妇也不大可能注意打扫这地方,但这收音机内部确实异常的干净,一点灰尘都没有,看起来也许是某人清理了里面的指纹。”马里尼走到电话旁。“附近有家收音机店,我想叫他们派个人过来。我想知道这收音机为什么不响了。”

    加维安突然想起了什么。“马里尼,你忘了如果存在这种装置,我们的处境会更糟吗?”

    “我知道你不会喜欢的,但别怪我,我又不是凶手。”

    “也许吧,但我还一直期待你是凶手呢,哈哈。”

    葛里姆仔细的看着收音机内部,说“不要管那些收音机店了,马里尼。我是玩收音机的老手。关于这收音机,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我们立即聚集在收音机前,听着葛里姆兴奋的声音。“看到从喇叭那里伸过来的这两条铜线了吗?看到这两条线的线头很靠近,但没碰在一起吧?看到这线头上有蜡的痕迹吧?这太简单了。蜡用来固定铜线,两个铜线相碰,这机器才能正常工作。但如果两根线太热,蜡又会熔化,就断了,收音机就挂了。给我一把小刀,一捆线,我五分钟就搞定。”

    加维安的头也围在收音机旁。“做几个小实验就能看出需要多少蜡,才能控制多少时间,使得连线最终断开。这也是收音机不工作的原因。但是收音机是什么时候打开的?是谁打开的?为什么――?”

    “你问到点子上了,探长,”葛里姆说“我看不出怎么可能有人开收音机?外面的旋钮跟里面的连线从一开始就是断的。”

    马里尼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然后消失在大厅的方向,不久他又走了回来“葛里姆,别管那旋钮的事情,按照那原本的线路把线装回去,用蜡连上线。”

    我听到大厅喀哒一声,灯亮了。马里尼走了回来,站在门边。“喊一声‘万’,葛里姆。”

    葛里姆用小刀将蜡抹在线上,然后想办法将线头用蜡固定起来,两根线连通。“万!”他喊着。

    “女士们先生们,”马里尼开始了“我们现在要展示一下小小巫师收音机。就像那边的土耳其下棋人一样,这也是个会自己思考的机器。这东西可以自己开,也可以自己关,真是懒人的好朋友。”他转身消失在黑暗的大厅。咔嗒一声,灯亮了。就在马里尼回到门边的时候,收音机的灯亮了,收音机渐渐传出了舞曲的声音,开始很柔和,然后突然变大,音量全满。

    “这些旧房子里的电线线路,”马里尼解释道“是事后装的。许多线路都是各式各样的房客自己装的。放置录音机的钩子底塞有线连接着从脚下经过,蔓延到大厅”――他指着地板到大厅――“而那开关,是受那儿的电灯开关控制的。”

    加维安刚要开始说话,收音机上的灯就闪了闪,熄灭了,音乐停止。蜡熔化了。

    “如果你昨天没调这选台的旋钮的话,探长,”马里尼指出“我们就能知道是什么频道的电台播放了葛里姆和琼斯听到的那些声音。”

    探长直视着马里尼,嘴唇微动。“你也肯定意识到了,当然,”他用同一个音调说“那个打开收音机的人,就是琼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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