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别生气_第六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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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3/5页)

!”那双小眼睛将她从头到脚细细的打量。

    衣帛虽简单,却是顶级质料;颈上是罕见的碧血玉环,头上那根金玉花簪想必也是上等货,有这等背景显然金家非富即贵。

    金梓点头“他们待我就像自己人一样好。”

    “可否告诉老夫,是京城哪户全家?老夫想找天登门拜访,谢谢他们照顾心儿?”

    “登门拜访呀…”金梓觎了她相公一眼。

    懊回还是不该回?把决定权扔给他。

    “听闻厉杰擅长以无名小卒的模样骗取受害者的信任,等人其宅后,再来个里应外合,大开杀戒的抢夺宅内的财物,同样的招数用久了会不灵验的。”李默寒垂眸低看酒杯,嘴里的话却是说给王老板听的。

    心一惊,王老板脸上闪过一丝慌张的神情“这…我不懂姑爷的意思。”

    “不懂便罢,你也没机会去明白。”

    李默寒的话令人心生疑云,王老板盯着兀自喝酒的他,脸色阴沉,但转向金梓时,又恢复原本和蔼亲切的态度。“对了,小姐,老夫有一事想向您请教,金蚕宝衣是小姐带走了吗?”

    “金蚕宝衣?什么金蚕宝衣?”金梓困惑的问。

    “小姐,别跟老夫说你忘了金蚕宝衣,那可是杨柳绣庄的宝物,庄主和夫人用了千只极品金蚕王吐丝所织成的丝衣,穿在身上百病不侵,延年益寿。”

    金梓敲敲额头,想抓住些回忆,却又抓不住般。“抱歉,我记不大清楚了。”

    “小姐不是在骗老夫吧?整个杨柳绣庄老夫都翻遍了,却怎么都找不到金蚕宝衣,不是被小姐带走,难道还藏在绣庄里?小姐请想清楚点。”口气不复以往和善的王老板,让人心生困惑。

    “王老板,你为何如此急欲想知道宝衣的下落?”

    “这…宝衣是绣庄重要的东西,老夫当然急着知道。”

    “王大叔,你不是说怕贼人怕得要命,又为何敢进绣庄里翻找?”金梓脸色转为凝重,她感觉到不对劲了。“怎么不说那是让贼人偷去了,却说在我身上?”

    没想到一个丫头也能如此的咄咄逼人,王老板似乎也不想再装下去了。“金蚕宝衣根本不在厉杰手上。”

    他找了十年,却仍无所获。

    “你为什么可以…”这么肯定?

    金梓尚未问完,李默寒已不假思索的回答“因为他就是厉杰。”

    再怎么有心理准备,金梓仍是被他点出的事实给吓到了。

    李默寒替自己斟了杯酒,似乎不怕对方在酒里放毒。“事到如今,你何不以真面目示人。”

    王老板脸上凝着残酷冷意。“你为何能识出我的身分?”

    “你杀戮太多,身上的血腥味重。”他轻易便感觉得到“那双有神的亮眸,不该属于老态龙钟的老人家。”

    面对李默寒处之泰然的回答,厉杰的表情更为凶狠外,眼底也多了份证赏,不过,他不会对自己有威胁的人给予同情。“小子,你很有胆识,可惜,除非我亲信的手下,凡见过我真面目的人,下场都只有死。”

    厉杰的音调不再苍老,他扯下那副白老皱纹的面皮,那是一个面相丑陋的男人,左颊被大火焚烧过,满是坑坑洞洞的rou块。

    “你…”金梓呼出声。

    这张脸、这个眼神,难怪她是这么熟悉,她有记忆,娘在路上救了一个被大火烧伤的垂死之人,让他在绣庄里暂居,还替他找大夫治愈,那人脸上的伤就是那场大火烧出来的伤疤,想不到…

    “原来是你!娘救了你,还让你在绣庄住下养身子,你怎么能这样恩将仇报、赶尽杀绝?!”

    “怪就怪在你娘太相信我,毫不保留告诉我杨柳绣庄里有件价值连城的宝衣,让我不动杀机也难。”没有心狠手辣,是坐不稳贼头儿的位子。

    “你怎能这样说!”又恨又痛的情绪占据胸口,不甘心的泪水眼见就要气愤地流出。

    她的相公,却在此时猛一拍桌。“你敢再落一滴泪就试看看!”

    泪珠被这么一吼,自然的缩了回去,金梓委屈的瞪着李默寒看,他凶她!这男人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就算了,还有闲情逸致边喝酒边训她?

    喝酒!

    金梓数了数,互扭手指不甘心的瞪了他一眼,遂往后退,识时务的让她相公有发飙的机会。

    “厉杰,别惹她哭,代价是你付不起的!”李默寒首次正面迎向他,威严的口吻带给人强大的压力。

    厉杰瞇眼,空有威吓气势又如何,自己可是杀人如麻的盗贼,不该怕他。“别用这种狂妄的口气对我说话,别忘了你们人在我的地盘上,我要你们的命是易如反掌,你该担心我是不是在你们的膳食里放了毒。”

    “你嗜杀成性,喜欢用自己的手来解决猎物,而且,你还得利用我们找出你口中的宝衣,不会那么早下毒。”

    厉杰重新审视李默寒。“你若投靠在我手下一定大有作为,可惜,我不留对我有杀念的人。”

    李默寒摸着桌上他不离身的白布包,口气凝冷“回答我,杨柳绣庄一百二十八条人命,是你下令灭的口?”

    “是又如何?”

    “山西涂家六十口灭门血案、徐州富豪陈家一夜全灭,还有苏州江氏钱庄惨案,也都是你所为?”

    “是。”问这些做什么?似乎在定他的罪条。

    “很好。”声才落,一声巨响,圆桌在众人眼下,被一道察觉不到的猛力劈开了好大个缺口。

    金梓早躲在后头,仍被眼前的景象吓得直打哆嗦,真正见识到她相公发威的怒容,果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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