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倾天下_第30mdash;mdas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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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0mdash;mdash (第11/11页)

我已经被他弄得哭哭停停了几回,此时听他使出这种坏招提议,知道迟早失守,因抽泣道:“不要…我会死的…”

    他似难忍耐,气息更重:“不会。四阿哥都对你那样了,你不是也好好的?”

    我听不懂,他怎么知道四阿哥对我——

    可是他突然动了一下,我大惊,以为他终于忍不住要硬闯,不由闷声“嗯”了一下,沉腰避闪。

    十四阿哥闻声急触,我唯觉被他侵入之处无微不巨,大痛不能忍,哀哀讫免,他不听,进益勇,其势坚而如火,野傲不能拒。

    我痛甚,啼哭转侧,他却是狠人,缓抽猛送,大肆冲突,愈发狂躁不堪,我唯有自己抬手塞口噬肤强忍。

    如此久之,渐有苦尽甜来之感,我才略感好些,十四阿哥忽又一拄到底,重重顶入,继而是一阵爽筋酥骨般的研磨,我死死掐住他手臂,绷紧全身,剧颤之下,自己已是丢了一回,无力侧贴在炕枕上,深一下浅一下地呼吸,而他仍深深插入,顶住不放。

    我喘不过气,再要求他,忽见他身后有个持剑人影朝我们走过来,看不清面目,那份恐怖却一眼就让我铭心刻骨。

    我死命推十四阿哥,想要叫他看后面,苦于喘息不定,一时难言,他也一无所觉。

    眼看人影越行越近,拔剑欲斩,我极骇之下破声叫道:“四阿哥,救我!”

    四阿哥徐徐睁开双眸,直盯着我。

    他的眼神集冷、酷、不屑、轻蔑、高傲于一体,却又似乎含着一丝极为怪异的气息,既让人心颤,也有被侮辱感,而他的唇畔掀起近乎诡魅的弧度:“来——”

    我不知该怎么办,失措地望向身上,我的眼前人竟然不是十四阿哥,变成了十三阿哥!

    再找那个持剑人影,也消失了!

    十三阿哥低头笑笑地望着我,似乎浑然看不见四阿哥,由慢及快、由缓渐促地在我体内大动起来。

    他的节奏很温柔体贴,半点也不粗鲁,可是绝不停止。

    我已经失了一回,份外敏感,经不住再弄,很快随之夹一下、松一下,时而绷紧、时而软颤,但四阿哥在看着,我不敢出声,气又透转不过,意识渐渐沉沦,忽然四阿哥过来用嘴唇撬开了我牙齿,吸住我的舌头,一阵添、吮、挑、扫,又大手滑上我左边晶莹淑乳侧面搔弄,伴着十三阿哥律动而导致我双乳弹跳的幅度,出其不意撩上已经发硬肿胀的嫣红豆蔻,弄得我娇喘不已。

    四阿哥衣着整齐,我却是完全裸露,眼光所及,对比强烈之处,说不出的刺激yin靡。

    我急喘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不阻止他?”

    四阿哥转过头看着我:“…如果是老十三的话,就没有关系。”

    十三阿哥兴起冲刺,我压抑不住大声哭泣:“不!四阿哥,我有孩子了!我已经有了你的孩子!”

    ——啊!

    我犹如踏了一脚空,心中跌荡,喃喃醒来,面颊阴凉,原来真的哭了。

    垂眼摸自己身上,小衣中衣一丝不乱,我想起昨夜回营太晚,人又累了,是翻倒就睡的。

    可是若说做梦,怎么记忆会如此明晰,就像放电影一样,连每个细节都历历在目?

    是鬼压床,还是有人趁我熟睡对我…?

    我秫然翻身坐起,呜了一声,皱眉捧头:我的脑袋里像灌了铅一样沉重,疼痛欲裂。

    唯一的安慰是检查了裤腰带,发现扎得很紧。

    但底裤的裤裆有点凉飒飒的感觉,觉得有点东西缓缓地在***里流动,好像行经模样。

    我裹紧被子,伸手入裤摸了一下,触指湿滑,抽手出来看却是无色半透明液体。

    那么没事,只不过是个春梦罢了。

    我平复一下心情,却又隐隐喜悦,还好只是个梦!

    经历了梦中的心情,我现在才知道回到古代吃什么苦都行,就是别受孕!别生孩子!太可怕了!

    还好不是真的,梦境不会成真,想到这一点,我就觉得人生还有希望。

    “年医生?”我刚刚下床梳洗完毕,申嬷嬷忽掀帷而入“十四阿哥到了。”

    我取过床头小帽戴好:“十八阿哥呢?”

    申嬷嬷解释道:“十八阿哥一清早就跟十三阿哥出去了,年医生睡得沉,小主子不准我们叫醒你。”

    正说着,我已听见方公公在外面跟十四阿哥答话声气,不由奇怪:方公公是十八阿哥贴身太监,怎么没一起出门?

    因前几天刚下过一场雨浸了一些水,又准备着要拔营往北部围场驻扎,十八阿哥帐内摆设少了三分之二,略显空旷,十四阿哥正坐在东首桌旁椅上,见我出来,仰脸朝我笑了一笑不算,还起身走过来。

    他不站起也罢,这一走动,我的视线不觉就落到他腰部以下。

    梦里的一切实在太真实,在我还没有完全缓过神的情况下当面见到他,很有些消受不起。

    我走的慢,十四阿哥走的快,一晃眼功夫,他已在我身前立定,不由分说一手贴上我额头试了试:“怎么脸通红的?到底还是受寒了?”

    我嗫嚅半日,只道:“奴才无恙,劳十四爷费心,奴才惶恐。”

    宫廷常用句型一百句我已经会得翻来覆去用,十四阿哥却不爱听,放下手,语气冷了一冷:“老十八跟十三阿哥上哪儿疯去了?我找了一圈都没找着,你一定知道,你带我去。”

    我瞄瞄方公公和申嬷嬷,两个都缩着脖子,一个是公乌龟,一个是母乌龟,其他小的,更不用说。

    既然找不见,十八阿哥一定是引着十三阿哥到上次策凌、我和他发现的那个小峡谷去了,别人不说,方公公是知道的,如何噤若寒蝉?他没腿吗?不会带十四阿哥去?

    罢了,罢了,自打十八阿哥御花园溺水事件发生,身边换了这一批服侍人,个个都长了三只眼,这次出京一路瞧我越来越受重用,早就达成不成文规矩:背黑锅他们不上,送死我来。

    十四阿哥板起脸来,不比四阿哥好到哪儿去,谁敢问他找十八阿哥干嘛,策凌和纯悫小别重聚,总不见得还去麻烦人家,得,我跑这一趟吧。

    “口庶!”我打手应了,十四阿哥正叫人取马,营中忽人乱马嘶,吵成一锅粥似的,我隐隐听得有人叫“十八阿哥出事了!”也有人喊的是“十三阿哥”我同十四阿哥对视一眼,先后冲出帐去。

    才出帐门,我迎面就撞上人牵过马来,也不管是谁的,抢过马鞭子,翻身上马,直接驱马出营,十四阿哥动手比我只快不慢,紧后策骑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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