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倾天下_第54mdash;mdas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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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4mdash;mdash (第2/8页)

   我扭扭:"不去。"

    "也成。不去就不去。"四阿哥的气息凑近过来,"上回教你服侍人的法子学好了没有?我要验验。"

    我面上一热,垂下颈子咕哝了一句,四阿哥没听清:"什么?"

    我说:"出去玩儿…我要出去玩。"

    四阿哥一笑,放我下地。

    我回里间翻箱取出行装换上,四阿哥跟着进来,抛给我一个包裹。

    我接下打开一看,是一件紫貂昭君帽和配套的斗篷,因分别系好披上,却仍觉腼腆,磨蹭着不走。

    四阿哥牵我手下楼,我只见到他的马,没见到我的,不由愣了一愣。

    他的手放到我肩后轻推一把,我才回过意来,先一跃身上了马。

    然后四阿哥也上来,我们就这么堂而皇之共乘一骑一路出了随园。

    随园原属四阿哥名下,又紧邻他四贝勒府,因此园里除了几名太监和十数各派职守的看园杂役外,并无额外保安工作,沿途除了四阿哥的贴身侍卫,并不见旁人,真正是他的地盘他做主。

    而我本不指望他带我去买年货,尽管满目都是陌生风景,也并不着急。

    四阿哥诚不欺我,今日果然天气明媚,阳光撒在身上暖洋洋的,比闷在屋子里畅快多了,就连地冻马蹄声得得,听起来亦富有节奏,十分悦耳。

    出了安定门大约半个时辰之后,四阿哥勒马停住,他先下马,不等他伸手来扶,我早翻身跃下,往前疾走几步,只觉满目流光,不及暇接:

    眼前是一大片翡翠般湖水,缈淼拓阔,在冬日暖阳下漾起粼粼银波,片片碧水绕银山,美不盛收,直衬得湖边树木一概清淡无色,而湖边清新空气更是凉沁心脾,令人贪婪呼吸。

    紧挨我们这边的湖岸,则休戚着一只约有数丈长的画舫,亭子式样的船舱,舱顶为船篷式样,首尾则为歇山式样,走近了,看清全舟雕刻精美的东阳木门窗、隔扇,是洗尽铅华的贵气,好不轻盈舒展。

    四阿哥亲自搀我上船,我扫了一眼,画舫上荡浆把舵的不过寥寥数人,看腰牌便知均是四贝勒府粘竿处的。

    他们在给四阿哥请安,我却想起自己晕船,拉牢四阿哥只不撒手,别的全不理会。

    然而等四阿哥和我入暖舱坐定,画舫缓缓开动,我见着桌上铺了满台点心,反不觉头昏,径直扑上去猛吃——矜持?见鬼去吧!四阿哥说带我出来玩儿,这些吃的不是为我预备的难道是为他?有吃不吃猪头三!

    我左手一块"湘妃糕",右手一条"玉带糕",状若饿猫扑鼠,四阿哥瞧得好笑,绕过来从我侧面搂住:"皇阿玛那儿我替你请了五天的假,算进今日,还有两天,你陪着我,慢慢吃,慢慢喝,很不用着急。"

    我差点噎了一下,赶紧扭头瞪他:"皇上那儿是怎么说的?"

    他闲闲道:"也没什么,皇阿玛说让你好好歇着,等过年时候再接你入宫玩儿。"

    我急道:"你没跟皇上说什么吧?"

    他瞅着我,反问:"你以为我能说什么?"

    我愣愣眼,转念一想,也是,他最多说我病了,不可能提到"棒棒",再者上次康熙也知道了他和我在紫碧山房见面的事,当时康熙的态度已是默许,何况我现住着随园,别的不说,只看四阿哥连日来出入如此方便,自然是在康熙面前过了明路了,近日我不常在康熙跟前儿,各方讯息也有些闭塞,他怎么过的明路我不晓得,猜来总是十三阿哥跟他坦白后他使的手段罢?问题敏感,他不多说,我也不敢多问,只沉了头儿不响。

    因暖舱里炉火预先生得热热的,为防一冷一热染了病,四阿哥和我进来后就分别除了斗篷、大氅,他坐旁边将我搂住,一只手有意无意就放在我的胸上,我歪身调整了几次姿势都躲不开,一时恼起来正要说话,他却新取过玉带糕来,放在我嘴边喂我吃,闻到香气,我本能一张口咬下去,忽然想起玉带糕是长的、棒状的,他这样拿在手里喂我,我们的姿势岂不有点那个什么?

    动了这个心,我立时不自在起来,连周遭气氛也觉粘结,瞄了四阿哥一眼,他正似笑非笑望住我。

    我怎么看他都是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但又不好说穿,心一横,闭眼全部咬下去,满想一口包了,速战速决,谁知一下咬到他的手指。

    他要把手指抽出来,我偏咬住不放,他用另一只手捏住我下颌,才迫我松口。

    四阿哥的手指上留下一圈小小齿印外加零星糕点屑屑若干,他垂眼看了看,反手擦在我脸颊上,我磨牙卡卡又施铁齿功,但是一下没平衡住,斜倒下去,险些一头撞到硬木桌沿,若非四阿哥及时一把将我拖按住,今天我的头部就要第二次受创。

    "你饿疯了么?连我也咬?"四阿哥虽然压住我,却没有把他的重量加在我身上。

    我躺在柔厚地毯上,仍感觉得到船体微晃,有一些眩晕,睁眼望着四阿哥的脸,记起那天晚上他把那个塞到我嘴里,又咸又腥,他叫我添一添,我没有办法,照做了,谁知他兴趣大增,就继续往里塞,然后那个越来越大,我就失去味觉,最后…我差不多也就是现在这样的姿势,他顶到了我的喉咙…

    那时我想了一千遍一万遍要咬他,但事实上那就好比把灯泡塞到嘴巴里,被撑开了,根本咬不下去…

    我从来没那么狼狈过,我快恨死他了,可是现在我又上了贼船,我真是个傻子。

    四阿哥拉松我的腰带,又动手一个一个解开我衣上扣子。

    我眼睛朝门口方向看了看,他忽道:"放心。这里的帘幕门扇可以隔音,外面听不见,那些都是我的奴才,没有召唤,谁也不敢闯。"

    他让我略起身,从袖子处拉脱我的外袍、中衣…当我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我有些微凉意,然而他的手很快就覆上来,肆意游走。

    我喘息着问:"从前也带别人来过这里?"

    他摇头道:"那年我跟皇阿玛南巡,回来跟你说了南方的风土见闻,你别的也还罢了,独羡那倾城彩舟,非缠着我为你仿造一座画舫以为每年泛舟游赏之趣不可,连图样都是我亲手把着你画出来的,因此这船除了你,并无第二人可用,你仍旧不记得么?"

    他说着,抱起我走进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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