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断肠刀_第二十章搜凶窟历经凶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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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搜凶窟历经凶险 (第4/7页)

 “从这条小道斜奔西北,大致不错,诸兄记准方向,慢一点走,不会再错。”此处已接近白头山,人迹罕至,哪里来的小道?金星石手指处,只是山壁较为狭长,较为突出的一段,积雪依然,未经践踏过,看来像是一条小道罢了。

    好在诸魔也已记清,方向大致没错。八魔慎重举步,鱼贯而行,不敢走散。循路至一谷口,赫然发现一块揭示牌,白底红字,鲜明夺目,上边只有三个大字,写的是:

    “绝魔谷!”谷宽数里,松柏密布,枝干参天,似未经采伐。

    金星石凝注多时,松柏中山峰隐约,似有若无,皱眉说道:

    “杜家参场据报建在空旷之处,料必在谷那端,我们绕过去看一看。”深觉谷中隐含杀机,望而却步。他现在是头领,他不敢进去,其余几个老魔,一个比一个jianian猾,自更不愿意冒这无谓的险。正待转身,谷中突然传出一阵闷雷似的声响。惊惶回顾,一阵烟雾转身,蓦听青面鬼王李玉话声道:“五行迷踪,端的高明,日月双璧,有德者居之,阴山兄弟仍愿一试机缘,再行相见。”另一清朗话声道:

    “执迷不悟,诚堪浩叹,贵友现在左边谷口相候,拜烦寄语,事不可再,期前再来,便无如此侥幸了!”烟雾敛,景物毕现,阴山三鬼,狼狈从林缘出现。郑七扬声喊道:

    “李贤弟,我们全在此处。”李玉闻声,抬头发现几魔,偕同两个拜弟,匆忙奔了过来。金星石悄声问道:

    “三位受惊了,适才对话何人?”李玉道:

    “闻声而不见人,年纪似乎不大,不知是谁。”金星石甚是不安,道:

    “声音是否近似公孙弟兄?”李玉尚未启齿,谷底已经传来清晰话声道:

    “井底之蛙,所见何其浅薄?本公子杜丹,如念在你那颗狗头,已经是别人的定货,马上就要你好看,还不快滚!”金星石色厉内荏道:

    “乳毛未褪,也敢猖狂!月魄追魂与印家贱婢,是否息隐尔处?”杜丹声音道:

    “老匹夫听清,本公子一向主张,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年前无故凌辱,犹未还以颜色,此刻一再窥探参场,是否欺我年轻?也罢,捉住你,交给公孙兄弟祭灵,也是一样!”

    语毕。烟风闪变,雷声隐约,已向谷口涌来!李玉急道:

    “快走!”群魔本已心怯,闻催愈觉惊慌,急循原路仑惶遁走!另一女声笑道:

    “经此一吓,老魔狗胆已破,再不敢轻视你我,今后可以高枕无忧了。”杜丹声音道:

    “虚张声势,可一而不可再,如被老魔识出,大祸立至,待兰老回来,我们非得好好地用番功夫不可。”话声至此而止,敢情这套法宝,是兰娘布置的,临时授以cao纵运用之方,不足久恃,而诸小各有所司,又未聚在一起,老魔如非心虚,林中三人,实甚危险!经过这一次虚声恫吓,再加上阴山三鬼,为了遮丑,形容得又夸大了一点,老少诸魔,果然没敢再来。这并不是说,他们真的怕了。

    至宝当前,他们怎肯知难而退!相反的,也正因这一吓,迫使诸魔,不得不改弦更张,另筹更为毒辣及更有把握的致胜之策。短暂的四五天,已经无暇分心旁务。

    在敌对双方,加紧准备之中,旁徨的群雄,得到另一个有力的鼓舞,浩浩荡荡,竟已涌上长白山。二月十三日,傍晚时分,杜家参场设在山麓的第一站,结伙来了两百多号人。站门外的揭示牌上,张贴着一则启事,言简意骇,写的是:

    “印范两家争端,原与本场无涉,第念身为地主,同属武林一脉,不忍眼见凶危,默不一言。自古宴无好宴,会无好会。

    至望同道,三省斯语,至此回头,以免波及,实所幸盼。山上夜寒风劲,本站基于道义,提供一夜食宿,愿者请进,不用之处,尤望见谅。”

    “参场主人杜丹谨启”

    不列二十句话,一眼即可看清。群雄刹那看毕,其中一人道:

    “无独有偶,揍他一顿。”说这话的人是萧天,不知有何用意?二百多号人,虽是说说笑笑,一起来的,却不是一路。就目前形势,大致区分,可分两路:

    一路是朝阳牧场的父子兵,以刘永泰为人用意单纯,是来调解纷争。自然,本请道义,以尊长兼媒人的身份,也有义务查明是非。这路父子兵,部份带伤,路上料已出过事。

    另一路,是以萧天和贺刚为首的群雄,人数比刘永泰的父子兵多三倍,份外却相当这边心里各怀鬼胎,目前的结合,也是暂时性的,一旦遇事,怕也很难之致。现在,萧天一倡议,群雄自无不附合。于是一窝蜂也似的,涌进杜家参场第一站。

    负责接待的,是个中年人,姓管名烈,四十岁上下,很透着精明干练。他问好几路负责人,先分房子,杜丹有参场,也有木场,现成的材料,因陋就简,大大小小,钉了不少床,光板床,没铺盖,不过,有煤,有柴,可以生火取暖。

    酒饭也很简单,八个人一桌,四大盘,一大碗,熏、煮、蒸、腌却很丰富可口。饭后一壶茶,不够,自己烧,铜壶茶叶,准备的都很齐全。两百多人,没有那么大的饭厅,院子里又冷,是以都分别开到各自的房间里去。对于几个负责人,管烈单独开了一桌,招待他们。席间,又再重申杜丹的意思,劝告群雄,及早回头,勿涉凶险。自然,他也知道,群雄已经上了山,是不到黄河,不会死心的。刘永泰更即席表明了他的立场和来意。

    管烈肃然起敬道:

    “原来是刘前辈,在下失敬了,现在双方已成水火,势难并立,前辈一番苦心,只怕很难化解得了。”刘永泰道:

    “老弟这么说,料必熟知内情,到底谁是谁非?能否据实相告。”管烈道:

    “在下自蒙杜场主见重,即被委此间掌管发货,从未下过山,所知恐怕还不及前辈多,不过有一件事,外边的人知道的不多,在下却幸而与闻,虽与目前的纷急,没有直接关系,前辈倒不妨作个参考。”刘永泰急问道:

    “到底是件什么事?”管烈瞟了一眼贺刚,道:

    “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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