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影摇红_第九章深入虎烛影摇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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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深入虎烛影摇红 (第6/7页)

!”

    红凤又笑道:“明天呢?”

    蓝鹰哼了一声道:“明天怎么样?咱们不像贵座五弟!”

    紫鹰轻轻一咳道:“三哥醉了。”

    蓝鹰睁目,脸现怒意,但是,当他的眼光与紫鹰的眼光一触,再望去红凤时,他知道失言了。

    蓝鹰见红凤默然俯首,呆了呆,于是搭讪着转向葛品扬,期期地道:“我…是说…

    以前那位五弟。”

    葛品扬毫不为意地点点头笑答道:“是的,我知道。”

    黄衣首鹰这时突然站起身来道:“谢谢五帮主暨五弟招待,辰光不早,我们该告辞了。”

    黄鹰往起一站,青、蓝、紫三鹰立即也相继起立,葛品扬随红凤将四鹰送出厅外,从此一揖而退。

    葛品扬刚刚转过身躯,红凤即淡笑着挥手道:“你也回去歇息了!”

    对明天的大校,红凤居然一句话也没有,这实出葛品扬意料之外,不过,他为了好强,也忍住没有开口。

    厅外四名红鹰武士已在执炬相待,葛品扬躬身应了一声“是”返身出厅,跟在四名红鹰武士身后,回到红鹰护法堂。

    护法堂中灯火明亮,大厅中央端整地排着一桌酒席,那名副鹰主正率同一干鹰士在堂中秉烛以待。

    见到葛品扬,那名副鹰主立即卑恭地迎了出来道:“弟兄们一点心意,望护座赏脸。”

    葛品扬灵机一动,心想:在五凤四鹰面前我虽然算不了什么,但回到这座护法香堂,可谁也大不过我去,要知大校详情,我何不向这名副鹰主口中套问?

    于是,他点头一笑,说声“谢了”大步走去首座坐下。

    众鹰士见了,为之雀跃不已,一时间,暖酒上菜,人影穿梭,整座护法堂顿时为一片洋洋喜气所充斥。

    当那名副鹰主第四次敬酒时,葛品扬端起酒杯,手停空中,淡淡笑着道:“本座适才于红风楼奉示五鹰主每年之例行大校,已决定提前于明天举行。兄弟入帮不久,资浅识疏,对大校之细节可说一无所知,来日设若有甚差错,遭太上见怪下来,副座与诸位弟兄还得多多担待点才好。”

    那名副鹰主果然中套,闻言放下空杯笑道:“护座大谦虚了。”

    葛品扬轻描淡写地接下去笑道:“你敢打包票?”

    副鹰笑了笑挺胸道:“当然敢。所谓大校,不过是太上她老人家对五位香主一年来进境之总考查,仪式虽然隆重,经过却极简单,一趟拳掌,三支飞镖,以及绕场纵跃三圈,历年来,无不如此。五位香主乃万人之选,人人均属龙资凤质,如非在特殊情形下有所荒误,哪有不能通过之理?”

    那就对了。葛品扬也一直这么想,大校等于一次检阅式的考试,出题当限于份内所学,自己能凭今日之表现受封鹰主,难道还会通不过明天的大校不成?

    至于前此那位红鹰冷必照,他的行径,五鹰人人明白,蓝鹰冷必光自然要为他担忧了。

    经过证实,葛品扬心情爽然开朗,直饮至半夜,方尽欢而散。

    第二天,黎明起床,盥洗用膳,然后,葛品扬带着副鹰主以及两名红鹰武士至红凤楼待命赴校。

    辰牌时分,后山演武场上,五凤座下同时汇集。

    五凤高坐五凤台上,十姐妹分立五凤身后,台下五鹰主肃然而立,五鹰身旁均侧随着一名副鹰主,十名鹰士则遥遥分立演武场四周。

    黄衣首鹰脸上仍垂覆着一幅纱罩,晨曦中,纱角轻轻飘动,特别引人注目。

    十姐妹,葛品扬第一次看到她们到全,衣分五色,燕瘦环肥,各具殊姿。葛品扬仅于入场时约略扫了一眼,由于心情紧张,场面气氛严肃,他实在不便多看。

    在十姐妹中,紫衣七妹八妹,红衣九妹十妹,他是认识的,而他印象最深的,却是那个只惊鸿一现过的黄衣首婢。

    黄衣首婢,身材修长,在十婢中,如鹤立鸡群,论风姿,几不减于五凤。

    但是,她那较五凤尤为冷傲的寒霜面容,却大大地掩盖了少女应有的娇柔,令人深深有着一种敬而远之之感。

    肃穆中,马蹄声起,一匹疾骑,自谷道进口处扬鞭疾驰而来。

    来骑直至演武场中央方控缰停下,浮尘稍定,现出骑者面目,来者竟是那位曾一度串演葛巫二人车夫,昔年黑道中有名的杀人魔王,尸鹰卓白骨。

    尸鹰并不下马,鞭梢一挥,冷冷扬声道:“太上特派主校白婆婆驾临!”

    语毕,缰绳一带,立又回马挥鞭绝尘而去。

    白婆婆?这婆子究竟是何许人?太上帮主竟连这等事都委任于她?是这婆子足资信赖,抑或太上帮主身罹残疾,已至行动不便地步?

    太上帮主如真的已到了行动不便的地步,那她又凭什么能将五凤五鹰统驭得这般服服贴贴的呢?要不然,她怎会连处理帮内重要事务也这样吝于露面?

    葛品扬实在有点想不透,正纳闷间,一顶绿绒软轿已在场中放落,眼前这名白发老妇衣着如旧,只神色间较昨日更寒更阴。白发老妇下轿,轿子立即撤去一边。抬轿四婢自轿中端出四只朱盘,走去老妇身旁站定。

    老妇挥挥手,五凤台上,五凤一福落座。

    老妇待王凤坐定,目光缓扫,冷冷说道:“五鹰主本年大校开始!”

    葛品扬虽然有点紧张,并不慌乱,五鹰先后有序,他知道,要开始,第一个也不会轮到他。

    老妇说完,四婢中立有二婢擎盘向前踏出一步。

    葛品扬以眼角斜斜望去黄衣首鹰,想看看黄衣首鹰在这种情形下如何动作。

    黄衣首鹰脸一偏,纱孔中两道精光射向身旁那名黄衣副鹰脸上,下巴微微一抬,那名黄衣副鹰立即双足一并,挺正身躯,双目平视,正步向擎盘两婢走去。走近,立定,伸手自盘中取出一只黄色封袋,双手捧托,趋退,转身,回至首鹰身边,高举过顶,俯身呈上。

    葛品扬看得大为奇怪,心想;既然每年考试项目相同,一声令下,几个字就可完事,做甚么多此一举,要写好封好?

    难道这就是昨夜红衣副鹰所说的隆重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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