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倾天下_第69mdash;mdas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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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9mdash;mdash (第5/7页)

  …阿里巴巴救救我,此时此刻,我不能笑啊,真的不是俺叫十七阿哥贴在这种位置的,现在我要是笑了,回头四阿哥一定打死我,摒住,摒住哟。

    “不行,”十七阿哥刚刚反应过来,跑到我身前问我“一会儿万一锡保哥要、要那个怎么办?”

    也亏他如此关心锡保的解手问题,我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半天才忍笑道:“你贴的,你问我?”

    十七阿哥很不爽的噘起嘴巴,我于心不忍,补充道:“撕了也行,不过撕下来一次需多贴一天,可以么?”

    四阿哥实在看不下去,遂支手扶额,遮住了上半部脸,只看到他的嘴角在抽动。

    康熙忽的对我招招手,我会意趋过去,他搭着我手从椅上站起,李德全扯长鸭嗓:“起驾——”

    贴着如此华丽丽的标签,锡保这一天是别想走出亭子下山了。

    太子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然而以我对四阿哥的了解,只怕他很快就要来给我上课了,呜呜呜,泪奔…

    天才十七阿哥做了这桩好事体,太子又不断对我以眼杀人,连累我这个“教唆犯”也不好意思再呆在宫里,当晚就胡乱寻了个缘由回转随园避风头,反正我现在是侍卫不像侍卫,格格不像格格,王妃不像王妃,就一标准的三不管,俗称二百五,何况今日刚刚动了太子跟前的红人儿锡保,康熙都还没拿我怎么着,更没谁来纠我小辫子了。

    自从前几日十四阿哥到随园来过一次后,四阿哥就不晓得用了什么法子绕过太子,把毛会光一干人统统弄下岗了,新换了一批服侍人,从嬷嬷到小苏哈全是他原府里训出来的,不仅行事说话个顶个的安分,容貌也都庄重,平时不叫唤不见人,想叫人了,才抬个手指头,马上就答应来,端的省心省力。

    我临时安排回随园,算得突击,但园子里的人一切迎接章法井然,丝毫不见慌乱。

    半个时辰不到,我便饱饱的吃了两碗酒酿小圆子,惬惬意意地靠在小楼的睡榻上假寐,只等那边热水放好,便可过去洗浴。

    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没有十七阿哥来捣乱的世界真是清静,我一开始不过眯着眼睛歇歇,渐渐就迷糊了,还做了个梦,梦见十三阿哥在家安胎,看见他一面挺着大肚子在院里走来走去还一面埋怨肚子发沉,逗得我咯咯直笑,拿手去摸他肚子,一摸摸到支蘑菇,把我给吓醒了,头一弹,撞到床顶板,却是真疼。

    睁开眼,发现自己已经躺在里间床上,我正奇怪是怎么梦游的,眼角一瞥,一抹熟悉的衣色跃入眼帘,赶忙腾腾腾抬起脖子,自下而上看到四阿哥的脸。!#¥%—*,据魏珠可靠消息,四阿哥今晚明明在某蒙古亲王府有应酬的好哇?哪里会出现在这里?梦中梦吧这是?

    我伸手掐掐四阿哥的腮帮子,手感还不错,四阿哥用半边变形了的脸说话:“泥根么挈我?”

    鸟语花香。

    晕头转向。

    我慢慢松手,拖过一旁被子捂住小脸,讨厌哩…这人怎么会随时出现在我的床上…

    “先前梦到什么了?笑得开心——”四阿哥懒懒拉着我的头发问我,我动了动,才察觉不知几时身上已被换了寝衣,而寝衣里面,是光光的…

    我一把束紧领口,半爬起身白瞪着四阿哥,他若无其事的扫了我一眼:“呵,对了,刚才我抱你洗浴过,舒服么?”

    我狐疑,但侧脸贴住肩头嗅嗅,的确余有浴汤的香氛,难道我睡了很久?

    过分,怎么会被抱过都不知道,看来最近是被十七阿哥小混蛋折磨的不轻,精神太过疲劳,平日我根本不会睡得这么沉——也许正因为来的是四阿哥,我才没有防备?

    “不是,”我面朝下一头倒回枕上“我醉了。”

    四阿哥轻笑:“两碗酒酿小圆子而已,就醉了?”

    我也不看他,只管闷着声:“晚上我忘了吃药,怎么办?”

    四阿哥好一会儿没声音,半响方道:“你忘了?今晚不用吃药。”

    “啊?”我一惊一咋,忽的想起来当初替我诊断妇科病的高福儿媳妇是有提及这药方在每月行经过后的头三日忌服,而今天正好是我这月红潮行尽的头一日。

    不`会`吧```

    我抖动…四阿哥居然连这个也知道?

    简直比妇联主任还厉害…

    恐惧了,我…

    四阿哥可不管我想什么,既见我脑袋瓜子清醒过来,就毫不客气地欺近我,贴耳呢喃:“医书有云,恰恰可以停药的这三日是女子受孕佳期。我不能再等,我要你生一个我们的孩子,我要封这个孩子为我的世子,而你的地位,可以永远得到保障。”

    我倒,女人生理周期后是受孕的最佳时间——这明明是绝对不可能怀孕的安全期啊!怪不得我在宫里听八卦经常听到有些得到丈夫专宠的女人反而不育。

    真滴不行鸟,四阿哥到底有没有上过皇家生物课的?

    我直愣眼睛对着四阿哥,四阿哥跟我对视了片刻,他的脸就低下来,我一侧首避开,他堪堪停住,与我只差一线:“怎么了?”

    我慢吞吞道:“为`什`么`每`次`都`是`你`压`我`哩`”

    四阿哥略微撑起身:“你想怎样?”

    我用手指抚过他手掌:“换一换…我要在上面…”

    四阿哥很高兴:“好。”

    他动得几动,我急忙阻止:“不是这样啦。”

    于是他由着我掰开他的手,将背一倚床头,也不说话,只饶有趣味的看着我。

    我半跪坐在床上,搓搓小爪,捋捋头发,思忖了半响,始终觉得棘手:今晚他打着要我生世子的旗号跑过来,在主观意识上对于我向他实施反jianian大计是不利的,但我胜在吃饱睡足比较有体力,送上门来的便宜也不能不捡吧?

    不过上回巡边在他营里我有了一次反jianian失败的阴影,看样子光绑住他的手也不成。

    可恨随园这么多医书,我还没捞到空去好好调点十香软筋散带在身边,真是药到用时方恨无,

    敌军弹药充足,我军城墙未砌,要不是惊梦一下,还差点被长驱而入直捣黄龙,如果打持久战,总体来说形势不容乐观,咋办?咋办?

    四阿哥伸手挠挠我脖子与下巴交界的软处,催我上他的身。

    我哼哼唧唧的不肯,他就叹道:“服侍我的女人,就数你最耍花枪,蘑菇的要命。”

    我一听,来了火儿。

    拿我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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