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梨靡绕画楼_第十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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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 (第2/5页)

你就知道欺负我,从开始到现在都在欺负我!”

    “朕哪有欺负你!”他牵过她的柔荑,试图重新将她搂回来,她的身子实在是太美妙了,只要轻轻的抱着就感觉心满意足,那是一种踏实的感觉,他从来就没有感受过的。

    “小东西,不要哭了,朕最心疼你的眼泪了。”

    画楼在心里冷笑,是吗?她可不是这样认为的。

    她擦了擦眼泪,乖巧的靠在他的怀里“陛下,我累了。”

    “嗯。”他亲亲她的发顶,轻应了一声“好好的休息。”

    “陛下,你会离开吗?”

    “你希望朕离开吗?”

    “…”在心里长叹一声“画楼,有没有听过北国的的倚歌择偶?”

    “倚歌择偶?”

    “嗯,就是北方的民族青年男女在过节时,选择对歌之人,交朋结友,寻求配偶。”

    “…”“小东西,朕唱给你听好吗?”

    皇帝要唱歌给她听?她心底倒是有些稀奇,从来都是别人为皇帝表演的,哪有皇帝亲自表演的。

    不过既然他这么主动,那她当然不好推辞了。

    “嗯。”她在他怀里轻点头,眼神有些迷离。

    仓诺嘴角微微的勾起,轻轻嗓子,眼眸锁住她,开口唱了起来:

    我将对你我的恋人

    我的恋人是一个羞涩的人

    你天仙般的模样楚楚

    我是你忠诚的奴仆

    为了你美丽的笑容

    我愿舍弃天下最好的事物

    我的恋人是一个羞涩的人

    你精灵般的身躯皓皎

    我愿做你倾心的情人

    为了你脉脉的柔情

    我原舍弃我的自由和生命…

    仓诺的声音不是清亮高昂,却是低沉而磁性,那低低的震撼着她的心,画楼半闭眼帘,不敢直视他,只是缩在他的怀里,心神微微迷茫,想起了自己,想起了家乡,想起了母后和父皇。

    “母妃母妃,你在绣什么呢?咦?…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开不完春柳春花满画楼?母妃,是什么意思呢?”

    “这个啊…是我和你父皇的定情诗呢,楼儿,也是你名字的由来。…哎…只不过诗的本身不是什么好的寓意呢。”

    “怎么会不是好寓意呢!依我看哪,是很好的寓意才对,它可是鉴证母妃和父皇的爱情呢!”

    “呵呵…傻孩子!”

    笑声仿佛依然在耳畔,只是已经物是人非。

    画楼微眯着眼睛,在仓诺的歌声中沉沉的睡去,那小小的嘤唇偶尔会轻轻的叫一声“母妃…”

    窗外,天色昏昏。

    怜爱的抚着秀丽的睡容,拨开遮挡着红唇的青丝。画楼梦中甜甜微笑,吐出安逸的呼吸。

    她累了。仓诺知道她是多么的疲惫,那长长的睫毛上尽是黑色的眼圈。

    心疼的在她脸上印上一个吻,仓诺凝视着她的眼睛温柔的能够滴出水来。扬唇,不知想到什么,笑容消了,浓眉微皱。

    他放下怀中的人,起身,走出寝宫,轻轻掩了门。

    天涯正等在御书房外。

    仓诺迈着沉重的步子进来,没有表情的坐下。

    “太医有何进展?”

    “回陛下,娘娘所中的红药,并非宫中所有。”天涯一脸肃静的回答“这种红药是独门秘制,只要孕妇吃了,便定会流产,重则…”

    “下去!”

    “是…重则很难再受孕。”

    仓诺背手站在书房中央,四周的空气被他冷冷的威势搅动起来,纷乱不安的翻滚着。

    “这种秘制…归何门派?”

    “回陛下,江湖中有人称毒郎君,不属任何门派,但用毒极其厉害。”

    仓诺困倦地闭上眼睛,再睁开时,已回复凛然神光,齿间迸出一个字:“查。”

    “遵命。”

    画楼在微亮的晨曦中醒来。

    感觉自己光裸的脊背上酥酥麻麻,似是有人正温柔的吻着她的肩膀。

    一扭头,撞上一双极致漂亮的黑瞳,她惊叫一声,羞的把发烧的脸埋进被中。

    “小东西也知道什么叫做害臊吗?又不是第一次,不用躲了。”仓诺玩着她的发丝,看着她露着小女儿的娇态,心下正是欢乐。

    没有想到这一次小产事件竟然两个人比先前更加的好了起来,他真不知道该不该庆幸。

    脑海中忽然响起天涯昨日的话“这种红药是独门秘制,只要孕妇吃了,便定会流产,重则…”这样的话还是不要对她的好,也许只要滋补的好,同样也能受孕的吧?

    一丝苦笑泛在嘴角,回过神见她仍躲着不起,笑一声,坏坏的在她嫩肩上轻咬一口。

    “啊!”画楼叫着翻身,被仓诺抓个正着,搂着腰,狠狠吻上鲜红欲滴的唇。

    “啧啧,朕从未吃过这么好的早餐。”

    “你…你…”他眼眉一跳“我什么?”

    画楼不过“哼”了一声“我不跟你讲啦!”罢便要起身。

    仓诺连忙阻止“你的身子欠恙,最好在床。上多躺几天知道吗?”

    画楼有些不服气“我哪有你的那么娇弱!”

    话应刚落,不知是自己眼花还是怎么,竟看见他的眼睛里掠过一丝痛楚,只是一闪即落。

    他握住她的手,似乎要将她的手揉碎似的,深黑的眼睛直盯着她“朕的小东西,一直都是那么娇弱呢!”

    画楼对上他的眼神,心窝上忽然挨了一刀,怔怔看着他回不了神。

    无论发生什么事,都没有你重要

    仓诺盯着她,认真的“从现在开始,你什么也别想,朕会陪着你,地陷天塌,都有朕在,知道吗?”

    知道吗?她颤动着睫毛看着面前的男人,那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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