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剑屠龙_第九章龙潭虎血剑屠龙难阻有心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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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龙潭虎血剑屠龙难阻有心人 (第4/5页)

古柏参天,梵唱之声不绝于耳,当徐不凡主仆追进去时,已失去钟玉郎等一行七人的踪迹。

    大白天盯人追踪,最是不易,距离太近,恐被发觉,太远又有追失之虞,敌踪已失,无计可施,只好夹杂在游客信徒群中,到处闲逛。

    看罢干手观音,再逛大雄宝殿,大家信步而行,不觉间来到白马寺后院,在一片松林内,偶然发现一名铜衣使者。

    徐不凡精神大振,足底抹油,在铜衣使者神鬼不觉的情形下,便将他的腕脉扣住,低声喝道:之

    “我警告你,想活命,就不要出声,问一句,答一句,如有一句谎言,休怪我无情。”

    铜衣使者早就见识过徐不凡的厉害,三魂早已飞走二魂,但他们的组织严密,律令森严,泄密者是唯一的死罪,却不敢随便走漏消息半点,只好硬着头皮说道:

    “老子无可奉告。”

    徐不凡嘴角含笑,腕上加力,铜衣使者血气逆转,痛彻心脾,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仍自咬牙支撑,徐不凡再加三分:劲,铜衣使者气血攻心,四肢百骸都要拆散了,忍不住出言求饶:

    “我说,我说,但请高抬贵手,腕下超生。”

    “第一:钟玉郎、布鲁图现在何处?”

    “就在前面白马寺主持净尘禅师的精舍内。”

    “巴尔勒也在里面?”

    “大概是吧?”

    “第二:谁是吕忠?”

    “是一名金衣使者。”

    “他现在哪里?”

    “可能在京城。”

    “金衣使者一共有几人?”

    “四人。”

    “武功如何?”

    “均与钟公子在伯仲之间。”

    “银衣使者又有几人?”

    “八人。”

    “铜衣使者呢?”

    “十二人。”

    “第三:钟玉郎是何来历?可是一匹狼的化身?”

    “这我不清楚,一点也不清楚。”

    “你没有骗我?”

    “如有半句谎话,天打雷劈,哎唷?徐爷你请轻一点。”

    “轻一点可以,但要说实话。”

    “第四:钟雪娥又是什么出身?”

    “我们公主,比我们公子,更厉害,更神秘,从来不许人间她的过去,她也不提过去。”

    “可曾见过她的庐山真面目!”

    “见过,有好几道刀疤,是个标准的丑八怪。”

    “知道刀疤是怎么来的吗?”

    “据说是为情而自我毁容。”

    “为谁?”

    “这我就不清楚了。”

    “第五:这是最重要的一个问题,是死是活,就要看你肯不肯招出内情,你们这个秘密组织的首脑,也就是钟玉郎、钟雪娥的干爹是谁?”

    一提到这个问题,铜衣使者立露惶悚之情,犹豫再三,还是英雄不吃眼前亏,作了痛苦的决定,道:

    “我们的首领,号令百官,权倾天下,他就是…”

    就是谁还没有说出来,突闻‘噗!’的一声,一股强猛无匹的指风,如尖刀,似利刃,电袭而到,徐不凡根本没有抢救的机会,铜衣使者也没有留下半声‘哼’,便一指穿心而亡。

    是穿心指。

    徐不凡心里雪亮,仰首树梢,钟雪娥已蹈虚而去,忙以‘千里入密’之法喝道:

    “钟雪娥,你越来越有长进,连杀人灭口的勾当也干得出来,从今以后,我徐不凡与你势不两立。”

    “徐不凡,你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完全是为你好,现在晓得老贼的底细,对你有百害而无一利。快去偷听巴尔勒的谈话,盘算如何割下褚鹏举的脑袋吧。”

    声娇语嫩,愈去愈远,早巳奔出徐不凡的视线之外。

    摸巴尔勒的底,比追钟雪娥更重要,踏着石板路,步步登高,松林深处,果然现出五间精舍。:

    精舍的前、后、屋顶上,各站着一名铜衣使者。

    这下可把徐不凡难住了,如果在不伤人的情况下接近精舍,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同时,如想在不惊动钟玉郎、巴尔勒师徒的情况下伤人,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徐不凡双眉一挑,计上心来,命大家退后数丈,隐身树后,由他自己发出一声尖锐刺耳的猫头鹰叫声。

    乾坤朗朗,红日当空,那来的猫头鹰?后山精舍,素为白马寺的禁地,更加启人疑窦,屋顶上的铜衣使者看不出一点端倪,翻身下屋,跳进松林中来。

    林木萧萧,松涛盈耳,双目四望,那有半支猫头鹰,方自心头纳罕,正要抽身退出,徐不凡出手如电,已将他的xue道制住。

    屋前屋后铜衣使者,见同伴久去未归,略作商议,又双双冲进松林,徐不凡给隐身另一棵树后的王石娘丢个眼色,待二人接近过来,其中一人说道:

    “老贺,发现什么没有?”

    余音绕耳中,突觉身后劲风袭体,才转过半个头来,便着了别人的道儿,当场僵在原地,不言不动。

    徐不凡急于得悉以巴尔勒与钟玉郎所谈何事,也顾不得招待铜衣使者,放步直扑精舍。

    添破一小块窗纸,徐不凡马上看到,一张镂空镶金的楠木太师椅上,坐着一位身穿大红描金袈裟,手执龙头禅杖,双目如炬,面若涂朱,道貌极其威武严肃的老喇嘛,想来必系巴尔勒法王无疑。

    布鲁图、乌兰格就站在巴尔勒身后,钟玉郎坐在对面,二人正娓娓而谈。

    巴尔勒面容木然,显见城府极深,不苟言笑的道:

    “好了,实际情形本王已全盘了然,待进京之后,自当再与令义父作进一步深谈,至于珠宝金银,本王已有准备,日后自会当面献奉,绝不食言。”

    钟玉郎站起身来,恭敬有加的道:

    “如此甚善,在下就此告辞了,褚总兵那边,还等着我去共商摧毁徐不凡的良策。”

    巴尔勒起身送客,钟玉郎步至门外后,道:

    “法王,徐不凡是我们共同的心腹大患,待与总兵大人计议定策后,倘有需法王师徒之处,尚祈不吝赐助。”

    “好吧,如有必要,本王会认真考虑。”

    钟玉郎行礼如仪,转过身来,这才发现随行的铜衣使者不见了,急忙冲至林中,解开xue道,马上明白是怎么回事,朗声说道:

    “法王,徐不凡曾在此出现,请特别留意,一旦发现他们主仆,格杀勿论!”

    话落,人已去远。

    巴尔勒目注左前方一棵巨松,声若洪钟:

    “朋友,你们可以下来了。”

    徐不凡吃了一惊,原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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