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倾天下_第54mdash;mdas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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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4mdash;mdash (第4/8页)

准备,抱着一堆吃的,噼哩啪啦赤脚逃到外间,他追出来,还没抓住我,我自己先被身上滑落的毯子一角绊倒摔在地上,他跟着下来,狠狠吻我,吻到我喘不过气来了才放开。

    食物里有一种奶油软糕是我最爱吃的,全贴胸抱着,都压坏了,双乳上滑腻腻的都是奶油,我随手抹起放到嘴巴里咂咂,他有样学样,一手托在我背后,让我胸膛略挺高些,好方便他埋首在我双乳上添咬吮吸。

    我挣扎着伸手扯过散落在地上之前被他解下的衣裳,埋怨道:"袖子这里都撕坏了,等下出去怎么穿嘛?呀,不要…嗯…"

    他的大手往下移到我腰窝凹下之处,使劲朝他方向一带,准确无比地对上他的硬挺,重重戳进我体内。

    他的力往里压得厉害,我也叫不出声,双腿被逼大大敞开,分屈在他的身侧,随着他的动作不住颤抖,而手里半截衣裳的布料被我抠得破上加破。

    总算熬到他逞完威风,我哀哀推开他:"魔鬼,你是大魔鬼——"

    "好好好,我是魔鬼,你就是小妖,惹起我的火来,你自己说,能不能就就这么算了?"他有备而来,不知从哪儿掏出一管药膏给我涂抹上。

    我对他怒目而视,他一笑置之:"好了,来,看看衣柜里面的衣裳喜欢哪一套,我们快到地方下船了——你要自己穿还是我帮你穿?"

    男人定律一:他们的性欲旺盛程度与得到你的时间长度成反比。

    男人定律二:他们的性欲旺盛程度与别的男人得到你的可能性成正比。

    而这两条定律不论反比、正比,对我都是不利的。

    我不敢蘑菇,腾腾爬起身,无奈连走路都走不稳,摇摇晃晃溜达到衣柜旁一瞧,里面整齐挂着的有满装,也有汉服,都是女式,以我现在的身体情况,穿花盆底鞋走路会死的,因挑了一套单色的条纹状红装汉服,另配以同色系的束身腰带和绛色衬裙。

    等我回到里间洗了一洗身子,上下焕然一新出来,四阿哥早已自行穿好袍服,负手站在窗边欣赏湖岸景色。

    他听见响动,回首打量了我一眼,很是喜欢,走过来在我脸上亲了一亲,又帮我选了一件大红羽纱面白狐皮里的鹤氅围上,这才挽起手儿带我出舱下船。

    我向来最烦一大帮子人前呼后拥的,四阿哥深谙此道,船上的人自然留在船上,连我们到的这个小岛上安排的服侍人等也是自请安之后就不近前来,唯远远跟从而已。

    我见这小岛气派,忍不住好奇,一问四阿哥才知道连湖带岛都是他的私家别苑,不由暗自吐舌,这一份大好产业可比随园灵得多了,给恶霸我霸占才是正好呀,真是人比人,气死人了。

    因几日前落过一场雪,岛上道路虽经专人洒扫过,仍有些难行,四阿哥同着我缓缓西行十余里,背湖右趋,又是一条丈许来宽,五色云石铺就的石径,长约里许,两旁尽是松桧干霄,戴雪矗立。

    快到尽头,忽闻一股幽香,沁人心脾,走过一看,乃是一大片平地,地上一片疏林,均是数十丈高、合抱不交的梅花老树,株株荫被亩许,姿态灵奇,干古枝繁,长到分际,枝头繁蕊如珠,含苞欲吐,姹紫嫣红,妃红俪白,间以数株翠绿金墨,五色缤纷,幽香细细。

    林边崖顶一条瀑布,下流成一小溪,上层已然冰冻,下面却是泉声琤纵,响若鸣佩。

    溪旁不远,又独生着一树梅花,色作绯红,看去根节盘错,横枝磅礴,准是数百年以上的古树,宛如袁家高士,独卧空山,孤芳自赏,清标独上,孤零零静植于风雪之中,与对面苍松翠竹互矜高节,花光明艳,幽香蔑郁,端的令人一见心倾,不舍遽去。

    好一片凌花照眼,若有胜境,我贪恋丽色,驻足不前,四阿哥便紧牵我手,领我走到那株单独梅树跟前,细细观赏。

    "相传南北朝刘宋时,宋武帝有位女儿寿阳公主,生得十分美貌。有一天,她在宫里玩累了,便躺卧于宫殿的檐下,当时正逢梅花盛开,一阵风过去,梅花片片飞落,有几瓣梅花恰巧掉在她的额头。梅花渍染,留下斑斑花痕,寿阳公主被衬得更加娇柔妩媚,宫女们见状,都忍不住惊呼惊艳。从此寿阳公主就常将梅花贴在前额,这种打扮被人称为‘梅花妆‘,传到民间,许多富家大户的女儿都争着效仿,以为绝美。因梅花妆的粉料为黄色,对镜贴花黄一语便自此流传开来。"四阿哥轻轻圈抱住我,抵首细语,"可是你却用不着这样——你眉心这一点红痣,乃是天空之女风神昂阿额顿转世的象征,‘眉担日月‘,将来生子,必定贵不可言。"

    "四爷也信这个嘛?"

    "若非天神庇佑,要如何解释你跟老十三夜间从青螺山断崖坠落尚能全身而还的奇迹?"

    我本来打算说"让我们拉开记忆的帷幕,一起来想想西湖断桥的故事…",但此事太过匪夷所思,我也一直疑心是否我当日中了白狼的催眠法之类的妖术才会导致我的头脑频频产生幻觉,说我是白蛇,还不如风神听起来响亮一点。

    鬼神之说,信则有,不信则无,其实我的立场还是倾向于外星飞碟的,总之跟四阿哥辩这个就没什么太大意思。

    可是四阿哥提到生儿子的事情,忽然就让我很烦恼,我知道历史上他笃定有一个为他生了三子一女的年妃,恰好三百年前这个白小千又改了名字叫做年玉莹,难道说,年玉莹就是年妃,只要我留在清朝,就必须得背负这个命运、得跟他那一堆大老婆小老婆争宠一辈子?

    我左思右想,心情一阵低落。

    四阿哥并不深知原委,只望住我静静不语。

    我沉吟半日,抬头看他眉眼——他的心里,究竟装着几个女人?

    我同他,种种亲密颠倒,仍是看不透他的心。

    他曾说过我是那种随时会掉过头去消失不见的女子,如果我被风卷到天涯海角,他不晓得到哪里去找第二个我。

    然而我何尝不怕、不怕有一日他厌倦了我,留我一人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我在飞雷洞和十三阿哥那一夜,是生死与共、劫后激情,却也是我想要证明我仍有能力、仍有可能爱上他人的一种途径。

    那时十八阿哥新丧,四阿哥始终陪伴我左右,宽解我心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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