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无痕(官痕)_第二章韶华逝云共雾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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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韶华逝云共雾 (第5/20页)

,再次感谢你。”两个洋媳妇一块儿说着生硬的汉语,把路长通和路长远气得哭笑不得,路长捷笑得捂住了肚子。

    路长捷忽然看见mama眼里有泪花,急忙止住笑声来到mama跟前,帮助mama擦去泪花,自己也流泪了。她mama见别人没有任何反应,只要见到她总是流泪。

    这时门响了,路坦平迈着疲备的身躯踏进洋楼的大厅,兄妹的舌战已经停止,大厅内响起掌声。路坦平先是一惊,当他发现桌上那个大蛋糕时他才记起今天是他的六十寿诞,亲人的团聚,使他心中的不快一扫而光,两个洋媳妇用生硬的汉语叫了爸爸,他脸上开始挂满笑容,叹道:“难得你们有这份孝心,我把自己的生日都忘记了。”

    “爸爸日理万机,可是党的好干部,如今像爸爸这样的好干部可是不多了,这么好的干部应该提拔省委书记了吧?”路长捷阴阳怪气地说。

    “这丫头,还在生爸爸的气呀?我不支持你创办咨询公司自然有我的道理。至少目前在中国吃皇粮还是上等人。可惜我这个宝贝女儿天生就是个贱命,我反对你和闻过喜…唉,咱们今天不说不愉快的事情了,我现在也懒得管你,你随心所欲吧。”路坦平说。

    大家正要入席,大河集团总裁苗盼雨笑盈盈地不请自来。一进门随着“向老寿星祝寿”的话,把手中拿着的一幅字画展开,那是一个很大的“寿”字。苗盼雨说:“花了一万元专门请北京的一个书法大师给您写了这个寿字,祝老寿星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路坦平笑着点了一下头,两个儿子急忙上前接了那个寿字,然后一边往墙上挂一边说:“谢谢苗姨。”

    路长捷说:“两位路公子,你们别作贱自己好不好?应该叫苗姐,她比你路长通还小一岁,比你路长远也只大一岁!”

    路坦平不高兴了:“小捷,怎么这么没礼貌,苗总是爸爸的同事,你们应该叫苗姨。”

    “别人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反正我只能叫她苗姐,不然只能叫她苗盼雨同志,爸爸的同事多了,有些和苗盼雨年龄差不多不是还问爸爸叫叔叔的吗。”

    苗盼雨笑着说:“路省长,我和小捷大不了几岁,叫什么都没关系的,其实我们算是一代人。”

    路坦平没有再和女儿计较,看了一眼老伴,并没有说话。

    大家入席后,苗盼雨要点燃蜡烛,被路长捷夺了火机,并且还瞪了苗盼雨一眼。她把蜡烛点燃,首先唱起了:“生日快乐”歌,那两个洋媳妇则是用英语唱的。歌声已毕,路坦平一口气居然没有能够把蜡烛吹灭完,是大儿媳帮着他把蜡烛吹灭的。路坦平的老伴木偶似的坐在轮椅上,她不会说话,脸上也没有笑容,不过眼睛老在盯着苗盼雨,好像她的心并不糊涂。

    苗盼雨今天像个主持人,也像个女主人,神采飞扬地说:“来,我们每人给老寿星说一句祝福语吧,我先说:“祝老寿星福六十耳顺,宦海畅顺,儿女孝顺,家道合顺,一帆风顺。”

    路长通说:“祝爸爸前程远大,健康长寿。”

    路长远说:“祝爸爸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万寿无疆。”

    路长通的媳妇悄悄问丈夫苗盼雨的话什么意思,路长通给她翻译了一下。她说:“Happybirthdaytoyou,Father!”

    路长远的媳妇说:“Dad,wishyouhappybirthday!”

    路长捷望望苗盼雨又望望父亲,玩世不恭地说:“出师表说的好啊,亲贤臣,远小人,此先汉所以兴隆也,远贤臣,亲小人,此后汉所以倾颓也!”

    小保姆说:“祝爷爷好人一生平安!”

    轮到路坦平自己了,他轻轻叹了一声说:“平安就是福,小捷说得不错,但愿我路坦平不要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沾巾。”

    苗盼雨看气氛不对,急忙站起来去切蛋糕,然后每人分了一块蛋糕,路长捷又说道:“哎呀,苗姐,今天你就像是我们家的女主人,可惜就是太年轻了,看上去不像我的mama。”

    苗盼雨脸红了,路坦平一脸不高兴。这时,路长通媳妇请示上菜,路坦平摆摆手说:“算了。”然后望着女儿长捷和儿媳妇说:“你们把老太婆推到她的房间里去吧,照顾她休息。”两个儿媳答应着和小保姆一起把路坦平的夫人推着进了房间。路长捷望着母亲泪就下来了,她去端了一盆水给mama洗脚,mama不停地流泪,长捷说:“妈,我知道你为什么哭,一是因为那个狐狸精明目张胆地到我们家来,以为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二是因为我的婚姻。”

    路夫人微微点了一下头,这个点头的幅度只有路长捷可以感受到,而平时路坦平认为夫人是什么也不知道的。

    路长捷又说:“妈,这两件事情你都不要烦恼,现在社会风气不好,当官的有几个没有养情人?现在的路坦平可不是跟着我外公当警卫员的小路,你就不要想那么多了,自己要多保重;我的事情你也不用cao心,早晚我是要嫁给闻过喜的,谁也阻挡不了。”

    路长捷看母亲的表情很不好,草草给她洗了洗脚,又给她擦了擦眼泪,拍了拍mama的肩膀说:“妈,多保重,我走了。”路长捷提了自己的包,擦了擦眼泪望着小保姆说:“妞妞,我还有事,先走了。照看好奶奶。”小保姆很乖巧地点了点头。

    路长捷从客厅里经过,她不答理任何人,其他人也都没有理睬她。

    路坦平看女儿要走,就问了一声:“小捷,现在你还和那个闻过喜来往?告诉你,他把你父亲告了,如果你还认我这个父亲,就和他断绝一切来往吧!”

    路长捷很不高兴也很鄙夷地说:“路省长,婚姻恋爱好像不归省政府管吧?他闻过喜为什么不去告别人要告你?凡事要多问几个为什么?你也属于高干了吧?怎么连这一点辩证法都不懂?再说干涉女儿的婚姻事你就不怕失了身份?”

    路坦平长叹一声说:“还不是因为你和他谈恋爱我不同意。”

    “问题没有那么简单吧?省长大人阻止我们谈恋爱已经八年了,他为什么到现在才告你?你还是好自为之吧。”路长捷说罢扬长而去。

    路坦平气得脸色铁青却说不出一句话,停了一会儿,他站起身招了一下手,苗盼雨、路长通和路长远随他来到卧室里。

    进了卧室,路长远给他父亲倒水,路长通给苗盼雨倒水,当路长通把水端到苗盼雨面前说:“阿姨喝水。”苗昐雨的脸微微红了一下,说了声谢谢,其实她的年龄还没有路长通大。路长通知道苗盼雨是自己父亲的情妇,开初他恨过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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