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断肠刀_第二十六章巧布疑阵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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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六章巧布疑阵 (第2/9页)



    暗中人道:

    “我也是被囚人之一。”兰姥道:

    “处境相同,理应坦诚相对,共同设法脱困,尊姓大名,可否先行赐告?”被囚人道:

    “这也正是我的希望,据实答我几个问题,我可以助你们脱困。”兰姥见他仍未说出姓名,知必有难言之隐,也不再问,道:

    “能否先告诉我,上边两个青年的遭遇?”被囚人道:

    “他们很安全,答我数问,可助你们一齐脱困,愿否一言可决。”兰姥道:

    “好吧,老婆子答应你,想问什么?”被囚人道:

    “你可是姓李?”兰姥闻言,心里一动,她已听出被囚人的确实位置,是在正面浅灰色坑壁的后边,上边一砖,已微见移动,话声即是从缝隙中传出来的,微一沉忖,便道:

    “你问的可是李玉珍?”被囚人似甚激动,道:

    “你就是李玉珍?”由于激动,声音也变了样,显得甚是清朗,兰姥业已断知他是谁了,道:

    “玉珍是我妹子,三十年前被追杀途中,恰巧与我相遇,被我救走,从那时起,即没再分开!”被囚人道:

    “既没分开,何以没见到她?”兰姥道:

    “她现在乱石岗…”被囚人截口道:

    “听清楚,从墙根倒数,通道正中第七块深色砖,用力一踏,门户立现,但须待门中弩箭射尽,方可出去。此间主人已于凌晨去了乱石岗,你们火速赶去,通知李玉珍及早避开。”兰姥道:

    “你是逊儿?我适才曾与此间主人对过掌,难道…”李玉珍即珍姥当年的名讳,金逊是她所生,此时此地,熟知洞中情况,而又极是关怀珍姥的人,不是金逊又是哪个?故兰姥如此问。被囚人极感不耐,道:

    “那是假的。记住中间第七块砖,逢路右行,即可出围,与上边的人会合,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了。”语气中充满了急燥,深怨生身父母干戈相见,料已抢先赶往乱石岗。兰姥急道:

    “我还有话问你。”被囚人果然已经走了,再没得到回答。

    兰姥如言施为,避过弩箭,率领纪永、纪庆和玉莲,飞速出了神兵洞。齐云鹏和纪宗年已候在洞外。群雄一度遇袭,情势极是危险,后被一金衣人唤退党徒,方才解危。就这样,还死了三个,多数带伤。会齐之后,兰姥道:

    “金逊过去了?”齐云鹏道:

    “是的,但他坚决不肯承认是金逊。”兰姥叹道:

    “父母敌对,教他何以自处,真是前世的冤孽。”纪宗年道:

    “老魔车上带走的两个人,适得此洞弟兄密告,俱是男人,一是家父,一是雪山少主穆洪。与金逊同行有一狼狈少女,不知是否穆姑娘?”微一犹豫,兰姥道:

    “老魔带去的人多,交战未定,我们先赶回去要紧!”山道粗糙,玉莲赤足难行,纪庆好人作到底,把自己的鞋脱掉给她穿,幸而脚上还有布袜子,勉强仍可上路。纪庆未婚,玉莲待嫁,看情形,这对患难鸳鸯是结定了!

    傍午时分,杜记参场乱石岗站,来了一个陌生客。这个人,五十上下年纪,白面微须,文质彬彬,一脸书卷气。他停步站门外,高声说道:

    “门上哪位在?”站门是敞开着的,他并不冒昧进来,表示礼貌十足,极是尊重主人。管事房门帘启处,赵怔子走了出来,几步到达站门,上下打量陌生客一眼,讶然问道:

    “目前本场停止对外营业,老客呼唤有什么事?”他见来人不带江湖气息,是以如此发问。来人道:

    “在下朱万,求见贵场主,另有事故,不是来接洽生意的。”

    赵怔子道:

    “找叫赵诚,是站上的管事,老客的来意,能不能先告诉我?”由于日前事件,他表现得很好,印天蓝把他提升管事,觉得赵怔子呼唤不雅,便给他起了这么一个名字。朱万道:

    “赵管事多担待,事情很重要,最好见到贵场主,当面叙谈。”赵诚道:

    “请稍候,待我替你传报。”转身走回管事房。这时,公孙启和姗姗,已经赶了回来,正陪着雪山魈,述说前往神兵洞经过情形;印天蓝和杜丹、梅葳夫妇也在座,赵诚与朱万的问答,他们全听到了,并已揣知来意,故赵诚一进屋,印天蓝即吩咐道:

    “教他进来。”赵诚出去不久,即陪着朱万进来了。屋子里只有印天蓝,公孙启等人暂时避开了。略一谦逊,宾主就位,印天蓝道:

    “朱朋友可是奉毒臂之命,来作说客?”朱万道:

    “场主宾智惊人,不过,是受托,而非奉命。”其实,他是四极中的老三,这么说,可以抬高身价。

    毒臂金星石,除了儿子和徒弟,手下就这么一个体面人,颇富心机,是以派他前来。印天蓝哦了一声,道:

    “朱朋友能够作得了老魔的主?”朱万道:

    “来时曾承神君授权。”印天蓝道:

    “权限如何?”言外之意,仍怀疑他的份重。朱万怎肯就此被打回票,道:

    “全权!”印天蓝极是意外,原因是朱万这个名号,并不响亮,重复打量他一眼,暗觉对方神定气闲,修为不低,道:

    “神君!全权?这么说,朋友和老魔的交情,当非泛泛了?”朱万道:

    “颇承神君器重,许为患难至交。彼此俱有人质在手,对调全局有益,场主料必也有同感。”

    印天蓝道:

    “未必!”朱万道:

    “场主言不由衷,岂有坐视穆少山主被困,而不予援救之理?在下难信。”印天蓝道:

    “信不信是朋友的事,本场主向无虚言。”朱万诧道:

    “莫非场主不能作主?”印天蓝道:

    “本场主没有作不了主的事。”朱万道:

    “按理说,穆少山主地位尊崇,而场主羁留的人,不过是神君几名得力手下,重轻不可同日而语,彼此对调,场主有益无损,何乐不为?”印天蓝道:

    “这是你们的如意算盘。”朱万道:

    “敢问尊意?”印天蓝道:

    “金星石阴险狡诈,言而无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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