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断肠刀_第十八章寻兄遇贼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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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寻兄遇贼 (第3/8页)

和杜丹,先回锦州等我们。那位姑娘的伤势怎么样了?’晓梅道:

    ‘剧毒已由蓝妹去净,内伤也已稳住,我已点了她的睡xue,让她先充分休养一阵,午后再看情形而定,今天怕是不能动身了。’边说边已和印天蓝走出客房。其实,疗治姗姗毒伤,早已告一段落,只因隔帘窥看,印天蓝已能确定,除乱发披拂,遮住面目,无从知道,轮廓、语调,依稀俱似霍弃恶,既怕旧情复炽,又觉对不起他,心怀忐忑,是以迟迟不愿意出来。

    现知要去锦州,须长途结伴,欲避无从,才被晓梅硬逼了出来的。晓梅虽然仍着男装,但女儿身已被公孙启揭穿,再也无法掩饰,叙年论齿,印天蓝比她大四岁,故也改了称呼。前在神兵洞,黑衣怪人救助他们脱险,这份恩情,还没报答过,故姊妹俩一出来,先向黑衣怪人施了一礼,晓梅道:

    ‘日前一别,几疑再见无由,不路又与家兄结成莫逆,引后得亲教益,实属一大快事。’黑衣怪人起座还了一礼,道:

    ‘贤兄妹人中龙凤,印场主亦女中巾帼,在下何幸,得附骥尾,妨娘太谦虚了。’印天蓝道:

    ‘妾身乃一庸俗女流,怎能与公孙兄妹媲美,谬赞实不数当。’她见霍弃恶如此折磨自己,心里实甚难过,但又无法予以慰藉,只好暂时不言。公孙启道:

    ‘你们全认识,倒免得我再介绍了,请坐。’就座之后,晓梅道:

    ‘放这几天,范凤阳直接间接,已向印场主下过四次毒手,离开神兵洞后,我们也先后遇上了常裴庆与诸葛赫,印场主就在那时受过刀伤,左臂几废,至今仍未痊愈,昨夜一场恶斗又受了一处剑伤,流了不少血。看匹夫步步紧逼,手下网罗的爪牙,又尽是些极恶穷凶的妖邪巨寇,今彼不走,就难顾目前。

    妥筹良策,那是以后的事。大哥和黑兄,有何高见?’黑衣怪人气得须发惧在颤动,道:

    ‘想独占辽东,倒也像个枭雄霸主的作风,还勉强说得过去,千方百计毒害发妻,算个什么人物,今夜如果再来,我非把他的狗杂碎掏出来不可,难道就为了一座金矿?’晓梅道:

    ‘黑兄有所不知,那个地方名叫绝缘谷。’黑衣怪人诧道:

    ‘绝缘谷怎么样?’一言提醒梦中人,公孙启道:

    ‘我明白了,梅妹先看看,你那枚半月钱,是否还在?’晓梅极为诧异,道:

    ‘发生了什么事?’公孙启微显急燥,道:

    ‘你先看看在不在,我再告诉你。’晓梅见他问得极是郑重,立刻取了出来,道:

    ‘这不是么,看你那大惊小怪的样子!’公孙启见爱侣月魄完好无恙,不由大奇!”

    晓梅伸手怀中,取出月魄牌,完好无恙。公孙启见面奇道:

    “这就怪了!”马上也将姗姗的月魄牌,以及自己的日魂牌取了出来,一齐递给晓梅,道:

    “我也被弄糊涂了,你自己看吧!”晓梅亦极为惊奇,接过手来,先用自己的月魄牌和姗姗的月魄牌仔细比对,点滴差别也分不出来,如非姗姗的那枚月魄牌,镶着金边,挂在珍珠项链上,此刻恐怕连她自己,也分不清那枚是姗姗的,那枚是自己的了。然后又用两枚月魄牌,逐个地与日魂牌拼对,自然也都严丝合缝,毫廛不差,不由问道:

    “大哥是从哪里得来的?”公孙启道:

    “不是得来的,是姗姗送给我看的。”便将如何追赶何益三,如何遇着姗姗,以及遇袭经过,说了一遍,结语道:

    “当时我还怀疑你的东西,已经失落,是以接了过来,审慎查验,但又想不通,附近既无精工巧匠,又无充分时间,这金边是怎么镶上去的?当然除此之外,那就是这日月牌,应该有两对,乃至三对四对或更多,因为郑七手中也有一个月魄牌,梅妹刚才曾说,金星石偷着开采的那座金矿,位置就是绝缘谷,可对?是听谁告诉你的?”晓梅道:

    “是蓝姊听印伯父说的。”公孙启道:

    “这就不难明白真相了。金星石手里,可能也有。从算计龙介子龙大侠到现在,已有三十一年,老贼可能一直没有离开辽东,直到十年前,才被他找对了地方。巨宝未得,反而先掘到了藏金。”

    “偷开金矿真正的目的,还不重在吞没矿金,更重要的用意,在霸占那块地方,再不容外人涉足。但是,矿山是印家的,拒绝任何人前去都可以,却无法拒绝印家的人?甚至还怕被印家的人获悉,他们都站不住脚。最好的办法,是和印家联姻,纵被发现,也好说话了。”晓梅哼了一声,道:

    “阴谋不止此。印伯父仅有蓝姊唯一骨rou,但已名花有主,已字未婚,未婚夫名霍弃恶,在这一有计划的阴谋安排下,首先作了牺牲,被范凤阳设计陷害。三年之前,印伯父复死于碧阴摧魂功之下,当与此事有所关联。结缡七年,蓝姊至今犹被蒙在鼓里,未曾与闻机密,足证这项婚姻,自始即缺之诚意。

    我们不来,蓝姊或尚有幸生机会,如今势成水火,已难两立,我们应该对蓝姊负责。”公孙启尚未了解爱侣用心,慨然说道:

    “这是义不容辞的事情。目前辽东道上,风闻日月牌出现,闻讯而来的人,正邪都有,为免范凤阳制造藉口,多树强敌,梅妹最好及早恢复女装。”晓梅道:

    “我不同意:

    第一、这批贪婪之徒,远来辽东何事,即无藉口,又如何保他们不向我们生事?

    第二、你说晚了,昨天匹夫就派了一个替身,用这种藉口,带人来杀蓝姊,结果反而与觊觎日月牌的人发生过一场火并。

    第三、要干索性就痛痛快快地干一场,匹夫们既然也有日月牌,干脆就把真相,全透露出去,也给他们分去一部份敌人。

    我还告诉你,昨天窃听敌人背后私语,范凤阳不在的时候,就由替身陪伴蓝姊…”“砰!哗啦啦!”一阵乱响。桌子被黑衣人一拳擂垮,盘碗碎了一地,恨声道:

    “我不杀这衣冠禽兽,誓不为人!”公孙启涵养那么好的人,脸上也不由布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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