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别生气_第一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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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第2/4页)

怕的男人为妻。

    “这有什么好担心的,你就别惹将军生气不就好了,我告诉你,男人嘛!就是要女人伺候得服服贴贴,要以他为天…”

    “等等!”金梓喊停,手中小风鼓抛给莫修,带着一身的缀饰,叮叮咚咚奔回闺房内,取来砚墨笔纸,摊在亭阁中央的石桌上,待一切准备妥当,再要莫修开口,一条一条记不该注意的规范。

    “…总而言之,你要顺着将军的意思,所谓出嫁从夫,记得,千万别学我大嫂对丈夫大呼小叫的举动。”李将军不是个任人指着鼻子骂的男人。“其实,只要你想办法喜欢上李将军,自然就不觉得他可怕了。”

    “喜欢他?”这个,太难了吧!

    “找出他的一条条优点,你自然就会由害怕转为喜欢,想天天看到李将军都来不及,哪还会恐惧?再不,让李将军喜欢你也可以,届时,李将军自会舍不得凶你、砍你的脑袋,还对你温柔得不得了。

    “瞧瞧我大哥和嫂子,不就是最好的例子?”性子愣的大哥就是太爱嫂子,才让她牵着鼻子走,最后两人还抛下他远走高飞。

    想到这,不免气从中来,莫修不爽地把玩起手中的小风鼓,那透明如冰的薄薄蹦皮引起他的注意,一个指头戳下去,滑不溜丢,有趣;再戳,他再再戳…

    “我连靠近他都不想,还想要他喜欢我?在这之前,我的脑袋还在不在都还是个问题,太困难了,莫公子,还有没有其他的办法?”

    好半晌没听见声音,金梓抬头,教眼前景象吓得失了礼节的大吼“莫…莫公子!你在做什么?”

    这一声吼,令莫修出指的力道稍大了一点,当下,这鼓皮戳破了个小洞。

    “金姑娘,你做什么吼这么大声,我被你吓死了…”面对一张瞠目惨白的小脸,道歉的话只能梗在喉间。

    “这风鼓不会是你家小姐的东西吧?”横看竖看,不过是个小孩家玩的小玩意儿,不是吗?值不了多少文钱的…

    莫修不祥的预感在金梓点了头的情况下,全数成真。

    “这是小姐前些日子向关外商旅购得的金铃风鼓,鼓皮挑自漠地里一种奇异果树的树皮,相当薄脆,容易毁坏,只能由琉璃球轻敲出清脆鼓声。”

    “这风鼓…到底值多少银两?”莫修盯着自己闯祸的指头吸气。

    “五十万两。”金梓苦下脸,完了!小姐要是知道新欢被毁,不晓得有多生气,自己可没什么宝贝可以赔她呀!

    莫修闻言岔了气,五十万两的银子就这样毁在他的一根指头上,顿时,他觉得吸气困难,头晕目眩…

    “咚”一声,熟悉的戏码又在金梓面前上演,虚弱的莫公子又晕了,垂在风鼓边的琉璃珠子,因坠地而碎裂。

    见状,金梓又狠狠的抽了气。“莫少爷、莫少爷!”惨了,小姐的宝贝毁得差不多,莫少爷又昏在这里…

    咦?等等…

    金梓四下瞄了瞄,人证?没有!

    金铃风鼓的尸骸正握在莫修手里,任谁瞧上一眼,也会推测出凶手是谁;心中默念了声“抱歉”她捞起碍事的裙襬,挟抱着写下的金玉良言,快速溜回到房里,当个乖乖待嫁的新娘。

    至于莫少爷,来者是客,小姐要怪罪,应该不会太过为难他吧!

    ******--***

    “如果我没记错,今天好像是你大喜之日。”

    “我知道。”

    “你知道?好,那你知道你那新郎倌服还挂在你房里?”

    “我知道。”

    “你又知道?好好,那你知不知道快是迎娶的时候了?”

    “我知道。”

    桌案前依然传来不愠不火的嗓音,好像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问者快要抓狂了“什么都是你知道?敢问将军,你此刻又在做什么?”

    “阅兵法。”他竟然回答得理所当然!

    老将军和老将军夫人,您两老在天之灵请瞪大眼瞧瞧,这李家仅剩的后代竟将这婚姻大事看得如此随便。

    “你若不满这亲事,当初皇上想做媒时,你就该提出来,不是到现在才表现反对。”

    “我没有不满意。”

    “没有不满意,那还盯着兵法做什么?军事固然重要,娶妻生子也同样重要,我知道你娶妻只是想骂李家留后代,但也该想想,人家好歹要成为你的妻子,你多少该尊重人家一下…”来人因为太急迫,忘了眼前这男人是自己的长官,更忘了他是自己最惹不起的对象,还径自打断他的话。

    “你这是在教训我?”

    不知道何时,平缓的音调夹杂了一丝火葯味,拔了虎须的人似乎没察觉。“末将哪敢,只是想提醒将军大爷你,咱们留在京城的日子本就不多,趁能和将军夫人相处就多陪陪她。”

    可怜的新娘子,新婚没多久就得守活寡,

    “钱府和我早有共识,我不在京城的日子,她大可以回钱府暂住。”不知何时,男人手中多了青玉酒杯,里面的晶酿酒入了口。

    “是是是,你们都说好,你们都安排好,可你知不知道,你未来夫人可是钱府小姐最钟爱的小婢,若你待她不好,她小小版你一状,唉!钱府不好惹呀!”

    “笑话!我岂会怕一个小小的钱府,我待她如何,是我李家的家务事,与钱府无干。”第二杯酒饮入腹,男人沉冷的嗓音有着山雨欲来的趋势。

    “你终日埋首于战场上,自然不知道钱府在当朝的地位,我听闻…”边关若无战事,驻守久了也是无聊,兵卒自然像个娘们样的嘴杂聊天,谈京城事,免不了谈到钱府。

    “常抱怨边关驻守太累的副将军,居然还有闲暇空档可以同下属畅谈,看来,我得多交代些军务给你磨练。”

    “胡说!我忙得很…”咦?周边怎么有道冷飕飕的风流过。

    注意到不对劲,来人发现青玉酒杯内的晶酿,被人喝得一滴不剩,脸色瞬间惨白“将军,你你你…你怎么在书房摆了酒,天!这是第几杯?”

    “你说呢?”唇边笑意不达眼底,男人作势执壶欲再倒酒,吓得某人连滚带爬到门扉旁。

    “别喝、别喝,我不说了,我什么都不说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还有什么事要交代?”

    “没有…没有,末将这就出去,吓!你…站起来做什么?别靠过来,我都说了不吵将军了,你慢慢的喝、慢慢的思索都行,婚礼要不要去也随你…”“吵死了!”

    三个字,马上化嘈杂声为无声。

    某人捂着嘴,祈求自己没惹怒这个脾气无常的怪人。

    “还杵在门边做什么?”

    奥?不会是将军发怒,要修理人了?

    “不是说时辰到了?”

    时辰到?是要修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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