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断肠刀_第十四章翻手为云覆手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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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翻手为云覆手雨 (第5/7页)

快速。遇到上坡时候,点足腾身,施展轻功,下坡只要拿稳,就更好走了。印天蓝芳心深处,有说不出来的舒适,道:

    “这比骑马都快,昨天…”想到昨天情况,起初因追蹑贼踪,须隐秘行迹,后来又受了伤,又不便滑行,便自动住了口,滑行了一阵,晓梅搂住印天蓝的左臂,逐渐感觉出,愈走愈轻松,知道印天蓝已能自己滑行,便道:

    “大妹,你自己试试看。”印天蓝道:

    “不行,我没把握。”晓梅知道她并非不能滑行,而是不愿意离开自己,会心一笑,道:

    “这样我太吃力了,得换个方法走。”印天蓝佯装娇嗔,道:

    “这点亏都不吃,将来还能仰仗你帮我大忙么?”晓梅道: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是为你着想啊。”印天蓝赦作不解道:

    “怎么是为我着想?”晓梅道:

    “我希望你就这个机会,认真学会,将来单独遇到这种情况,免得受困,难道这也不对?”印天蓝生长辽东,滑冰滑雪,司空见惯,实在难不住她,只是从未如此长距离滑行罢了,闻笑道:

    “总是你有理,怎么个换法?”晓梅道:

    “你在我左边,左脚滑行我带你,反之,右脚滑行你带我。”

    印天蓝道:

    “我背后的刀伤…”晓梅顿感一丝愧意,忙接口道:

    “真对不起,大妹我真把这件事忘了,该罚,还是我带你。”

    印天蓝咯咯笑了,道:

    “你也有被问住的时候呀,告诉你,小哥,我的伤的确没事了,生长北国,如果不会滑雪,岂不成了笑话,让我带你一阵。”

    晓梅道:

    “使不得,大妹,别勉强,大敌当前,随时都会发生剧变,千万不能牵动伤口,赶快松卸力量,还是由我带你,不然我就不走了。”印天蓝芳心愈觉温馨,立刻松卸劲力,道:

    “看你急成这个样子,我是吓唬你,怎么认真起来。”

    晓梅道:

    “这不是闹着玩的事情,牵动伤口,治疗起来就麻烦了。”

    笑语滑行中,不知不觉,长岭尽头,已经在望,适时一只白鸽,自顶飞翔而过。晓梅咦了一声,收势止步,道:“大妹,你看!”印天蓝道:

    “我早看见了,还不是范凤阳在搞鬼,管他干什么,我们还是走我们的。”晓梅道:

    “不忙,前站谅已不远,有几件要紧的事,希望大妹详细告诉我。”印天蓝见她神色十分严肃,很不高兴,诧问道:

    “小哥现在还不相信我?”晓梅道:

    “大妹可别误会,事关重要,就因为相信你,所以我说‘详告’,不说‘实告’大妹应该了解我的心境。”印天蓝道:

    “这还差不多,什么事如此紧要?”晓梅道:

    “深龙江参场的场主是谁,大妹知不知道?”印天蓝道:“就是范凤阳。”晓梅道:

    “尚大空这个人,大妹好像也知道可对?”印天蓝道:

    “他是半路出家的野和尚,出家之前,是个江洋大盗,无恶不作,在范凤阳的家里,我见过他两面,一次是在结婚那天,他去吃这喜酒,那天还是僧装,由于特别给他开了一桌素席,所以我记得很清楚;一次是在结婚以后不久,他有急事去求范凤阳。什么事我没注意,范凤阳当天却跟他走了,一去三天才回头,我曾问过范凤阳,这个恶徒却支吾其辞,只说尚大空有了麻烦,请他去调解。当时我还是新嫁娘,自不便深问,如今人在矿扬出现,还有什么话好说。”

    “占我矿山,偷设鸽站,还有…”她愈说愈伤心,说到后来,已是哽咽难继,想到黑衣怪人的话,晓梅也不禁代她难过,顺口问道:

    “大妹可是指霍弃恶而言?”印天蓝恨道:

    “霍弃恶一定是这个贼子害死的,还不止这一件!”晓梅道:

    “还有什么?”印天蓝银牙咬得脆响,切齿道:

    “先父死因可疑,必然也与他有关,这次回去,我一定要追查清楚!”晓梅闻言,心弦猛震,惊问道:

    “令尊得何病症亡故?”印天蓝道:

    “不是病死的,是死于一种阴毒掌力,死后尸身隐隐有一层绿色…”晓梅脱口说道:

    “那是碧阴摧魂功…”话出口,警觉说得早了一点,立即住口。印天蓝怎会放过这个机会,立即追问道:

    “小哥既知毒掌名称,必也知道出处,这是哪一家的独门武功?告诉我,告诉我!”晓梅断然说道:

    “不仅知道,并且十分清楚,我和大哥这次来辽东,找的就是这个人,前面还有多远?”她把话题,突然拉过了。印天蓝也非常怕,就日来经过,微一忖思,已有所悟,骇然道:

    “小哥是说范凤阳就会?”晓梅道:

    “指证必须有据,我没这么说过,且先应付眼前的事要紧。”印天蓝也不再问,却针对最后一句,漫不经意道:

    “大不了是查询我们的行踪,有什么要紧。”晓梅肃色道:

    “不然,是查询你的行踪,以及我的生命。”印天蓝笑了,笑得前仰后合,捂着肚子直叫痛。晓梅道:

    “有这么好笑?”印天蓝忍住笑道:

    “我听不懂你的话,跟我说的有什么不一样!”晓梅道:

    “意思完全不一样。”印天蓝真的不懂了,收敛笑容,诧问道:

    “我倒真要听听其中究竟有什么不同?”晓梅道:

    “大妹想必忘了,你是被人救走的,而我已葬身地xue,起码在当时,救走你的人绝不可能是我。当浓烟消散,金衣人与那老者,发觉你已遇救,穷搜没有结果,必又认为你已远离,怎会想到救我的反而是你,又怎会想到我们还有一起?据我料断,不仅前站已有鸽信,即来时经过的最后一站,必然也有信鸽,这是查询你的行踪,更重要的是追查那个救你的第三者,到底是谁?”

    “金衣人与那老者,料定你遇救后,必然婉求第三者的协助,再去救我,必也守伺在侧,以期一网成擒,斩草除根,直到料定我绝无活命后,纵然再救出,也是个死的,再不足对他们构成威胁,才肯撤离。我只奇怪,以他们那种狠毒毒辣的作风,何以连个桩卡都不留下?”印天蓝道:

    “也许留下过,天亮以后,雪地再难存身,才撤走的。我的一颗心,当时全贯注在你的身上,烟又浓,看不清,问过他,怕被发觉,他就匆忙地离开了,不过,以后再我会找得出来的。”

    晓梅语含深意地说道:

    “他们恐怕不会让你再去了。”印天蓝眉腾煞气,道:

    “我不信他能奈何得了我!”晓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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