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小姐_第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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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3/3页)

来,哑奴惊得掉了手上的斧头。

    瓣勒的女儿姝儿小姐从他们背后走出,丫环小春也跟着,来者不善。

    哑奴惊慌地推抵,却无法阻止他们强行进入,偏偏戈仕尧又不在。

    “滚开!你这个哑奴才!”姝儿忿而拂袖,护住在她身边的壮汉马上把哑奴推倒在地。

    君清妤在房内听见异样声响,惊愕地拂帘而出。

    “你们要做什么?”看见姝儿带了人来,她不免讶异。

    “就是她,把人给我抓起来。”姝儿一声令下,三个壮汉依言办事,左右架起君清妤。

    “放开我,姝儿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君清妤惶恐地挣扎。

    姝儿二话不说,先给她响亮的一巴掌“啪”一声,她感到面颊一片火辣疼痛,从来就没有这么被羞辱过。

    “你凭什么打我?”她恨恨地问。

    “谁教你要得罪我,跟我抢仕尧,我说过我会弄走你的。”姝儿蛮横无理地道,向带来的人说“把她给我带走。”

    “是。”

    “不要…放开我…”君清妤的两只手臂硬被提起,被拖到外面。

    哑奴跪着求姝儿,不要带走她,姝儿极为嫌恶地踢他一脚。

    “阿蒙,快找仕尧救我!”君清妤被强行押走,无法抗拒,只好回头交代哑奴。

    哑奴狼狈地自地上爬起,心里恨极了戈家的人。

    须臾,戈仕尧回来,哑奴着急地上前比手画脚。

    “慢慢来,阿蒙,这样我看不懂。”戈仕尧道,直觉不妙。

    耐着性子,看哑奴比了一遍又一遍,戈仕尧万分震惊。“你是说清妤被姝儿捉走了?”

    他激动地捉住哑奴的手臂,哑奴一直点头。

    “她把清妤捉去哪里了?”

    哑奴摇头,记起他们走的方向,伸手猛指。

    “我去救她。”戈仕尧十万火急地冲出门。

    一路上,君清妤跟枪绊倒好几次,这些人粗鲁得很,把她带到郊外的一处荒芜的庙墟。

    她被扔到稻草堆中,后面的神像都蒙了一层很厚的灰,神桌歪斜,看来这里很久没有人来。“你到底想做什么?”君清妤忍不住瑟缩着身子。

    姝儿居高临下地睇着她。“你还是个处子吧!若是你失了身,不晓得仕尧还要不要你?”

    想不到她真是蛇蝎心肠,想用这个歹毒的方法对付她,君清妤倒抽一口冷气,挪动身子往后退。

    “不,你不能这样对我…”

    姝儿邪恶地向身旁的壮汉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动手。

    那三个长得横rou霸脸的男人,马上露出垂涎的表情,色欲薰心地猥琐向前。

    “不,不要,求求你们不要…”君清妤惊恐得挥舞手脚,不肯让他们得逞。

    姝儿领着丫环小春走到门边,回头jianian邪地扯开唇。

    “我就把她赏给你们了,你们好好享用。”

    她昂首离开,君清妤此刻真想从背后捅她一刀。

    “你们要是胆敢玷污我,我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君清妤忿忿地想吓止他们的行径。那三人像是衣冠禽兽,吊儿郎当地互视一眼,不把她的话当一回事,嘿嘿地直笑,然后依然向她伸出禄山之爪。

    她吓得浑身发颤,三人一同扑向她,恶狼扑羊般,她抵死不从,奋力挣扎,上衣被扯破了一大边,露出洁白的臂膀,一抹肚兜高凸着诱人的胸脯。

    雪肤花貌,教三人看直了眼,猛咽口水。

    “我先来!”其中一人忍不住要一马当先。

    “凭什么你先?”另一人不满地道。

    “我年纪最大,应该我先才对。”第三个人也说话了。

    他们都知道她还是处子,抢先要夺到她的第一次,破她的身。

    君清妤脸色苍白,朱唇失色,思绪纷乱。

    正当他们三人起内哄时,戈仕尧适时找到她。

    “清妤!”他看到她发髻散乱,衣不蔽体,心痛不已,欲上前搭救她。

    “仕尧…”君清妤大喜过望,他来了,她就有救了。

    “不能让他带走她,兄弟们上。”那三名恶徒一同向他出手,拳脚相向。

    以戈仕尧的武功,这三个庸夫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他三两下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哀号连连,只好弃美人,逃命自保。

    “清妤,你没事吧?”戈仕尧赶紧过去看她。

    她的眼眸聚起泪光,悲不可抑地搂住他的颈项。“仕尧…好可怕,我以为我会被…”她抽泣哽咽地。

    他伸手拥住她,感觉她的身子还在颤抖,心疼、怜爱地吻去她盈睫的泪珠,轻轻地哄着。“没事了,乖,没事了…”

    她紧紧贴附着他,仿佛只有抓住他,才能抓住安全感。

    那像一场噩梦缠绕着她的脑海,挥之不去!

    他脱下外衣,为她遮掩春光外泄的身子。自己衣不蔽体的模样被他瞧见,绯如红云般的霞彩染上她的颊靥,像被胭脂渗透一般,将她衬得愈加娇妍动人,心底衍生出感激与情意,暖意融融,漾过全身。

    瓣仕尧的一颗心也急遽地起伏着,感受到她柔软温香的身子贴着自己,一阵震颤从胸间涌过,他呼吸混乱,极力遏止从体内狂烈煽起的如火情潮。

    “那个该死的姝儿,我会找她算帐的!”他连忙将注意力转移。

    她收起情意,掩不住嘲讽地说:“她是你义父的女儿,你又能拿她怎样?”

    他们之间最大的症结,就是戈勒。

    每每提及此,心中的情慷就急速下降,针锋相对。

    瓣仕尧痹篇她那令他剜心的眼光,她是他这辈子难治难愈的宿命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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